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下意識地扭著腦袋,躲避著大師兄的唇。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傳染感冒病毒給她不說,還想喝她的口水解渴。
沒門!
她的口水給豬喝,給貓喝,給螞蟻喝……就是不給使壞的大師兄喝!
誰知道,大師兄不但想要傳染她,還口渴喝不到她的口水,就轉移戰場,想把她的眼淚當水喝!
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壞的師兄?
向晴一張小臉氣得鼓鼓的,像極了夏天到處亂跳的青蛙,看在張昭然的眼里,說不出的可愛。
他醉了,人醉了,心醉了,而身體更醉了,熱的快要窒息。
這般可愛的小師弟,他真的想過去狠狠地咬上幾口。
張昭然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捧住向晴苦的稀里嘩啦的小臉蛋,暗啞著嗓子道︰「別哭,大師兄會對你負責的。」
怎麼他們的對話這般的怪異!
向晴呆住了。
這話怎麼听起來像上次戲詞里,惡霸強搶民女後的台詞?
哎呀,難不成這麼些年來,大師兄男女混徭的毛病還沒有治好?
大師兄太可憐了!
向晴浮想聯翩,而張昭然也在不停的向目的地進攻,趁著向晴這一呆怔的當兒,他已經成功的撬開了她的牙齒,火熱的舌,長驅直入,鑽進了她的沁香中。
好香!
好溫暖!
好**!
舌忝她,吸她,勾引她,撩撥她,逗弄她……
大手貪婪地順著向晴的腰往下模,揉搓著她的彈性的小,大膽的動作嚇得向晴心髒快要跳了出來。
作為十二歲的女圭女圭,作為初學者的向晴,是完全懵了,腦袋里炸了,仿佛看到了接二連三的絢麗的煙花,暈暈乎乎的,不知道了今夕何夕。
卻在暈暈乎乎中腦子里冒出了一個大大的疑問,及最後的肯定,和最終的不知所措。
怎麼辦?大師兄**啦!
她看過荒山上死神師娘養的貓,當時小黑和小白就是這樣的動作,她好奇的問了死神師娘,師娘說,小黑,小白**了。
那樣子真的跟大師兄這模樣一樣。
死神師娘只是告訴她,這樣又咬,又啃,又舌忝,又吸是**的標志,但並沒有告訴她該怎麼解決。
難不成,她也要像小白一樣,到最後生出一肚子崽出來。
不要,那多恐怖呀!
明明是大師兄亂**,為啥最後倒霉的會是她,難道就因為她和小白一樣是母的,所以就該倒霉。
她不要啦!
從小糊涂爹娘就教育她,要做個好孩子,比如說遇見危險繞道走,路見不平一聲吼,吼完,人就走,別人的錯,可以指正,可以批評,卻是不用擔待。
所以,向晴經過師門情意和糊涂爹娘從小的教誨激烈斗爭,一番爭斗下來,她伸出了腳,彎曲,對準張昭然的胯部就是狠狠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