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從客棧的後面悄悄地溜了出去,一路狂奔,今夜的月亮很亮,她能看見周邊的樹木飛快倒退,她根本就不敢回頭看一眼,很怕那三位神出鬼沒的師兄忽然站在身後,對著她壞笑。
一路的狂奔,狂亂的心思漸漸的沉澱下來,對于自己的再次不辭而別,一走了之的行為,也有了點內疚。
三位師兄真的很疼她,雖然偶偶會使壞,但是卻都未曾做過什麼傷害她的行為,反而被她壓榨的時候較多。
向晴越想心里越難受,忽然想起糊涂老娘唱過的歌,兩個人愛我是對還是錯,她倒好,一下子出現了三位師兄,讓她一下子如何接受,再有那天命之說,她根本就是避之不及。
腦中昏昏沉沉,心事重重實實,這一路下來,已經運足了力氣,根本就沒感覺到疲憊,現在心思沉澱了,才覺得雙腿幾乎已經麻木,這才停下步伐,立足在荒郊野外,想要找一處可以休息的地方。
向晴借著月色張望一下,才發現到處是連綿不斷的高山,還有那密密麻麻的樹林,晚風一吹,樹葉嘩嘩作響,說不出的駭人。
向晴心里有了幾分懼意,這地方實在不是理想的休息之地,不說那毒蛇猛獸,就是有心人若是想對她不利,也是極好的地點。
深深的吸了口氣,再次運氣,提腿,準備狂奔,就在這時,向晴的面前忽然閃出一個黑影︰「你……」
話音未落,向晴的身子就倒地,她又驚又恐,這人的身手之高,怕是和糊涂老爹和無良師父有得一拼。
那人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向晴,一步步向她走來,向晴倒在地上,眼皮子越來越重︰「你……想……干什麼……」
那人並不說話,只是伸手將她抓了起來,飛快的消失在月色下,而向晴也終于不敵那鋪面而來的黑暗。
好痛……
真的好痛,從身體里面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不禁出聲︰走開。
向晴以為她的聲音很大,卻不知道根本細如蚊蠅,那疼痛絲毫沒有減少,反而在激烈加劇中,想睜開眼楮,可是眼皮子好重,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用了好大的力氣也睜不開,向晴緊蹙著眉頭︰她這是怎麼了?
她努力的睜眼過程中,身子有種被貫穿的疼痛,讓她差點流下淚來︰他媽的,怎麼這麼痛?
在她詛咒之中,耳邊傳來男人的嘶吼聲,身體中有一股炙熱的熱流令她差點克制不住的尖叫出聲,誰知道那本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逸出唇邊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小貓般的嬌吟。
怎麼會有男人的嘶吼聲?
向晴的身子在那奇怪的熱流襲擊下,也變得的奇怪起來,熱的她極其的不舒服,她很難受,又奇怪耳邊的男人嘶吼聲,努力的再次試著去睜開眼楮,而這一次,她終于成功了。
向晴從小就被糊涂爹娘鍛煉出極強的心髒承受力,但是現在情景卻還是讓她差點魂飛魄散︰一個男人正低著頭,在她的身上做著最原始的活動。
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男人是誰?難道她在昏迷中被強了?
向晴因為這個認知,差點又昏了過去,不過身體上的痛楚讓她又清醒了過來,向晴感覺到這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像十分的喜愛她的身體,動作十分的狂野,恨不得將她的身體掏空一般,絲毫也不在意她痛的死去活來。
向晴咬著牙,強忍著這個男人在她身體上制造出來的痛楚,不吭聲,自己卻悄悄的運氣,準備一掌劈死這個男人︰一個在女人昏迷中強迫女人的男人,向晴可不認為這人會是好人。
誰知道一運氣,更是大驚失色,身體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一絲力氣,不用說,她被人制住了,也封了武功。
這下子怎麼辦?
向晴生出了一股絕望,她想起糊涂老娘說過的人口販子的事情,難不成她被當成貨物給賣了?
就在向晴胡思亂想的時候,在她身體上努力的男人猛的抬起了臉,這一看,讓向晴硬生生的倒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竟然是二師兄!
「二師兄……不要!」向晴錯愕中,唇一張一合,呼喊出聲,發出絕望的聲音︰怎麼可能是二師兄?這個做出如此禽獸事情的人,怎麼會是二師兄?
向晴的心也劇烈的疼痛,她竟然被二師兄給強了,而且是在昏迷中。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向晴臉色蒼白,只是重復著這樣的話。
可是寧澤笙卻恍若未聞,還是一個勁的在她身子里沖刺,狂野的動作一下重于一下,無情的貫穿她的柔女敕身體,痛的她幾乎快要死去。
寧澤笙的身體流淌著**的水珠兒,滴落在雪白柔女敕的肌膚上,粗重的呼吸壓抑著她粉女敕的脖頸,讓向晴壓抑著的淚也不自知的漫出。
「走開,走開,不要踫我……」痛,怎麼這麼痛,不單是身體上的痛,還有心靈上的痛。
向晴盯著這個在她身體上馳騁的男子,他寒潭一般的眼眸中閃爍著強烈的男人獸性般的需求,她的驚恐望進他的眼底,不但滅不掉他的熊熊欲火,反而有增加的趨勢,他的眼底看不出一份清明。
「痛……好痛……二師兄……我好痛……」
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讓向晴用力扭動,張開的胯股間不斷被張大,已經到了極限,大腿根處火辣辣的好像要撕裂般,他撞擊的每一下,都讓她好似死去一般,她悲痛地嘶吼著,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定是夢,是噩夢,可是這疼痛,卻是如此的真實。
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怎麼會是她的二師兄,不會的,若是二師兄,他一定不會這樣對她的。
一定不會的,這人只是一個長著和二師兄一樣面孔的男子罷了!
一定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