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王爺眼看著那兩個依偎在一起,緩步離開他的視線,方才將心中的怒氣發泄在那一片盛開的菊海,掌風所過之處只剩下幾支幸存的殘菊。
「王爺何必那這些花兒出氣?」
純王爺轉身只見一身穿紅色宮裝的女子,明艷的俏臉上掛著無限笑意,看樣是哪宮的娘娘。
「你又是何人?」段嘉純冷著臉質問向他邁著蓮步走來的女子。
李淑妃笑臉有些尷尬,卻依舊保持著端莊︰「王爺貴人多忘事,自然不記得嬌兒!」
當年要不是純王與傅裕早有婚約,如今純王妃必定就是她了,也不用在宮中與這麼多女人盼望著一個男人了。
嬌兒?兵部尚書李幼康的小女兒?這些個女人個個都擠進宮,都這麼想做皇帝的女人!
沒有再與李淑妃廢話,直徑掠過李淑妃身旁一陣風將李嬌兒鬢角的碎發揚風吹起,那一剎那身著紅衣的女人美的無比嬌艷。段嘉純微微頓足看了眼李嬌兒,便快步離去。
李淑妃美眸微斂,縴手翹著長長護甲勾起一縷碎發,得意間嬌笑。她的美貌在整個燕城乃至全國都是上等的,心中無比暢快︰「呵呵!你也有另眼看待我的時候嗎?你一定想不到未婚妻會愛上陛下吧!怎麼辦?我依然傾心與你呢……」
……
段嘉穆摟著沈畫及舍姑、環翠穿過御花園來到寬闊的宮道上。沈畫余光撇了眼邊上,蠢蛋沒有跟上來,便想從男人懷里退出來。
「純兒還沒這膽子跟過來!」段嘉穆知道她要做什麼,懷在沈畫腰際的大手又加了些力道,將她禁錮在懷里,捏了記柔軟的柳腰道︰「下次裕兒記得離純兒遠點!他那性子想必你也清楚,朕可不能每次都這麼巧路過。」
好癢!沈畫扭了扭腰,從段嘉穆懷里退出來,柔聲道︰「臣妾記住了!」
段嘉穆那天夜里匆匆從漳沁宮走了後,心里越想越覺得現在的裕兒比以前更有風韻,卻又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驕陽底下裕兒那如絲的美眸,不經意間的動作,舉手投足間完完全全展現著誘人的嫵媚,這樣的裕兒真的很吸引人,以前怎麼不知道呢?非要害得她耐不住寂寞找別的男人!別的男人?
這些日子每每想到曾經與自己如膠似漆的人兒投入他人懷抱,那男人還這般神秘,連身邊的第一暗衛都無從查找此人更多的線索,不免仍對傅裕有所忌諱。
段嘉穆送了沈畫會漳沁宮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細細打量著裝飾一新的宮殿,那晚只顧著試探傅裕,沒注意到這漳沁宮的擺設也與以前不同。
地上撲的是羊絨地毯,踩在上面柔軟的感覺讓人有種想月兌了鞋子的沖動。
原先放小物件的裝飾紅木架子不見了,一屏風代替卻更吸引人目光。屏風是白玉所雕鑄,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卉著實讓人感到非常的新穎。薄薄的屏風保持空間良好的通風和透光率,營造出「隔而不離」的效果。
中間般放著紅木的透雕太師椅、茶幾與棋牌、邊上文案上放著的香薰廬香煙裊裊。廳殿與內殿的帳幔簾布也全是粉色的錦緞,這所有的一切隨沒有其他宮里妃子的豪華,卻都透著小女人的嬌美。
環翠手里拖著一茶盤踩著蓮步而來,沈畫接過茶盤里的茗杯遞給坐在主位上的段嘉穆道︰「陛下!」
段嘉穆接過茶杯小酌一口,滿意的笑道︰「裕妃還藏了好東西呢!」
沈畫微微一笑使的俏臉更加嫵媚,柔聲道︰「陛下見笑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普通的新茶而已,只是沖泡的水是小宮女去荷花池采的朝露!」還不是你這皇帝沒良心,傅裕這里都快做吃山空了,賞那些有的沒得有什麼意思?給錢才是王道啊!
段嘉穆听了沈畫的回話,薄唇抿了抿只是微笑了下,便沒有說話。
……
好一會,段嘉穆與沈畫才一同道︰
「裕兒……」
「陛下……」
手執錦帕輕輕放在櫻唇上,剛剛與皇帝一同開口,沈畫顯得有些拘謹、尷尬,小聲道︰「陛下先說!」
「裕兒想說什麼便說,不必拘謹!朕听著!」
段嘉穆將沈畫拉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沈畫沒有扭捏往強健的胸膛靠了靠︰
「陛下!臣妾想……臣妾想回相府省親,想爺爺了!陛下……?」
段嘉穆將沈畫絕美臉龐轉過來,有些粗糙的拇指掠過嫣紅的姣唇,柔軟粉女敕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性感的薄唇在小嘴上輕吻了一下,道︰「準!」
「裕兒,謝主隆恩!」
沈畫一時失態激動的跳起來,像只躍躍欲試的小兔兒。段嘉穆見她這般,心中一陣悸動︰朕的裕妃何曾如此靈動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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