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泰之與傅軒雲見畫兒去個茅房這麼舊的時間還不回來,便想到興許是迷路了。下了樓去酒樓後院看看長廊上有個小廝正在換燈籠里燃盡的蠟燭,問他可有看到一個小丫頭經過。
「哦!二位爺,那姑娘以為小的是個鬼,跑的比兔子還快!喏,大概是進錯大廳了!」說著指了指前方通向紅裳苑的入口,小廝的回答叫兩個大男人哭笑不得。
「放開我!你這個婬賊!」沈畫有些著急了,這純王現在可是個醉漢,萬一他真要對自己做些什麼那怎麼辦?
段嘉純只是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沒有在意沈畫喋喋不休的小嘴里說了什麼。正當他強制著身下的人兒,胡亂解她腰間系帶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沈泰之健步上前,將趴在沈畫身上的段嘉穆推開,拉起躺在床榻上的人兒懷抱在身前。勁腳踹向一頭扎進被褥里的男人,眼看就要將他踢中。身後跟過來的傅雲軒一把抱住他的腿,他畢竟是個文弱書生,沈泰之那一腳的勁道將他整個人甩進了床榻,忍著疼轉身將醉醺醺的段嘉純扶起來道︰「沈堡主手下留情!他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段王爺!」
沈泰之不管這個男人究竟是個什麼身份,只是摟緊了懷里衣衫不整的人兒,冷哼道︰「哼!堂堂一個王爺卻留戀煙花之地,依沈某看此人也不會有大作為!」
段嘉純被沈泰之那一掌推的清醒了不少,皺著劍眉、甩了甩頭道,見沈畫被他緊緊抱在懷里,怒道︰「本王是不是有所作為干你何事?大膽刁民!竟敢調戲皇妃!」
傅雲軒沒想到一向冷靜明智的段嘉純竟會說出這樣失實的話,叫他很是失望,厲聲道︰「純!你看清楚了,她不是裕兒!人家是沈兄的四夫人!」
「休得胡說!明明就是裕兒!」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相像的兩人,難道真的是自己喝醉認錯了人?段嘉純從床榻上彈起,一個踉蹌沖到沈泰之身邊將躲在他懷里的沈畫拽出來。
「相公!救我!」沈畫落到身材比沈泰之高大的男人懷里,驚恐的叫喊著。段嘉純見她掙扎手中的力道也變大了,手腕被他弄疼了,這樣的氣勢嚇壞了沈畫,動都不敢動緊緊閉上雙眼不敢看那緊盯著自己看的鷹眼。
將她的臉轉向自己,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傅裕!等等!這是怎麼回事?看到沈畫雙眼皮中瓖嵌著芝麻般大小的黑痣時,迅速將沈畫推向沈泰之,惡劣的拍了拍手像是踫到什麼髒物般,朝憤怒的沈泰之嫌棄道︰「自己的小妾就好好看著,沒事爬本王床上來想作甚?」
「純!你……」傅軒雲不知道此時該如何說他,滿是歉意的看著沈泰之︰「沈堡主,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方才的動靜還蠻大的,廳里的姑娘與客人都聚集到了房間外。沈泰之回頭看看門外的看熱鬧的人,給畫兒整整敞開的衣襟,橫抱起受了驚嚇的人兒朝門外走去。出了紅裳苑,坐在馬車中沈畫頭靠在厚實的胸膛,一手臂沈泰之脖子上,一手臂捂著臉,抽噎著︰「相公……要……再不來,……畫兒……就給……那個婬王吃了!」明明是她自己逞能不要沈泰之陪著上茅房,這會還怪起人家來了。
沈泰之原本還想笑話她上個茅房都能把自己上迷路了,可見他的畫兒一直哭個沒完定是給嚇壞了,憐惜道︰「畫兒不哭!」
傅軒雲看著這兩人深情對望,完全當他是透明的,這讓他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道︰「咳!那個,沈堡主明日府上有喜事?」
沈泰之這才意識到,對面還坐了一個大活人,將畫兒移到邊上讓她自己坐好,才道︰「家妹奉子成婚不是什麼光彩之事,不大辦,只是自己家的人聚聚就好,明日勞煩軒雲兄照顧畫兒了!」
沈畫坐在一邊听的仔細,他那意思是不是說明日不能抽身來陪自己?柔荑不由自主的伸向大掌中,什麼也不用說沈泰之就能感到身邊的人兒有多委屈。拍拍畫兒白女敕的手背以示安慰,薄唇靠近畫兒精致的耳垂,小聲廝磨道︰「夜間再來!」
這個沈泰之真是的,平時看著一本正經,泛起痞來也不分場合。沈畫頸間一陣瘙癢扭了扭脖子,小手拍了記大掌又羞澀的看了看對面一同坐著的傅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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