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芩卻眼疾手快,走過來拿,卡住了聶天手中的啤酒。
「借酒澆愁,愁更愁。」
她將啤酒扔進垃圾桶。
「你——」
要是平時,聶天肯定早就大發雷霆。
可今天,他靜靜的看著,邵芩的背影,心中卻升起一股熟悉的嬌嗔,那是多年前,心愛女人對自己喝酒的同樣的責怪,仿佛她就是這里的女主人,安撫著自己受傷的心靈。
「有牛女乃嗎?」邵芩問到。
聶天回過神,結巴回答︰「在廚房冰箱下面。」
邵芩熟練的用微波爐熱好兩杯醇香的牛女乃,端了過來。
坐在巨大的飄窗上,看著外面的星空,邵琴兩手抱著溫熱的牛女乃,雙眸閃動︰「小的時候,很少能吃飽飯,那個時候養父母經常把我一個人鎖在屋子里。能找到的東西,最多的就是牛女乃。我就想著各種方式制作牛女乃,喝不完就做成酸女乃——」
聶天听著有些心酸,靠了過去,拂過她被微風吹過的長發。
「你受苦了。看來你和你姐姐一樣,都吃了很多苦。」
邵芩微微苦笑搖搖頭︰「一個人,只要有渴望,有期待,吃再多苦,就是值得的。就像我小時候在養父母家時候,因為他們不願意帶我出去,就騙我說每個人在天上都會有一顆星星守護自己,只要找到,就能實現一切願望。所以,那個時候,無論受到任何大罵,我就會看著星空。想著,屬于自己的那顆守護星,會是哪一顆——」
不知不覺,忽然聶天將自己睡袍月兌了下來。
披在她的身上。
「這里風很大。」
「我沒事。」邵芩看著只穿著內衣的聶天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聶天湊到她臉部,大聲喘著氣,胸口猛烈的起伏著,想要努力壓制著什麼,雙拳緊緊握緊,卻依然無法控制身體的**。
他努力控制,臉卻漸漸靠到她的臉頰邊。
太像了,月光下,細白如玉的臉,瓜子臉上,如同黑玉的雙瞳,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那麼弱不禁風,讓人想要去寵愛,保護。
「小姨,你去那了?」忽然樓上傳來,珊迪的聲音。
兩人嚇了一跳。
聶天立刻,穿好睡衣。
端起牛女乃,兩人坐到沙發上,如無其事一般。
珊迪走下樓︰「咦,小姨,老公。深更半夜,你們在這里干嘛。」
「哦,我胃痛,下樓吃藥。你小姨認床失眠在這里看電視,就給我做了暖胃的牛女乃。」聶天剛剛順便打開了電視。
「老公你沒事吧。讓你不好好吃飯。」珊迪焦急的來到聶天身邊,立刻逼著他喝完牛女乃,又詢問邵芩失眠情況。
「哎呦,我這人歲數不大,毛病多。換一個地方,就是這樣。幾天適應就好。」邵芩微笑。
「既然這樣,那就讓下人收拾一下客房吧,你看你,想吃什麼叫做就行,還讓小姨一個客人做,真是的。」珊迪拉過邵芩,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