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子里清清幽幽,暖冬的風兒飄飄輕蕩而過……
大清早,一絲冬陽慢慢地射到木若南身上,照在她絕美的小臉,為她的容顏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金紗,溫暖而美好。一張精美麗貴妃椅靠在小池塘邊,而她而靜靜躺臥在貴妃椅上,像一株青蓮般風華高貴。輕風,輕盈吹來,帶起她幾縷垂懸的青絲,無限遐美。一襲鵝黃色的衣裳,映著她似潤玉般的絕美的容顏,嬌女敕憐人。
她回到鳳王府已有月余了,天天呆在自己清靜的南苑里無所事事,過著清茶淡水的日子,無聊了,就抱著珍珠過去西苑陪母妃閑聊,說說話。
在端府小住了一個月,那天母妃和鳳毅親自上了府去將她接回來,她本不想回,可是看著母妃那張失望哀傷的臉,終究心有不忍。而鳳毅自把她接回來後,就再也沒有在她眼前出現過,就連李環兒也沒來南苑找事,一切都看似那麼風平浪靜。
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她輕輕嘆出聲。
不知是為何,前些日子鬧得沸沸揚揚,準備迎娶林青青入門的婚事也被擱淺在一旁了。
听到這消息的時候,她只沒有多大的驚詫,自那日在集市看到林青青,她就知道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會來得如此之快。心中卻還有了幾分幸災樂禍,全然沒有當初鳳毅帶回李環兒時那番沉痛。
只不過,若是鳳毅真要娶了那林青青進門,李環兒她豈會願意!
林青青出身將門,雖說這太平天下大將軍這職位沒有功績,但卻也是手握重兵。一但林青青嫁過來,名份只是屈位于自己,而李環兒則無名無份,只不過一個夫人頭餃之稱,到那時,她可還沉得住氣?
既然有了李環兒,那麼她就不在意多一個林青青。她倒是想看看,這兩個昔日的好姐妹,共侍一夫會是怎麼樣的情景……
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深,笑得彎起了鳳眼,回味過來,只不過去濃郁的苦澀。
這段時日里,她慢慢學著將心收住,夾在這愛恨情仇的姻緣中,她愛得好累,他總是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不管身後的她是如何委屈,淚流成何……
罷了!不如就如此安定下來,雖沒有了往日的失魂落魄,只有在夜里,獨咱一人空守閨房,當寂寞冰冷的襲來,心才會隱隱作痛,還有一絲哀愁無限……
想著,她捏緊了手中幾塊硬硬的石頭片子。一時興起,淺淡眯了眯眼,勾起手腕彎子,將石片擲向了池塘水面上,連著三個騰跳,驚散了眾多魚兒,然後再沉入水底。
「汪汪——」木若南听見珍珠的叫聲,回過頭。
珍珠繞著憐兒,跳躍起身子抱拖著小憐的腳後跟,甚是調皮。兩顆黑珍珠亮的小眼晴直瞅。它似乎聞到了木若南的味道,向她快跑過來,嗚嗚撒著嬌,小腦袋圓滾滾的蹭著她的腿。
看著胖得圓滾滾的小珍珠,木若南淺露梨窩,她想起才那個呆子。
好久沒有看見他,快近一個多月,自從那日與他在集市分開後,就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就這樣無聲無息。算了,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小姐,這小東西可逗了,就跟人精似的,它還能听懂話呢。昨日在西苑太妃娘娘逗了它好半天。」說著,憐兒望了木若南一眼,再道︰「就連東苑去請安的那位看到了,還開口向王爺要。」擱下了一壺泡好的梨花茶。出說口的話滿是酸溜溜的。
木若南輕輕一笑,心頭微苦。她抱起了鬧騰厲害的珍珠,再看著小憐,惱道︰「小憐,怎麼你說話愈發的和月容那丫頭相似了。你還這樣胡說話,小心我把你送回端王府去。」
她側過身子,伸手撩過耳邊的一縷青絲,輕輕嘆了一聲︰「月容那性子就是又倔又莽撞,我才將她放在母妃那兒讓雲兒帶她。你比她要心思細膩,如今在我這身旁凡事要好應對一些,記切,日後說話要長個心眼,隔牆有耳!」最後幾字咬得甚是沉重。
小憐看著木若南,思索的神情點點頭。「憐兒知道錯了!」她嘟著嘴,十分不樂。從袖口中取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木若南︰「小姐,這是你的藥。」
木若南伸手接了過來,打開蓋子放到鼻尖聞了一起,她微微皺眉。
「哥哥又讓人送藥來了!」木若南問道。不知道哥哥去哪兒弄的藥丸子,甚是難聞,其中還有一股子血腥味在里面,根本分不清有何藥物成份。
「嗯,說是讓小姐身子哪里不舒服就取一粒服下。」小憐道。
這些日子以來,哥哥總讓人送來這些血紅的藥丸子。那送藥的醫侍說這藥是滋陰極好,讓她好好服用。不過近日來她確實覺得身子好多了,不像二個月前在端府那會,整個人乎覺身子沉得發懶。
「小憐,將這藥丸子拿去給母妃服用吧」木若南將小藥瓶放到了石桌上。如今她身子已經大好,不需要再用這個藥了,是藥三分毒。
這時,小珍珠聞著腥味,前爪子搭到了石桌著,蹭著乖巧的小腦袋,看著那青花瓷瓶,伸出爪子搭了一下。
轆幾聲,藥瓶滾著掉了下來。
小憐兩手忙將那貴重的小藥瓶捧住,嚇得她小心肝直跳。「小姐,你看看珍珠,它現在都皮上了天,什麼都好奇。」小憐將那藥趕忙揣回了懷中。「這藥可珍貴著,太妃娘娘服不得,那醫侍衛說這藥只能是年輕的女子服用。」
木若南嘻笑著,抓著小珍珠一個勁的撓它,逗得它嗚嗚直叫,在她腿上打著滾。「還有這說法?」她抬眼望了一下小憐。
「當然啦,小姐沒覺得你的皮膚越來越白了嗎!瞧瞧這細皮女敕肉,真是人比花嬌,就連天上的仙子見了小姐也要嫉妒呢。珍珠,你說是不是……」
「……」
主僕兩人嬉笑嗔罵間……
一身紫色的紫蘇進了苑子,款款走來,她身後領著兩位身著粉色的丫環,兩人手上皆是架上一個方形的雕花木盤子,一個捧著華貴的衣裝,一個捧著金玉的首飾。
「見過王妃」紫蘇一臉淺笑,知書達禮。向木若南微微福了個身,然後側首讓身後兩位丫環將東西呈過去給木若南過目。
木若南放下了珍珠,她站起身。「這是何意!」
「這是宮宴裝,太妃娘娘給王妃準備的禮服還有金飾,快要過年了,宮里會有宴席。」紫蘇輕笑盈盈,一一向木若南解答道,她溫柔的如三月的春風,撩人心懷。
小憐將泡好的梨花茶端給了木若南。她呵著笑意,走到那衣裳金飾前,伸手模著華麗的宮裝,驚訝的合不攏嘴。「小姐,這衣裳好生美麗,穿在小姐身上都不知道有多美。」
木若南慢慢品著梨花茶,抬眼看著那大紅的宮裝,她只覺得刺目極了。
「紫蘇,把這宮衣退下去吧,給我換成紫紅色的。」只要不是紅色,她就不會覺得有根刺扎在心上。
紫蘇望回木若南,輕輕咬了咬唇,嬌唇輕啟幾回,卻無一字半語。似有為難之意。
「怎麼了?」木若南看著紫蘇,她輕問道。對于紫蘇這個知書達禮的女子,她從來沒有因為她是鳳毅的侍妾表現過對她的敵意。
「王爺已為環夫兒挑好了紫紅色……」紫蘇輕輕道。接著她又一臉欣喜笑說道︰「待王妃也懷上了王爺的子嗣,爺定會像疼愛環夫人這般,多加疼愛王妃……」
「啪」一聲杯子摔碎的聲音異常清脆。
「你說什麼……」
端在手中的茶杯離了手,落了地。濺濕了一大片,零零碎碎的瓷瓦鋒利,還掛著水珠子。
她的心跳驟然停了一拍。
------題外話------
木若南里褲驚現黑血,這又是怎麼回事?她是在種種的欺壓下強大起來,還是繼續忍讓?
李環兒心懷鬼胎,月復懷肉胎,沉寂在風平浪靜下的她,究竟還會有何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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