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煙霧彌漫的蒸汽室,閻冷日將她放在竹藤木條上。
一直冷臉不跟他講話的習暖寶突然抬手格開他的手。「你干什麼?」
「把衣服月兌了。」
「別想。」習暖寶緊緊揪住衣服,一臉防備的緊張神情。
「濕衣服月兌了,會感冒。」她排斥的動作讓他不快。如果他想做些什麼,她以為現在才防備有用嗎?
「用不著你管!反正你本來就不想我好過。」她任性的頂撞。
閻冷日彎身按住她的雙肩,犀銳的眼神凜凜鎖住她,冷然道︰「你最好順從,別逼我用強。」女人于他,關系止于床上。從來沒于女人談情說愛過,自然不懂如何去哄慰。能夠放段,便是他最大的限度。一再的反抗,只會激起他殘佞的一面。
習暖寶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煞是可愛,不禁令他心中悸動。然而那幽怨的眼神,不需要任何語言,只要定定的看著他,就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讓女人哭,他不是沒經歷過。只不過,她的眼淚,破天荒的讓他有罪惡感!
他不由得放柔了目光,輕輕吻了她額頭一下。無奈的語氣中透著寵愛,「別這麼看我。我出去,你在這里面,把衣服月兌了,不要著涼。」
頎長的身影步出室外,習暖寶怔怔的望著他的背影,帶著不明的情緒嘀咕著︰「你真懂得破壞人家的好感,總是威脅人。」跟他在一起,總有種洗三溫暖的感覺,一會冷如冰,一會熱如火,一會溫柔似水。
習暖寶甩甩頭,不讓那個男人再困擾著她的思緒。
她開始打量著這間蒸汽室。熱氣一陣又一陣的襲來,暖寶不禁昏昏欲睡。她起身走到門邊,確定門已上鎖,才放心的褪去濕衣,讓自己能更放松的享受蒸氣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