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剛剛下過暴雨,屋里卻仍悶熱的喘不過氣來。沈畫提著雲羅錦裙光著腳在地板上來回的踱步︰「要死了!這破玉這麼不經摔,熱死我了要!啊••••」此刻的沈畫一點也淡定不起來,這寒玉不僅能解暑更重要的是沈泰之送的,怎麼也算個定情物件呀!
小桃還從沒見過上竄下跳的主子呢!到底是怎麼了也不敢問,只能傻傻的看著。見窗外白色的身影健步而來,趕緊上前提醒主子︰「主子!堡主來了•••」剛想說快把褒褲穿起來,那人兒早飛奔到樓下了。
「相公•••妾身該死,寒玉給摔了••••嗚!」說哭眼淚就稀里嘩啦的掉下來,生怕別人不知她是影後一樣!
拉開黏在身上的小東西,寵溺的刮了下俏鼻︰「你看你!毛毛躁躁的怎麼就穿不上鞋呢?一塊玉而已,待會讓生子取我的來便是了!哪用的著掉眼淚啊?」
「呃!敢情這東西你沈家堡遍地都是啊?得~多給我幾塊我備著唄!」沈畫心里這麼想著,嘴里卻依舊哽咽的說不出話來,許久才抽泣著︰「可•••可••••那是,那是相公給的定情信物啊•••!」
這話哪里是個正正經經的大家閨秀能說的?但那是沈畫說出來的,叫沈泰之听來卻很受用。因為她說是定情信物。
橫打抱起哭的滿臉花妝的人,快步走向房間,讓她做在凳子上。又要小桃打來干淨的溫水讓她潔面、淨腳。畫兒卻不領情︰「干嘛要熱水?我快熱死了,小桃姐姐打冷水就行,要井水的!」
沈泰之一把抓起畫兒那雙踩髒了的玉足︰「女兒家,不可貪涼!以後要留病根的!」說著朝站在門口的小桃使了一眼。
沈畫調皮的用手臂摟住男人的脖子,曖昧的呢喃︰「相公這麼了解女人的事啊?果然很有經驗呢•••呵呵」說著還咯咯咯的脆笑起來。
沈泰之竟給畫兒這麼一說,說紅了臉。有點不信說話輕挑的人兒還是個半大的孩子,狠狠的撓了下畫兒的腳底心︰「有沒有經驗,畫兒試過便知道!看來為夫得食言了••••!」眼里少了抹平日的柔情,多了份紈褲子弟的痞性。兩人鬧了好一會才靜下來,沈泰之取出老師的來信給畫兒。又道後日便啟程去燕城,這回會將她帶去,讓她好好準備準備行禮•••
兩日後
身懷六甲的沈琴留在了沈家堡養胎,棋、書、畫隨沈泰之上路了。
浩瀚汪洋中龐大而又奢華的泰慶號航行了整整一十二天。頂層寬敞雅致的艙閣里,縴細的身姿側臥在紫檀木雕花大木床中。沈畫仍是沒曾想過自己竟然會暈船,上船這些天里每天都躺著,也沒好好吃東西。原本還算豐盈的身材,經過這幾天的折騰變得清瘦了許多,臉色也沒在沈家堡時好看。隨行的小桃每天看著自己的主子難受的樣子,也只能干著急。
沈泰之見好好的一個人兒,一上船竟病成這樣心疼是免不了的。早知道當初走陸路這小東西也就用不著受罪了,可又想著等待著自己的先生,最終還是貪快走了水路。幸好他的泰慶號速度蠻快,照這樣的行程明日午時興許就能到楚城。
看著消瘦了不少卻依然傾城的俏臉上有著些許的蒼白。紊亂的氣息、緊皺的眉心,分明提醒著沈泰之躺著的人兒睡的一點也不安穩。畫兒早在沈泰之近來時就醒了,只是身體的不適令她沒心思去應酬來人。
「哎!都瘦了,怪我沒有考慮周到•••」修長且骨骼分明的大手扶過微皺的眉心,自責的嘆著氣。
沈畫伸手抓住沈泰之的大手,漂亮的大眼楮沒有睜開,泛白的小嘴微微嘟起︰「相公不必自責,妾身沒事。是妾身自己想坐船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回呢!」聲音極輕,但足以讓沈泰之听到。
沈畫沒有一點責怪自己,反到叫沈泰之越發不安心。伏身親了下畫兒光潔飽滿的額頭,輕聲道︰「睡吧!」••••等你睡醒了興許就可以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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