「婆婆教訓得是,韻萱知道了。」韻萱嗯了一聲,點頭受教。對于孫燁,她的心里始終都是懷著一份尊敬的。一個女人,撐起這麼大一個家,還要管理整個酒莊的生意,的確是不容易的。
「其實對于我們女人來說,最大的奢求不就是希望有一個一心一意疼愛自己的丈夫麼?可是有些時候事情總是沒法預料的。有的時候,女人太過聰明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也許你的聰明才智很有可能會在無形中傷害到了你的丈夫。夫妻之間,貴在坦誠相待。好了,你回房去吧,好好跟柏翰溝通談談。」孫燁似有感慨,目光悠然地看著韻萱,一邊揮了揮手,示意她回房歇著去。
韻萱嗯了一聲,一邊提了裙擺,裊裊地出了正廳。听著孫燁最後說的這一番話,其間卻是包藏了些許無奈,仿佛是感慨她與展元慶之間的情愛糾葛。
韻萱心中也一直是頗有疑慮,展元慶似乎呆在家里的時間極少,平常和孫燁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他們兩個都是出類拔萃的人,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有很多的共同話題才是。而且孫燁這樣強勢精干的人物,怎麼會容忍了傅文鳳這樣一個小家子氣的女人和她分享一個丈夫。他們之間,又有著一段怎樣不為人知的過往了。
韻萱搖了搖頭,甩開了這些疑問,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哄得柏翰開懷釋然了。那個小子,指不定現在又在怎麼撒瘋折騰自己了。
雲海閣中,睿雪和芝蘭兩個丫頭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大夜里在院子里練劍的展柏翰,不知道又是什麼事情惹了這位霸王姑爺不高興了。
時近深冬,天氣愈發的清寒起來,光只是在廊子里站一會,便覺得身上寒氣直冒。睿雪好說歹說地勸了柏翰一會,他卻是一句也沒有听進去,只管著在院子里練劍,嗤嗤的劍聲在清夜里顯得格外的響亮和空寂。
一會兒,韻萱已經從院門外進來了,听得院子里唰唰的劍聲,看著場地里那道清越絕倫的身姿,蕭肅地跟著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柏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