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看著蔡梨花,想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她相信自己不是鬼,突然眼前一亮,最不怕鬼的有兩個東西,一個是性起的時候,一個就是醉酒的時候。
現在讓蔡梨花啊喝酒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讓蔡梨花性起,還是很簡單的。
劉浩很清楚知道蔡梨花的敏感地帶在哪里。不管蔡梨花在自己懷里掙扎著,嘴巴在她的耳朵吹著氣。
手同時往蔡梨花的下面伸去。蔡梨花自從最後一次跟劉浩發生過關系後,就沒有在找過其他男人,現在這麼長時間來沒有得到男人的安慰。
劉浩這一挑弄,欲.望就上來了,嘴巴不自覺的小聲哼著。劉浩很清楚蔡梨花要進入狀態了,而自己同樣是久旱逢甘霖,捧起蔡梨花的臉,就吻了上去……
**,久旱逢甘霖。
隨著劉浩的撥弄,蔡梨花現在哪里還會想劉浩是不是鬼這件事情,即使劉浩是鬼,現在她也放不開了,俗話說就是死也要當個飽死鬼,蔡梨花現在就是這樣,但不是肚子餓,而是身體饑渴。
縱然劉浩是鬼,亦要享受完再說,開始回應著劉浩,劉浩感覺道她身體的溫度,而自己同樣是早就受不了,迅速的撥掉蔡梨花的衣服。
赫然發現竟然就是自己以前最喜歡蔡梨花穿的那件蕾絲邊黑色小文胸,手微微顫抖著解除了她那最後一絲反線,看著蔡梨花那熟悉又變有幾分陌生的胸脯。
劉浩的血液都快沸騰了起來,粗狂的吻上了那久久沒有品嘗到的葡萄粒。
蔡梨花身體完全灘軟在了劉浩的懷里,任由劉浩的擺弄,只是雙手沒有停下,為劉浩月兌去那新買的黑色夾克衫。
兩個人很快就光光相對了,兩個人都不選擇移動到床鋪上,就直接站著擺弄起來,可能是因為劉浩許久沒有操縱。許久沒有找到口子。
蔡梨花一見急了,抓住劉浩的XX指引著,劉浩見蔡梨花的樣子,輕咬著她的耳朵。「嬸,你現在不怕我是鬼了。」
蔡梨花是還有點怕,但現在全身瘙癢難忍,就算劉浩是鬼,只能讓她感覺更為刺激。有了蔡梨花的指引,劉浩很快就找到了口子,順利的進入蔡梨花的身子。
啊……蔡梨花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這時候的驚叫不是害怕,而是舒服發出的暢快聲。
……
劉浩雖然說許久沒有搗弄,但他那的精神還在,時間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兩個人從地上,到沙發上,沙發在到床.上。最後又回到地上,劉浩才發射出這將近一年來的精華。
兩個人躺在地上,彼此相擁著,蔡梨花大概太長時間沒有操作,一下就面臨著劉浩這野獸般的沖擊,在連連上了數次**後,現在桃花地又得到了滋潤,滿足的在劉浩懷里面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