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還不醒?」向靳月喃喃自語,手里又端了一碗黑糊糊的不知名東東,又要灌進凌飛的嘴里。
在聞到那種味道的時候,凌飛就已經想吐了,所以在向靳月把碗端來的時候,凌飛迅速起身,跑去屋外干嘔。
好不容易,凌飛抑制住了肚里的翻江倒海,靠上旁邊的籬笆微微喘息。
「啊——我的小苗苗~嗚嗚嗚——你陪我的小苗苗——」向靳月對著某棵因為凌飛的酸水而酸死的幼苗嚎啕大哭。
這個人是白痴嗎?凌飛極力忍住那張快要奔潰的面癱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向靳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別、哭、了!」真的好想拍死這只蒼蠅啊,凌飛雙手握住拳頭,不讓自己一時的沖動毀了自己。她已經可以大致明白,這個人就是想要一個試藥人,因為她兩次試藥都沒有事,所以這個人是認定她了還是怎樣?
「丫頭,我們還玩昨天的游戲好不好?」一個高大的男子,拉著一個五歲的小娃撒嬌,這種情形,怎麼看怎麼寒,凌飛無法忍受的抖了抖,抽出被向靳月扯得皺巴巴的衣角,無奈的點頭。
她喝了那種東西反正沒事,還可以有時間去天珠里面修煉。不然這個人肯定會沒完沒了的哭鬧!話說,到底誰是才5歲的女圭女圭啊?
是的,她決定修煉那部功法了,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她必須強大起來,不然,她和沒清醒時那個小小有什麼差別?缺少的功法肯定能找齊的,但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她凌飛就坐實了這個稱號,哼,她絕不讓那些人看笑話!
又是上次一樣的蝕骨止痛,剜肉之苦,凌飛滿頭大汗的咬牙堅持。
「飛飛,要堅持,不要放棄!」太初的話在腦海里響起,脆脆的童音帶著些許的凝重。因為藥力太過濃郁,飛飛的身體連一脈都沒有修煉,根本不能存儲這些藥力,所以上一次連經脈都奔潰,歷經九死一生才月兌險。如果不是他用自己的本源之力一遍遍的溫養那些經脈,那麼凌飛的經脈就會全部碎裂……
听了太初的話,凌飛剛支持不住的精神又回來些許,生生的忍受著那些折磨。
「飛飛,你把藥力分成多條,一條接一條的游走經脈,溫養剛剛被破壞的經脈。這些藥力雖然對經脈的作用低微,但好歹是有些作用的。」太初有些激動的喊著。
其實,她不是沒想過要逃走,可是每次在她有那麼一絲念頭之後,那個人都能夠犀利的察覺,然後用那什麼墨水蛛絲捆住她,強行多灌一碗藥。因為原本兩人約定,試藥每五天一次。
一股股的藥力在游走經脈時終于被吸收完畢。經脈開始變得晶瑩,魂海的那一團金色又一次流出氳藍色的能量,一遍遍的流經凌飛那些晶瑩的經脈里,許久之後,那些晶瑩的經脈才恢復成平常的樣子,而那團金色不再流出氳藍色的能量。
時間在試藥與鍛煉中流逝飛快,從最初的總想出去到現在的習慣,凌飛已經適應了這里的生活,適應了那個時不時就會無聊(總想看到凌飛面癱以外的表情)的白痴。
面對向靳月,凌飛終于不再奔潰那張面癱臉。現在的凌飛,即使阿爾斯蒂山脈在她眼前崩坍,她也絕對會面不改色。
(阿爾斯蒂山脈是武靈大陸最高的山脈,高聳入雲。相傳是支撐這個世界的世界之柱。)
當然,這一切是要感謝向靳月這個白痴的。因為每次他都想要逼出她的情緒,讓她的面癱臉破掉。如果不是他,她凌飛也不會變得如此淡定,面癱臉也不會如此成功的養成。如今她能夠這樣,向靳月是最大功臣。
凌飛面無表情喝下向靳月為她特制的黑糊糊,眉頭微微皺了皺,這個人現在越來越無聊了,明明知道自己對這些藥已經適應了,不會再有什麼痛苦之感了,居然還用把藥弄苦這一招,真是……越來越沒有水平了。不過自己以後不用再怕藥劑師了,這一點,是她最滿意的。
一喝完藥,凌飛就飛快的跑出屋子,沿著藥圃,向後山跑去。
這兩年在這里,別的事什麼也沒做,就光把向靳月收藏的書全部看了一遍。向靳月這個變態,就連那種書都有……凌飛心中微嘆口氣,他究竟有沒有把自己當成七歲的孩子啊?
不過,憑著向靳月的年齡,搜集的書還是很可觀的,所以在她把所有關于修脈的書看了一遍之後,就決定,不顧太初每天的念叨,而是先煉體,煉體之後才修煉火之輪回的煉脈之法。在一年前,她達到了煉體的第一階段,現如今,她正在朝第二階段緩慢提升。
猶記得第一次煉體之時,她沿著後山的一條小道來回跑了一圈就已經受不了,更別提書中所說的十圈。但是她還是咬著牙跑著,到最後感覺到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憑著一股勁在堅持……
凌飛沒有看到,在她跑得時候,魂海里的那團金色就開始流出一道道氳藍色的能量,一遍遍根據她跑步的頻率,改善著她的經脈和肌肉。
所以,凌飛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達到煉體的第一階段。一般來說,要達到煉體的第一階段,是需要3—5年的時間,可是,凌飛卻僅僅一年就達到了。
因為煉體的關系,七歲的凌飛就像是十一二歲的少年一樣,又高又精瘦,渾身充滿著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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