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辰快如一道閃電,疾風無影般飛竄到她面前,雷厲風行的動作,瀟灑得一塌糊涂,飄逸的束發毫無一絲凌亂,可見功底之深厚,不可測也。
「你怎麼樣?沒事吧?讓我看看摔到哪里了。」著急擔憂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木若南抬起頭,望著他。
見她癱坐在地上,墨辰神色緊張,急問道。
彎下壯實的腰軀,大手穿環至她胳肢窩下,要將她攙扶了起來。
木若南卻似傻了般,看看方才墨辰站在遠處的地方,又看看眼前的他,張著小嘴表情稚女敕嬌憨,極是可愛。
她被那出神入化的移步驚得發呆不已,沒想到他竟有如此之高的‘俊手身’。這是她第一次見過他動武。
可不是嗎,若是他沒有這般身手,如何會在這深山中出現,又如何會受那麼重的傷,莫非他是江湖中人,遭人追殺至此?
直到墨辰攙扶起她,拉扯到腳果的時候,她才回神過來,痛得緊抓著墨辰的鐵臂,尖銳的指甲直扎他的衣袖,顫顫抖聲說道。
「我的腳,被石子崴了。你別扶著我,快放我坐下來。」木若南蹙著煙眉,嘴里哭腔濃重,淚水忍了再忍,還是經不住疼痛的催促,淚眼朦朧。
好像自她遇到墨辰後,她的淚水似乎就沒斷過,連十年來都沒有這一兩個月哭的多。
墨辰見她緊繃著僵硬的腿,才知道她是崴了腳果,而後再輕輕把她攙放到地上坐著。
「我來看看!」他過去蹲下,托起她的小腿,把小巧的繡花鞋月兌掉,並扯下布襪。
露出了圓潤白細的小腳,腳果處一片紅紫,腫得似饅頭那樣大小,那模樣嚇了她一跳。
「為何會這般不小心,傷成這樣子。」墨辰板起俊臉,故作生氣,卻是柔軟的輕聲說道。伸手捏著她浮腫的腳果處。
木若南緊咬著唇,心里似百爪抓撓著,她怕墨辰這般觸踫她,眼底有著幾分最初的防備,但心底卻盼著他的靠近,難道她中毒如此之深?
墨辰握住她的腳果,繞著圓圈,輕輕來回轉悠著。
突然,一個用力,向左推拿,只听微乎一聲‘ 嚓’,將戳骨端了個正。
「啊……」她慘叫一聲,淚水撲撲的流。
「好了,動動看,是不是還疼?」墨辰放開了她的小腳,望著她那張淚臉,忽然讓他呼吸一緊,一陣停滯,眼中的深幽越發的柔和起來,看似心思不知已飄然恍惚。
女人當真都是水掐做的嗎?為何,她也是這般的愛‘淚盈于眸中’,他仿佛看到了那個久違的女子。她最愛哭花著小臉對他撒嬌,忍著淚水又不願掉下,淚痕交加,是那樣的憐美無助,每每看得他的心直慌亂無惜,只有軟聲哄弄她。
墨辰出神輕柔的擦掉她小臉的淚水,狹長的鳳眸幽深不見底,滿含著溺愛和憐惜。
木若南看著他,而他眼里剎那間流露出來的柔情,是她從沒見過的,那樣深深的愛戀,一定不是看她,而是透過她在思念另一個女子。
她拿開在她臉上擦拭眼淚的大手,斂下眼眸,壓住心尖的酸澀,忽而寒冷起來,眼中清澈一片。抬起頭,咬牙忍痛慢慢站了起身,沒有理會墨辰,轉身。
見她起身,墨辰忙伸手去扶,柔聲再說道︰「慢點,雖然給你端回骨了,可筋是扭傷了,現在不便多走動,要好好休息。」
他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樣東西,快得讓她抓不住。她不想去猜想,也不願去猜想。
木若南側過身子,沒有看他,躲開他過來扶她的手,一瘸一拐拖著扭傷的赤足走了。
墨辰微愣,隨即冷下臉,不復方才的別樣柔情,看著她冷若冰霜嬌小的背影,心里一陣窩火。
她總是那麼輕易的影響他的情緒,他劍眉往上挑弄,眉尾那顆血痣盡展妖嬈本色,顛倒了性別的美。
輕嘆一聲,終是不忍責怪不下來,輕聲哄道︰「你這是做什麼?沒見腳還腫著嗎?」
說完,大步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
「啊!你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木若南只覺得身子騰空,她大呼一聲,身子已然落到他的懷里。見著墨辰嘴邊禽著一絲邪魅笑,她火氣翻滾往上涌,怒火中燒,憑什麼他可以這樣笑的無所謂,到底把她當什麼了。雙腿勁力上下擺動,在他懷里撲騰不停。
「你放我下來!」
「乖點,別亂動。」
「你別抱著我,我能走,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我說了別再亂動,否則我就把你丟到湖里去喂魚,你說你這肉女敕血甜的,那大魚不把你活吞了就怪了。」
「你……放我下來!」
「還不听話嗎,再動,我就繼續剛才那事……」
……
回竹屋後,墨辰細心體貼的給她用熱水,敷熱散腫,揉搓了一會兒的藥酒,一時半刻忙乎著。從外看郎才女貌看似他們倆像恩恩愛愛一雙的夫妻。
徐娘得知她扭了腳,在床上顫顫嘀咕了幾句,就閉著眼歇息了,沒再摻入他們倆,她此一時是有心無力,只待哪天兩眼一翻抽了去,好去給老爺夫人道罪。
倒是余老頭,倒不似原來那樣不待見墨辰,整天翹胡子瞪眼的。
只是淡淡的和墨辰說,今個兒別讓她下來走路,你看好這丫頭,小性子倔得緊。說完就走開了。
只有木若南,從頭到尾事不關己,冷清著一張小臉,冷眼看墨辰對她問涼問暖的,不以為然。
瞎折騰了一天,墨辰軟言軟語哄勸她睡下,才去了隔屋休息……
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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