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冷日沉著臉,清峻的臉龐上罩著萬年不化的寒霜。
他突如其來的怒火,讓習暖寶一時呆住。那種被怨靈附身的恐怖效果又出現了,那雙深井怨靈般的眼神盯著她,讓她驚然一悚。
她不安的挪開身體,企圖退開危險地帶。然而他一把拽著她的腰,又將她拉回身前。如雪夾冰的寒聲道︰「你要的,你希望的,我無一不達到,結果你的承諾,全都是在敷衍我。」為得到她的人、她的心,不想她面對自己總是驚慌懼怕,他付出了不曾對任何人有過的細心與包容,只希望她能全心的交付。可是,他一再看到的,卻是一個個男人在她身邊出現。
「冷日——」正要開口的她忽屏息,因為他伸手探進她身下的裙內,隔著底褲,掌心整個貼撫上私mi部位,拇指按上了那敏感的源頭。一陣電流猝然流竄全身,雙膝發軟。
她驚愕的瞪大眼,這可是在她家,她的父母還在外面!他怎麼可以——
他將她推阻的手反剪扣鎖在身後,令她身子不由地弓向他。他毫無預警的低頭,隔著衣料,張口攫咬胸前的豐盈。
「不——」她驚駭的倒抽一口涼氣。小手奮力掙扎。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狂妄。顧忌到父母在外面,她不敢太大聲,只得低低哀求著他。「住手!不要這樣——他們在外面……唔」她怎麼那麼蠢的引狼如室!習暖寶懊悔的想捶扁自己的腦袋。她只是想避開父母的審問,並沒料到他會這麼大膽!
他將她抵在牆上,不理她的慌張,放在她女性yin柔上的大掌將她整個托起,另一掌撐在她腰椎上,讓她的雙腿微微張開。他的唇游弋到她的頸子上嚙咬,濕熱的舌一路往上,纏卷著她柔軟敏感的耳垂。他煽///情耳廓後舌忝了一圈,遂咬吻著她的耳珠,魅惑的低嗓啞聲說︰「或許,該讓他們看一看……」他的手緊握住她的柔荑,突地強迫她下移到他的腿間,隔著布料輕觸他堅硬的象征。
她像被觸電一樣,驚嚇得想掙月兌,但是偏偏力不從心︰他的力量那麼強大,她根本無法逃開。「看、看什麼……」
「看下誰才是你唯一的男人!」他狂鷙的說。
「冷日——你、別亂來……」身上的唇磨和身下執意的按撫,他充滿渴求卻又夾著怒火,令暖寶難受又不安的咬著唇。
「不止一次!」
「呃……」習暖寶小臉如酒醺過般酡紅,對他的話困惑不解。
「那個男人——」他冷怒的瞪著她,質問︰「你們到底還有什麼關系?」
「誰……」她神智開始浮游,一時沒反應過來。在他冷瞪下,半晌才意會過來。「你、你是說……凌昶嗎?」
「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騙我!」
「我沒有——我跟凌昶……沒什麼的……」
「他抱了你,不止一次!」他甚至可以隨意出入她的家,跟她的父母是那般的熟稔,即便是被指使著當勞力,但相較之下,他感覺像是客人,那男人則像她家的一份子。自幼父母雙亡,又在極其復雜的環境下生長,他的性格難免會有些扭曲。在他心中,甚至連自己都不存在。所以,當他看到這麼一個普通的家庭,看到她平實質樸的父母,讓習慣于爾虞我詐的環境的他,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面對她的家人。誰也看不出,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冷峻的表情下,心情竟是可笑的緊張。他不會說話、不會討好任何人,她的家人……怎麼看待他?
生平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此刻正在他內心糾結著。
習暖寶想辯解,卻不知為何改口,帶著些許賭氣的成份說︰「男未婚、女未嫁,跟誰交往是我的自由!就算結了婚,發覺彼此之間不合適還能離婚呢!你又憑什麼?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你是我的!」他切齒道。
「我身上又沒刻著你閻冷日的專屬權!」
閻冷日突然沉默了下來,格外陰沉的看著她。片刻,他開口道︰「是嗎?那樣,才可以把你綁定嗎?」
「什麼?」他沒頭沒腦的話,讓她模不著邊際,卻直覺認為他一定又要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了。
果不其然——
「現在就去跟你父母說!」
她的心突了一下,緊張的看著他。「說什麼?」
「娶你。」
「什麼!」習暖寶不由地揚高音調,怪叫了一聲。娶、娶她!?
「我要你名副其實!不準別的男人再靠近!」
「你瘋了!」習暖寶不敢置信的瞪著他,那一臉的冷硬堅決,她絕對有理由相信,他是一個行為派的男人!「你有未婚妻了……」
他突地以凶猛的吻吞沒她的聲音。一陣粗暴的唇舌糾纏,野蠻的力道再次弄痛了她。
她的唇一定腫起來了。可惡!等下她要怎麼出去見人?
「我說了只會娶你!不準用其他理由回絕!否則別怪我真的用出狠手段!」他拽著她的手,半拉半拖的來到門邊,欲擰開門出去。
習暖寶一驚,慌忙以身子擋住了門。「不要!你不能這麼做!」
閻冷日驀地攢起了眉,滿眸熾火。
「求你……別這麼突然,我……他們都沒有心理準備。就算是真的……呃……」覷著他又黑了一些的臉色,立馬改口,「我還沒準備好這麼快結婚。但我答應你,我不會喜歡上其他男人的。我只有你,真的!」
「你可以繼續賣弄你的戲言!但是……」他冷睇著她,一把揮開她擋在門把上的手,「我不會再听了,要我相信,用行動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