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賴皮的抱住珊迪,耍流氓。
珊迪又好氣又好笑,她從來不知道丈夫還有這一套,裝無辜,耍月復黑,簡直太流氓了吧。
「嗯,老婆我怕,我要吃——」
就在聶天要厚實嘴唇要探入珊迪深處時候。
他手機響了。
皺了皺眉頭,正要關掉。
珊迪卻勸到︰「還是接听下,別公司什麼重要事情。」
不情願的接通電話︰「有事說事,沒事滾!」
「老……老板,有個自稱是邵琴的女人找少女乃女乃。要不要打發走。」
邵琴。
珊迪身體一怔,這不是母親的名字。
聶天同時愣住原地,這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又是什麼八卦記者的陰謀,惡作劇?看著發呆的珊迪,他以為自己的失態讓她感到了不安。
立刻反應過來︰「算了,肯定是來搗亂的,要不然打發走算了。」
珊迪莫名回憶了小時候,母親,這兩個字眼,多麼溫馨而又陌生。
是的,自己已經太久沒有享受過母愛的懷抱,就連嫁過來後,婆婆的溫暖都沒有享受過。
想到這里,她不由的產生一絲奢望,拉住聶天的手。
「去看看吧。」
兩人回到別墅大廳,已經是坐在一個女子,拘謹的喝著茶,垂著頭,長長的劉海,優雅的瓜子臉,遠遠的讓兩人就心底一沖。看上去根本不過28歲左右的樣子。
她抬起頭的瞬間。
兩人再次愣住了。
特別是聶天,整個人身體一震,幾乎就震驚的將懷中的珊迪放倒。
女子精致的嘴唇,秀氣的五官,一身藍白相間的碎花旗袍,顯得很是古典。
微微的落地燈,仿佛一張穿越時光的隧道。
聶天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十六歲那年的午後,眼前是心愛的女子,在威爾頓孤兒院的後花園,梧桐樹下,一起看著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听花開的聲音,看落葉的哀傷。
珊迪的心也狠狠收縮,心髒快要停止了一般。
她的臉,那淡淡的笑容,過肩的長發,優雅的姿態,和自己記憶中母親的樣子,真的太像,太像了。
只是——她有種感覺,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卻有說不上來。
「我的孩子,你受苦了。」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女人已經走過來,一把抱住珊迪。
「你——」珊迪想要張口。
卻被打斷。
「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問。我是你母親的雙胞胎妹妹︰邵芩。當年,我們一出生,就被分開。唉,這麼多年。我本以為找到自己的姐姐,卻想不到,只剩下你這點血脈。」
兩人恍然大悟。
原來不是同一個人,她叫做︰邵芩。
珊迪興奮無比︰「那你就是我的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小姨。我們家還有什麼親人嗎?」父母的離開,一直讓珊迪有種無根的感覺,小姨的出現,讓她很是高興,如果自己有個家族,和和美美,那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