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建國是個練家子,這力量大的,從田新那浮腫的臉,嘴角的血跡,就能看出他這一掌有多重。
「大哥。」田新吃痛的看著自己大哥說道。
「馬建國,你這是想動手咯。」田建被馬建國突然來的這麼一狠一下,震了一下,但他也是混了這麼長時間的人,當然不會被馬建國這一下給嚇住。
馬建國二話不說抽起剛剛幾人喝的酒瓶,啪的一聲,剩下個啤酒柄捏在手里,喝的一聲,跳上了桌子,那啤酒瓶已指在了田建的胸口。這一動作完成緊緊幾秒鐘的時間,在場的所有都楞在了哪里。
「田建,你信不信我就干你你。」馬建國冷冷的說道。
站在旁邊幾個小弟,現在哪里還敢動,自己的老大在別人手里,田建根本就沒有想道馬建國會這麼狠,看著自己胸口的那尖利的啤酒瓶,顫抖道︰「馬哥,有事情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何必動武呢?」
「談你媽?老子跟你客氣的時候,你當我什麼,我草。」馬建國說著,那啤酒還往田建的身上推進了一步。
田建那胸口的鮮血馬上就流了出來,趕緊叫道︰「馬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不敢了,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那什麼以前你小弟房子,燒了,你磚廠的事情,我賠,我賠。」
「哈哈,好,明天拿錢到我漁場來,要不你就等著死吧!老虎不發威,你還當我是病貓嗎?」
「馬哥,你一直都是老虎,是我這只病貓瞎了眼。」田建現在還有那時候的囂張,嚇的腿都軟了,以前他見識過馬建國的狠勁,這麼長時間沒見馬建國發揮了,還以為他老了,現在一見原來是馬建國根本就不想跟自己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