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泰之也不惱,自顧自的上了二樓。推開畫兒的房門便見到小桃坐在外間手里繡著錦帕,也沒有與她說話直接掀起珠簾進了里間。
小桃上回忙著給沈畫炖燕粥,並沒有去听風樓,所以根本不知道眼前經過的男人是沈家堡真正的主人。小桃簡直不敢相信,怎麼又是這個男人,竟光明正大的進來了?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里間卻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
沈泰之進了里間並沒有看見沈畫,剛要詢問小桃之時便見屏風上面一件件的衣物。「嘩啦」入水聲,沈泰之不由向屏風走去。
秀發被高高的盤起,兩邊只用兩只銀筷固定。圓潤而秀氣的雙肩,瓷白的玉背粘著些許玫瑰花瓣。散發著花香的液體隨著被高高舉起的葫瓢傾斜而下。
「嗯•••」正沐浴的人兒嘴里還哼著沈泰之不知名的曲子。
「畫兒哼的什麼歌?真好听!」
這是他的聲音,他怎麼來了?听見身後熟悉的聲音,畫兒一下子忘了自己還在沐浴。轉身站了起來!她的身材果然很好,胸前的兩只小玉兔隨著呼吸上下微動。平坦的小月復竟然有明顯的月復肌,不像自己那般硬朗的。沈泰之不知道原來女人適當有點小月復肌竟會讓線條更完美。飽滿的三角地帶大顆的水珠沾在稀疏的體毛上,讓他意識到眼前的人兒不過才十四而已。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好一副天生尤物的身材。
眼前的風景太過耀眼,沈泰之微微撇過臉道︰「畫兒可慢慢洗,為夫去外間等••••」
「啊!•••••」畫兒見沈泰之出去才意識到自己是光著身子的,急急的蹲子尖叫出聲。
小桃滿臉的抽搐,哪里能想到這個來去自如的男人竟然是沈泰之。急急忙忙的請安,便要下樓去備茶水,但沈泰之示意不必麻煩,又道讓小桃外面伺候。小桃只能乖乖的下了樓,只剩沈泰之一人在沈畫的屋子里。
沈泰之在外間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都不見畫兒出來,耐不住性子進里間看看。只見畫兒卻單座在梳妝台前,水藍色的長袍,應坐著而拖在地上,原本高高挽起的長發此刻松散在腰間。沈泰之看不見畫兒的表情,緩步走向書妝台︰「畫兒是不是含羞了!嗯?倒是給為夫看看!」扳過佳人雙肩,只見畫兒傾城的俏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沈畫用柔若無骨的縴手捂著小臉,滿含羞澀道︰「別看!別看!我臉上燒了•••」
沈泰之好笑的拿下畫兒的小手︰「可是相公想看畫兒害臊是個啥模樣?呵呵•••」逗弄著眼前的小小妾好像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
「相公討厭!上來也不知聲,弄得妾身不自在!哼•••」作勢還想打沈泰之,只是雙手被牽制著。
沈泰之這才放開畫兒的小手將她帶到床邊,一把抱起畫兒叫她坐背坐在自己大腿上。有些寵溺,有些責備道︰「我讓生子來叫你去吃飯,怎麼就摔臉子給我看?明明剛剛才吃呢!畫兒要相公怎麼罰你?」
沈畫咯咯的笑著︰「那些個婆子干活不麻利,叫相公給識破了,真是沒用!」
「你還沒有回答我怎麼不來听風樓吃飯呢?是不是躲著相公?」見畫兒不回答反到怪起嬤嬤們沒有將「犯罪證據」銷毀掉,沈泰之壞心眼的捏了一把畫兒的柳腰使得懷里的小人笑得越發厲害了。
「相公饒命!相公饒命!其實不是妾身不想來,只是有些氣三位姐姐不把畫兒當姐妹,所以不想見她們而已!畫兒還是很想相公的,但又不見你來•••」將前次去听風樓琴、棋、書那三姐妹的話簡單的說了一邊給沈泰之听,又嬌滴滴的轉身躲進沈泰之懷里故作害羞。
沈泰之被畫兒這番一鬧,更是歡喜了。特別听到懷里的人兒說很想他,更是忘了來時的目的是想教訓一下這不听話的小東西。琴棋書三人,外貿隨不輸沈畫。但長久一來定格式的教早將三人馴化了,對他是百依百順的,哪還會像懷里的小東西那樣撒嬌說這些**的話。
「相公!有人說畫兒明兒個不可以祭祖,也不能隨相公身側。畫兒真難過••••」說著還擠出兩滴晶瑩的淚花,看的沈泰之那個心疼。
「怎麼這就讓畫兒難過了?畫兒倒是說說看?」望著續滿眼淚的美眸,憐惜的問。
畫兒見是時候了便讓沈泰之附耳過來,如細蚊般小聲的呢喃︰「有人說!畫兒明天要不能進宗祠進香,恐怕相公是沒看上畫兒。要不然琴、棋、書、畫怎麼單單缺我一個啊!相公,明兒個帶畫兒進祠堂吧!不進香就待在相公身邊可好?」
語氣中的委屈,溢于言表!听得沈泰之也難受的很,想就帶去祠堂而已不進香就不犯祖訓︰「好啊!不過畫兒先親個,不是這里,是這里!」捏著畫兒的小手指指自己嘴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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