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張昭然看著躺在寧澤笙懷里的向晴,心口莫名的泛起一股惡氣,似乎就像有一個本來是他獨佔的玩具,無意間被別人搶去了,那滋味,實在不怎麼好受,而氣頭上的他想也沒想就三兩步走了過去,要去將向晴拉起來。
「哎呀!……」男人的動作就是粗魯,張昭然手下的力氣因為莫名其妙的心酸,難免大了點,而向晴粉女敕女敕地手臂下一秒就顯露出一圈的青紫來。
張昭然听聞向晴的痛呼,如夢初醒,一張臉漲得通紅,嘴里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著,連忙頻頻後退,生怕自己在不理智情況下再做出什麼魯莽的動作。
他真的有點被自己嚇到了,小師弟是聰明伶俐,長的粉嘟嘟,白女敕女敕地很可愛,可自己心里這把火燒得是不是太旺了?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在山上呆久了,想念家里的那群小鬼頭,所以移情作用,對這小師弟才這般在乎?
可憐的娃,同情!
不對呀!家里那群小鬼頭,他什麼時候放在心上了?
「哼!」向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去理他的道歉,徑直拉起衣袖,手腕處的鐵青痕跡,觸目驚心。
天,這麼可怕!向晴以為自己看錯了,這大師兄看起來听溫潤的一個人,竟然下這麼重的手,她跟他有仇呀!
不是吧,今天還抱著她上山呢!
她這身子肌膚嬌女敕啊,平時不注意踫著哪里總要青紫,爹娘可是萬分疼惜,從來都不會在她身上用點力氣,誰知道才到荒山,就傷痕累累,實在是霉到極頂了。
那疼痛都覺得是踩在她的心上,又重又沉,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好痛,好痛……
真的好痛,她這大師兄的手是鐵做的嗎?
疼痛令她的精神也開始有點萎靡,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時倒忘了自己還躺在寧澤笙的懷里。
「大師兄,你……」寧澤笙看了看一眼向晴的傷,驚恐的看著,又憤恨地瞪著張昭然,心中升起一股怒氣,這大師兄平常為人倒也沉穩,怎麼今天對小師弟下這樣重的手?
而且大師兄剛剛的神情,好像是抓到紅杏出牆的妻子一般,酸味十足。
呵呵,大師兄不是吃醋他和小師弟的感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