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果泳（上）
三人奮力劃水，小船東轉西拐，走港串汊，也不知走了多久，終于轉入了一片廣袤的蘆葦蕩中。
水道往返折復，將我們帶入蘆蕩深處，不知西東。俯身船中，撥開低垂的蘆荻，穿過一個低矮的蘆葦廊洞，里面有一片人跡罕至的空曠水域。蘆葉叢生，蘆花輕搖，將四外圍了個嚴嚴實實，連遠處田里拖拉機劈劈啪啪的噪聲到了這里也變得若有若無，裊裊入耳了。
查鐵麗笑道︰「這里好了，絕對安全，不會有人來的。」
說罷，她將船靠上一片蘆荻叢生的沙洲，率先上了岸，將船系好。
她一走，童思詩可就犯了難，沒人幫忙她可上不了岸，她只好求助地望了我一眼，我又怎麼不心領神會，連忙站起來，先上岸，然後向童思詩伸出手。
童思詩含羞答答，將手遞給我，從船中站起，好在小船一頭擱在沙洲上，不太搖擺，童思詩輕輕一跳，也到了我的面前，身體前傾，差點撲到我懷里，兩人目光對視，如電光石火，又連忙轉開去。
我轉過身來，立刻吃驚的張大嘴巴，愣住了。
不知何時，查鐵麗已經褪盡羅裳，婷婷玉立在我們面前。
青春少男少女的心，最是天真純潔，沒有絲毫邪念，再加上查鐵麗天性活潑坦蕩，胸無城府，根本不會想到要在朋友面前遮遮掩掩，倒是我，毫無思想準備，竟然一時驚呆了！
老實說，我除了六七年以前看過我小老婆童思詩孩子般的身軀，還從來沒有看過女人的身體，第一次在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下近距離接觸少女的*，自然是目瞪口呆，手足無措。查鐵麗那年和我與童思詩一樣，都是十四歲，才剛剛開始發育，身材佼好，帶著水鄉女兒特有的健美，可是這時我什麼都忘了，只是張大著嘴巴呆呆看著她微微隆起的胸部。
查鐵麗微微一笑，若無其事道︰「看什麼看啊，還不快*服，游泳啊。」
童思詩在我身後一聲驚叫，狠狠在我身後擰了一把，真痛啊，還沒等我明白過來，她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大的力量，不由分說地拉著我向蘆葦深處走去。
「你干什麼啊，」我十分奇怪，童思詩拉我到這里什麼事情，童思詩也不回答，只是發狠地拉我朝里走，直到外面什麼都看不到時方才站定，輕解羅衣道︰「我要你看我身體！」
……
今天的事情，發生得實在太多、太快、太不可思議了，弄得我也暈暈乎乎起來，童思詩發育得比查鐵麗還早，身材真是曼妙無比，真是天上仙女下凡。我站在那里，頭也不敢抬，直到童思詩又使勁擰了我一把，嬌嗔道︰「看啊！」
我慢慢抬起頭來，這時，童思詩也已經褪盡素衣，如一尊漢白玉雕像，無保留地袒露在我的面前。
我已經看得痴了，童思詩*婷婷，含羞而立，只見她鬢發烏黑若雲，肌膚皓白似雪，少女的*啊，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沒有任何事物可比，她不是人間所有，而是屬于天庭的*，在她面前，一切語言的描述都是蒼白無力的……
……
寫到這里，各位書友一定怒火中燒︰「搞什麼搞，盡玩虛的，來點實在的吧。」
呵呵，實在對不起，童思詩可是我女朋友啊，是我最小心仔細護衛的寶貝，我怎麼舍得輕易拿出來展示呢？你們有什麼臭鴨蛋爛番薯，就使勁向我開炮吧。
何況這時，外面早有人高聲叫道︰「你們在干什麼啊，還不出來游泳？」
我如夢初醒，連忙回道︰「我們來了。」便也學著童思詩的樣子，月兌盡了衣服。
雖然有點害羞，但只要一進入水中，就沒有關系了。
「站住！」我正要向外跑，童思詩猛然喝道︰「你干什麼！」
我聞聲站住，不解道︰「去游泳啊。」
對著青春少女童思詩，我想遮前面，又覺得這樣反而欲蓋彌彰。
童思詩偷偷看了我*一眼，臉一沉，恨恨道︰「下流！我不許你月兌褲子！」
這我可有點不服，憑什麼你們兩個女生可以……我就不行？
不服歸不服，童思詩的話還是要听的，我順從地撿起短褲穿上，童思詩硬要我拉著她的手，走出蘆蕩去。
這時，查鐵麗在水里游得正歡，見到我們的樣子，臉色稍稍有點異樣旋即恢復正常，又朗聲道︰「你們孵小雞啊，這麼久，還不下水？」
說罷，又指著穿著短褲的我哈哈笑了起來︰「大男人家怕什麼，這里又沒人看見。」
我一邊下水，一邊心道︰「怎麼沒人，不是還有你麼？」
當然，童思詩不算在內，自己人嘛。
閑話少說，還是趕緊下水吧，免得難為情。
我掙開童思詩的手，走到水邊，一個猛子扎下去，然後浮上水面，三下兩下就劃到查鐵麗身邊，查鐵麗笑道︰「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子。」
「那是，我……」剛說到一半，查鐵麗也是一個猛子扎下去，我正在水面四顧，忽然有人在水底往下拉我的腳，我猝不及防，嗆了一口水，當然是查鐵麗這搗蛋鬼。
查鐵麗將我的腳踵抓得很緊，我無法掙月兌，只得奮力深吸一口氣，也潛入水底，與查鐵麗搏斗起來。
查鐵麗到底是水鄉女兒啊，一口氣可真長，我都有點憋不住了，她還若無其事，扭纏中，我不小心踫到查鐵麗的胸部，兩人同時猛地一震，連忙反向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