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小暖寶 【093】醉話引發的慘案

作者 ︰ 那嵐璽

「暖寶,到家了。」凌昶輕拍著歪倒在座位上的小醉鬼的臉頰。

習暖寶睜開迷離的醉眼,可愛的小臉神情茫然。「……到、了?」

「嗯。來,我扶你下來。」

「嗝……呵呵呵……到家了……」她嬌憨的朝他傻笑頭。賴在座位上不肯挪動,一會,她伸出兩只手臂,咧著笑,嘟著嘴撒嬌的要求,「抱抱!」

凌昶寵溺的笑了笑,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他彎身,欲伸手抱她出來,卻見她突然又縮了回去。他不解的看著她。

習暖寶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說︰「轉……嗝,轉過去……」

凌昶很快意會過來,無奈的轉過身去。習暖寶得逞的咧笑,從座位里爬出來,手環住他的脖子,腳勾住他的腰,毫不客氣的爬上他的背,小臉靠在他的肩膀上。熟練的動作像是訓練有素。

雖然他們分手了,但依賴他的習慣卻沒有改變。他最喜歡她醉態嬌憨的樣子,喜歡她懶得走路,耍賴的爬上他背,調皮的用氣息搔弄他的耳朵。

「凌昶……快點回家,我好想睡……」她在他耳邊,噴拂著濃濃的酒味。

「馬上就到了。」他輕聲回應著這個小懶豬。

暖寶的家,都是兩層一樓的住宅。背著她,很輕松的便抵達門口。

「暖寶,鑰匙呢?」

「呃……鑰、鑰匙……嗝,要拿鑰匙……不能吵醒爸爸媽媽哦。」

「你放在哪了?」

「嗝……」習暖寶湊在他耳邊,用悄悄話說︰「不要……告訴爸爸媽媽,我喝、喝酒哦……不然他們會……生氣的。」她答非所問。

凌昶無奈失笑,「放心,不會說的。」

「呵呵……不能說哦∼∼這是我們的……秘、密,知道嗎?」她眼楮已經眯起,小嘴仍喋喋不休。

不等凌昶找到鑰匙,門忽然打開了。凌昶愣了下,隨即有禮貌的打招呼。「伯父、伯母好。」

「凌昶?」兩老看到他的出現,有些意外。再看看自家女兒正趴在人家背上,一開門門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頓時皺眉,「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喝酒去了,怎麼醉成這樣。」習母有些責怪意味的說。

「對不起,伯母。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她喝這麼多酒。」凌昶歉意的說。

「誒,別站在外面說,快進來。」知道老伴一念叨起來就沒完沒了,習父趕緊打斷她。

凌昶將習暖寶背回房間,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

習暖寶皺了下眉,翻了個身。含糊不清的咕噥著幾句,便迷迷糊糊的抱著被子,閉上眼楮,準備回應周二爺的召喚。

「真是的,這孩子,怎麼喝那麼多酒!」習母從浴室里擰了一條毛巾,替那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兒擦拭。

凌昶目光痴戀的望著床上佳人。

「凌昶啊,真是麻煩你了。」習父轉身對他說。

他神色一斂,微微欠身,說︰「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那……伯父伯母,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呃,真不好意思啊。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伯父伯母,再見。」他不舍的看了一眼暖寶,才轉身離開。

從頭到尾,習母也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歸根到底,對少宗的事還在介懷。女人有時就是太感情用事,雖然習父覺得,這事怪不到人家頭上,全是自個兒子不爭氣。對于老伴總是擺臉色給人家看,習父有些過意不去。可愛之切,失之痛,習父也不好說什麼。

其實凌昶是個好孩子,為人正直、有禮、孝順。他覺得凌昶是個可靠的男人,暖寶跟他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可惜啊,造化弄人,讓這對小情侶被迫分開。習父暗自嘆息!

******

月光皎潔的美麗夜晚,好夢正酣。

二樓的露天陽台,落地窗敞開著。粉紫色的紗縵隨風輕蕩,淡雅的月光傾瀉而進,柔柔照在室內一隅,夢幻般的朦朧美。

床上的人兒,習慣性的將被子蓋過頭,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

萬簌俱寂,一抹頎長魅影如矯健的黑豹般,輕松的攀上圍欄,以輕靈的跳躍能力,毫不費勁的入侵睡美人的領地。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室內,幽深犀銳的黑眸很快便鎖住他的獵物。

他盯著床上隆起的人形輪廓,高大的身子半蹲在床邊,輕輕揭開覆住她嬌軀上的被子,痴戀的目光深深凝視著酣睡中的佳人。望著那張宛如天使般的姣美睡顏,感覺像他們已經分開了好幾個世紀般的想念。

她誘人的菱唇不知是做了什麼美夢而勾起甜美的弧度,令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他靠近她,她身上獨特的馨香,還混合著淡淡的酒的氣息。她的眼楮,有哭過的痕跡。這讓他想到了她哭偎在另一個男人懷中的情景。

是她說過,要用她的愛帶給他幸福,那句陪他一輩子的承諾,每每想起,便扯動他的心弦。可是,放了她自由,卻是成全她投向別的男人懷抱!

閻冷日俯,憤怒地想吞噬她,卻在唇與唇交接的一剎那,化為無盡的溫柔,怕嚇壞了她似的,在她唇上柔柔的吮著。

她眉頭輕蹙,一對眼兒依然貪睡,舍不得睜開,甚至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

他掀開被子,躺上床。手臂也沒有遲疑的伸過去將迷迷糊糊的小女人攬進懷中。

像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觸感,化作陣陣熱浪沖刷著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意識還沒醒來之前,身體已經清醒了,習暖寶睜開迷蒙的美眸。

「冷日?」下意識的,便喊出了纏繞著她的名字。呆愣了好半晌,細女敕的小手才撫上那昂挺的鼻梁與剛毅的唇線,幽幽的、恍惚的凝望著他。嫣美的唇瓣,倏然綻開迷惑他的甜美笑容,糯柔的嗓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問︰「我在做夢嗎?呵呵∼∼我夢到你了。」

閻冷日握著她的手,放到嘴邊,愛戀的細細舌忝舐。再多的酸悶與憤懣,在听到她嬌女敕的小嘴柔柔喊出他的名字時,一切陰暗的情緒都化為烏有。他眉眼放柔,盡是滿意。

「你會夢到我嗎?」他親過她溫暖的指尖,暗啞的嗓音低聲問。

習暖寶嬌憨的咯咯笑著,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呵呵∼∼好癢……」

「回答我。」他握緊不肯放。

她一臉憨態,茫然的望著他,濃密的羽睫困惑的眨動。

「有想我嗎?」他低問。男性的獨特氣息和那張魅惑煽動人心的俊顏干擾著她的大腦,令她分不清是真實還是虛幻。

她呆愣片刻,遂點頭傻傻笑道︰「有呀,想你,所以你就跑到夢里面來了嗎?」

閻冷日冷硬的唇線微微揚起。下一秒就見她又氣惱的嘟起小嘴,皺眉,咕噥罵道︰「可是我討厭你!」

他柔和的表情驟然一沉,深邃的眸冷冽如霜,森駭的神情令鬼魅都要避退三舍。可這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卻渾然未覺危險。伸出手指,戳著他的胸膛,無比幽怨的控訴。「……你好可惡!莫明其妙把人家擄走,又莫明其妙消失。人家要忘記你,可是你老是可惡的跑為騷擾我!你好壞!我討厭死你了。」她倏地抬起上半身,兩只小手捧著他的臉,努力的想看清楚,但眼前的影像有些虛晃,興許是酒精的作用未退,令她的頭有些昏沉。她半眯著眼,撅著嘴的可愛模樣,就算她說了再過份的話,也讓人不忍心責罰她。

「你怎麼老是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呢?好煩誒∼∼∼為什麼老是趕不走你呢?你每天都在我腦袋里面,轉啊轉的,我不想想起你啊,你懂不懂啊?你不要再跑出來晃來晃去了,弄得我頭好混亂∼∼∼∼」她沒有邏輯性的抱怨,說著說著,就承受不住酒精的將頭重重倒在他肩上。

她的抱怨,讓他覺得像個為情所困的青春少艾。他嘴角的弧度翹起,覺得心情徜徉在一片花蜜之中,很溫暖,很甜蜜。他一臉包容的撫模著她的小腦袋,小暖寶,你何嘗不是在我腦海中。

她也讓他好困擾呵!不過,那是甜蜜的困擾。

她的牢騷越來越小聲,直到听不見聲音。過了一會,閻冷日以為她睡著時,她突然又蹭了起來,一臉開心的叫道︰「嘻嘻,我有辦法了。」

閻冷日揚了下眉,不解的看著她。

「嘿嘿∼我知道怎麼可以把你忘記了。」她笑眼彎彎,似乎為自己的主意感到得意。

閻冷日眉峰頓然擰起,顯然是很不高興听到這種話。

她突然從床上搖晃地站起來,一手插腰,低睨著他,笑呵呵的宣告,「我要找男人!」言落,閻冷日濃眉皺成了川字,俊臉黑了一片,狠狠的瞪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她說完後,身子像找不到支撐點,又不穩的軟趴趴的倒在他身上,仍沒察覺到危險的說,「呵呵∼∼∼只要找好多好多男人,每天談戀愛,就不會想起你這個大惡人了∼∼∼」她為自己這個聰明絕頂的想法感到佩服,像只驕傲的小貓,尾巴幾乎要翹上天去。而眼前的男人,已被她的豪言壯語給氣炸了肺。

他陰沉著臉,怒火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冰冷,宛如冰域撒旦般,渾身寒戾的氣幾欲將周圍的事物全凍結起來。

後知後覺的小女人,睜著迷蒙的眼楮看著他,愣了下,呆呆的問,「你怎麼……唔!」

猝不及防地,他將她狠狠推倒在床榻上。高大的身軀如山一般壓下,陰影瞬間籠罩著她,眼前更加的看不清楚。強烈的沖撞讓習暖寶不得不由‘夢中’驚醒,赫然睜大眼楮,錯愕不已。

尚來不及搞清楚狀況,他狂暴的吻便如出柙的猛虎般向她撲來。極具野性的熱吻揭開了早已存在他們之間的澎湃狂情。黑暗中,閻冷日蠻橫的啃咬她柔女敕的唇瓣,粗魯的不顧她的感受,將她吮咬得又麻又痛。隨後,他又用力挑開她的貝齒,靈活地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不斷地與她那濕潤小巧的舌蕾交纏,熾吮著她羞怯微顫的小舌。甜美的芬芳混合著酒氣,彼此氣息已然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她的頭昏昏沉沉的,他的吻強悍有力,仿佛帶著一種噬人的魔力,幾欲將她的靈魂吸進。他的身體是冰冷的,吻卻是燙人的。她身上的溫暖傳遞給他,他覺得體內有一個黑沉沉的漩渦,正在向她索取更多。

她的氣息急促狂亂,雙眸因他的熱情而變得迷蒙的望著他,春嬌含媚的誘惑著他。而她,早已迷醉在他的魅力當中,分不清是真實還是夢幻。

甜美的唇瓣,柔若無骨的tong體,嫵媚得能溺死人!

閻冷日猛烈地吸吮著她的唇,靈舌在她的口腔里急切地汲取她的甜蜜,雙手更肆無忌憚地在她柔美的曲線上揉撫著。失控的**入主他的大腦,他不著痕跡的將她睡衣卷上胸口,瘋狂的吻向她雪白凝脂。

「啊!」她背脊挺直,嬌軀微顫。「……冷、日。」她不知所措的揪扯著他的頭發,試圖要將胸前這顆黑色頭顱給推開。她內心既驚且怕,卻隱約有種期待。

這是怎麼回事啊?真實的觸感,徹底將習暖寶震醒。她難以置信的感受著身上的重重壓力,他……怎麼會在這里?這一切……不是夢!?

天啊!

他狠狠肆虐著她稚女敕的殷實紅果,那不可思議的觸感及心中的怒氣讓他失控,不由地扯咬了一下。

一股疼痛卻又難以言喻的酥麻像電流般刺激著她。她難耐地蹙起眉黛,胸脯起伏的喘氣,「不——」

「你想忘記我?」他抬起陰驚的怒眸瞪視著她,冷厲道︰「你休想!」

「我、我沒……」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注意力全集中到他煽情點火的地方,受不住的哀哀求饒。「不要這樣……痛!」

好可怕!習暖寶驚惶失措,他強大的力量將她壓制得不能動彈。尤其是他猛浪的動作,帶著一種噬人的毀滅熾火,像是要將她焚燒。

這是她的房間嗎?他出現得突然,就如同他消失的時候一樣。她甚至來不及確定什麼,他怎麼可以這麼蠻橫!

「冷日……住、住手。」她低喊著。不敢太大聲,怕吵醒了她父母。如果讓他們發現自己女兒的房間里,憑空出現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估計會把兩老嚇得心髒猝發吧。

失蹤的是他,他到底在生什麼氣?習暖寶郁悶了。

正想著,一陣冰涼拉回了她的注意。當她驚覺他的舉動時,駭然的瞪大眼。他、他怎麼可以什麼都不說,就這麼蠻橫的對她!

習暖寶抓住他脈管僨張的手臂,被他火熱的動作嚇得快哭出來了。「不——別這樣,你住手啊!」

「是你先毀的約!」他陰冷的說。

「什……啊!」異物侵入柔軟的身體,她冷汗直冒,難以適應這種陌生又可怕的感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要戳進去……」

嗚!討厭——

大惡人,一來就欺負她!

以前他不是沒踫過她,可是都是很溫柔的,很細膩的,從不會讓她覺得不適或害怕。而今,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的手指恍若在懲罰般,以一種摧人的悍勁逼迫著她。

「嗚∼∼∼冷日你這個大混蛋,我討厭你!」

他臉色一冷,突地將她抱坐在大腿上,冰涼的手掌在她頸側的脈動上游移,一手狠狠掐握抵在他胸膛的柔軟。他抵在她唇邊,冷殘的警告著。「不準討厭我!別妄想找其他男人,否則,你會害他們死得很慘。」

習暖寶驚了一下,無辜又困惑。她扁著嘴,低嗚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乍見他時的驚喜,全化為驚嚇和委屈。

他冷凜的眼,手延著頸側的肌膚,緩緩而下,拿起她頸上的半塊翠綠。「是你自己許下的承諾,拿你未來的人生,交換你回家的自由。我給過你反悔的機會!毀約的代價,是拿你親朋好友來作代價。」

習暖寶小臉霎時慘白,好殘忍,好無情的人……他怎麼可以輕易拿她的親人來威脅她!

他到底怎麼了?習暖寶瞪著他,心里很努力的回想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或說了什麼,讓才剛出現的他,就變得如此殘佞。

快想,快想。

想想想……

啊——難道是……

難道是她剛才說的夢話?老天,她……她怎麼能那麼迷糊!她恍然大悟!因為一直以為是夢境,所以說話自然也沒經過大腦。但,那都不是她的本意啊!何況,誰能想得到,消失的他,會在三更半夜,以這種非正常人的時間地點出現。

人家都說,禍從口出!這回她算深刻體會到了。終于弄清了他生氣的原因,習暖寶急忙解釋。「你听我說……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是喝了點酒,又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以為是在做夢呢,那些都不是真話,是我胡說八道的。我沒有毀約,是你自己消失的。」

「沒想過,又怎麼會說!」閻冷日冷冷的睇著她。反正話是讓他听到了,現在才想補救,晚了!

「我……」習暖寶真是百口莫辯了。

「想找男人?」他聲音很輕,很冷,飄渺的語氣宛如地底下發出來的。

「沒有……」

「還要找很多男人?」

冷∼~

習暖寶頭皮發緊,發毛,背脊無端刮來一股陰風。這就是陰曹地府的感覺吧?

她不由地縮著冷颼颼的脖子,令她害羞的光溜溜的小也不安的挪動著。

她抬起俏臀,想離開危險的風暴地帶。他沒有動作,只是用灼亮得令人發怵的眼神緊緊盯著她。

處境很危險!

現在是要跳窗逃走,還是打110?或是沖出房門找爸媽求助?習暖寶腦子里無數個救命的想法閃過,但都覺得是自尋死路。

越慌越出錯。後退的身子,突然一個不穩,從他腿上往後倒。上半身後仰,底下就是冷冰冰、**的地板。

「啊……」她心一提,小手揮動,下意識的圈住觸手可及的東西。身體柔軟度很好的她,以一個優美的弧度劃起,然後緊緊抱住。

奇怪!怎麼有涼涼的氣息噴在她胸口?習暖寶還沒看清楚,倏地狠狠抽了一口氣。

因為她抱住的東西,正好是沉怒中的男人的脖子。她挺翹的豐盈凝脂,隨著上半身的歸位,曖昧的送到了他的眼前。

起伏的胸脯頂著誘惑的蓓蕾,若有似無的觸踫著他。美食自動送到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于是,他毫不客氣的張口采擷。隨後,更是把她推倒在床上,整個身軀壓上她,如帶魔力的手掌,肆無忌憚的ai撫過每一個高低點。

「啊……冷日……」明明是那麼冷的一個男人,為什麼撫mo她時,卻讓她渾身感覺像著了火似的。

房間內,正是激……情燃燒時,男女的情yu都繃到了極點,隨時一觸即爆。沒想到這時,門傳卻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女兒啊……」

啊!糟了,是老爸的聲音!

習暖寶渾身一僵,立即用手捂住嘴。

「女兒啊,你是不是醒了?」習父又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習暖寶不敢出聲,害怕老爸起疑,會進來查房。然,身上這個男人存心跟她作對似的,看她越壓抑,越慌張,在她身上制造火點的大掌,就更加的放肆。

她的月復間有些酸軟,是因為那作怪的手指。她的深處,像有團火在燃燒,又像是有萬只螞蟻在啃咬,難以言喻的難受。她緊緊搗住嘴,貝齒也跟著咬緊,生怕泄露了一丁點聲音。

就在這時,閻冷日突然將她的手拿開。她惶然的睜大眼,無措不安的看著他。下一秒,他的唇便代替了她的手,堵住了她壓抑的低吟。

「奇怪,我剛剛明明听到聲音。難道是在說夢話?」習父在門外喃喃自語。

只是兩分鐘的時間,卻讓她恍若世紀般難熬。她含嬌帶怨的瞪著這個可惡的男人。她想要推開抽動不停的手,想要並攏雙腿,可是全身虛軟無力。此刻,她只祈禱爸爸趕緊離開。

因為,她的小手突然被抓起,毫無預警的直接覆上那灼燙的堅硬。這燙手的異物,把她嚇得差點沒失聲尖叫。

習暖寶整張小臉紅通通的像顆紅隻果,連白玉般的肌膚都被醺染得像丟進沸水里煮過似的。可憐的她,欲哭無淚。她用力的瞪著他,心中暗罵著他各種婬……蕩無恥邪惡!

此時,上帝仿佛听到了正置身水深火熱之中的可憐小女人的哀求。門外的習父,等了一會,得不到回應,就踱步離開了。

習暖寶豎起耳朵,凝听著腳步聲漸行漸小,緊繃著的身子像顆泄了氣的皮球,然而她的神經依然是繃到極限的弦,隨時隨著他下一步的動作而斷開。水漾迷情的大眼,可憐兮兮的望著他,無聲的哀求他能放過她。

但事與願違。與她分開多日的男人,又幾番見到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剛才還說了那種大逆不道的話,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他怒火昂然的家伙,還等待著釋放。于是,她緊咬著下唇,揣著羞和無奈,被迫安撫他……

繃到最後,她終于承受不住,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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