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笙雖然是滿月復疑問,但很快就被他拋到腦子後面去了,為啥?很簡單,向晴的小嘴兒正帶給他難以言喻的沖動。麻麻的,好像千萬只螞蟻在他胸口爬,似疼,更似甜蜜,一時間聰明的腦子就成了漿糊。
而最令他沉迷的是向晴此刻的韻味,巴掌大一張雪白瓜子臉,還顯得很稚氣。柳葉般的雙眉,清亮如水的杏眼,挺直的鼻梁,渾身上下都透露出春天的韻味,想讓人永遠擁在懷里,永不放手。
而在寧澤笙沉迷的時刻,向晴終于對他胸前的紅果果不再感興趣了,反而伸手去月兌他的褲子,一時間即使寧澤笙這麼個人物也顫抖起來了,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小師弟今天還要強了他不成?
小師弟什麼時候有這愛好了?強了他,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小師弟這小身子似乎更適合在下面吧!
人生總是由無數個悲劇構成,向晴人生的又一個悲劇再現了,而且以龍卷風的姿態而來,滾滾的,擋都擋不住。
「孽徒,你給我住手!」無良師父的一聲雷喝,讓向晴提著寧澤笙褲腰的手猛地因為驚嚇一松,寧澤笙的褲子就華麗麗的落到了地上,只剩下**,而詭異的是那**還搭起了小帳篷。
向晴很好奇,二師兄那里藏了什麼東西,為啥他有,而她沒有,難不成她猜錯了,二師兄是男人,那小帳篷就是傳說中的男人那玩意。
想通了這點,向晴白白女敕女敕的小臉蛋上浮現出晚霞之色,紅撲撲的,異常的艷麗。
她糗大了!
她似乎非禮了二師兄!
不過礙于那天神般出現的無良師父,這些問題都顯得不太重要了,死老頭,他來干什麼,難不成特地趕來看她非禮二師兄的嗎?
「你……你……師門不幸!怎麼就出了你這個孽徒?」無良師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為啥這小徒弟是一條道上走到死,明明才為了她非禮大師兄的事才懲罰過她,還沒熱了,這邊又惹事了。
這次更厲害,竟然點了二師兄的穴道,想要強上,這膽子更不像話。
他這是做了什麼孽了?怎麼就招了這麼個禍端回來?
「你給我好好反省,就留在這乾坤洞里二十天!」無良師父決定不再姑息了︰「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再犯,我就將你趕出師門。」
怒了,徹底的努怒了,這小徒弟也太不知道分寸了,非禮就非禮吧!干嘛還要換人,她不知道自己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朝三暮四的人嗎?
無良師父越想越不是滋味,小徒弟什麼都得他的緣,怎麼最關鍵的這事上和自己有分歧了?
「不,二十日不夠你清醒,你就留在這里一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