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沈畫瞪著雙眼看著小桃,難道小桃以為是自己刺傷自己而嫁禍給簡珂的?
小桃跪著移向沈畫身前,哭著道︰「主子!您為何會變成這樣?珂夫人明明對您這麼好,為何要陷害她!主子以前不是這樣的!」
沈泰之聞言,又看了看在一旁委屈的簡珂,拉著沈畫的手臂使勁將她拖進房中,不顧門外的簡珂,與跪地的小桃便將房門關起來,看著沈畫蹙眉道︰「畫兒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做戲似乎也有些過了!難不成要我休了阿珂,你才滿意?」
做戲?他竟然相信小桃那片面之詞,也不相信自己!沈畫將裙褲一一退下,指著著,對沈泰之道︰「難道我會將自己傷成這樣?」
沈泰之並沒有看沈畫所點的部位,而是背過身來,道︰「我想不到,畫兒進宮竟學了些陷害人的把戲!」
「你!你當真不相信我?」沈畫伸手將沈泰之的臉扳正,要他看著自己的雙眼,小聲道︰「你看著我的眼楮,我沒有說假話!那簡珂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差點將我勒死!」
沈泰之將沈畫的下巴抬起,撇了眼那如玉般的細頸,冷聲道︰「畫兒下次說謊,找個好點的理由!」
沈畫眼眶中瞬間涌出了眼淚,推開了身前的男人,不知是哭還是笑道︰「我在你眼中,竟然如此不堪!我說了,是那簡珂做的!信不信由你!」
沈畫撿起一旁的衣裙穿起來,便拉開房門指著門外,大聲道︰「出去!」
這就是她的本性嗎?為何一向柔弱的畫兒會變得如此陌生!沈泰之更是甩了衣袖,撞開畫兒便跨出門檻,頭也不回道︰「今後別做這種傻事!」
只有沈畫看到簡珂挽起沈泰之胳膊之時,那明艷的俏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斜眼看著沈畫,像是在說︰看看你這副德行!
「砰」的一聲將門緊緊關上,身上的疼哪里比得上心上的刺痛!沈畫撲進被褥中,嚎啕大哭,大聲謾罵︰「混蛋!賤人!」
沈泰之與簡珂回了主屋之後,簡珂便一直坐在床邊哭泣,不管沈泰之怎哄勸都沒用。
簡珂撲進沈泰之的懷中,哽咽道︰「相公!妹妹這般容不下阿珂,相公還是將阿珂送去金銀樓住的好!免得為了阿珂,傷了相公與妹妹的感情!」
沈泰之拂去簡珂臉上的淚水,面對她更是一臉歉疚道︰「畫兒不是有意傷害阿珂的,她不過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罷了,阿珂不要怪她!」
「不!阿珂畢竟是後來嫁進來的!妹妹對我有敵意,我能理解!」簡珂緊緊抱著沈泰之的後背,抽噎的聲音更加大了。
沈泰之不免對她更加憐惜,安慰道︰「過幾天,我就送畫兒回沈家堡!這下可好?」
「相公送妹妹走?這樣不是更讓妹妹恨阿珂了?」簡珂其實心里高興的說不出話來,將頭埋進沈泰之的懷中,悶悶道︰「阿珂不會與妹妹起爭執,以後盡量對妹妹忍讓些便可!這樣相公在外做事也安心!」
沈泰之越來越覺得簡珂是他這一生中娶的最理想的妻子,緊緊回抱著懷中的人兒,用親吻來安慰著哭泣的簡珂。
小桃拿來金創藥要為沈畫治傷,卻被沈畫狠狠打了一巴掌︰「你怎麼回事?簡珂那賤人是給你什麼好處,還是我沈畫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小桃「咚」的一聲跪地,不敢抬頭看沈畫,弱弱道︰「主子沒有做對不起奴婢的事!是奴婢沒能看眼色行事,主子饒了奴婢吧!」
沈畫將桌上小桃拿來的藥全都摔在地上,瞪著雙眸,怒道︰「你還是認為我這一身傷是自己弄的?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不相信我!你走吧,算是我沈畫看錯了人!去伺候那待人和善的簡珂,不要來管我著陰險狡詐的主子!滾!」
……
笠日
清晨一縷朝陽斜照進開啟的窗戶,溫暖的陽光灑在地板上,朦朧中透著暖意。
沈畫伸了個懶腰,腋下傳來的刺痛讓她不住申吟,微微皺起峨眉,才意識到昨夜自己將小桃趕走了,而那丫頭似乎還在生氣,都沒有來叫自己起床。
拖著渾身上下疼痛厲害的身子,光著腳丫下了地,來到矮桌前自己倒了一杯水,卻被冰涼的茶水嗆到了喉嚨,不住輕咳出聲︰「咳咳!」
身前地面上出現一人形倒影,猛然回頭竟是那離去多日的白音太子,鼻子一酸便投進他的懷中,緊緊抱著他勁壯的腰身︰「你去哪了?」
托拿似乎有些疲憊不堪,靜靜的抱著懷中的人兒,柔聲道︰「那夜,被舅舅逮到了!」
沈畫抬眸看著托拿白淨的側臉上多了幾縷胡渣,定是這幾日沒有好好打理自己,縴手撫過那粗糙的下巴,小聲道︰「那日我這般對你,你怎還要回來?」
「我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被舅舅打暈了帶走的!醒來便乘機逃回來了,你……」托拿發現了沈畫腋下的傷痕,心疼的無以言表,將畫兒放在自己臉上的縴手取下捏在懷中︰「是他嗎?」
托拿以為那夜畫兒與自己的事被那沈家家主發現了,畫兒才會遭此待遇,可懷中的人兒卻只搖了搖頭,道︰「不是!你很累吧?要不先休息會兒,我去給你找點吃食!」
沈畫退出他的懷抱便要下樓去,卻被托拿拉住柔荑︰「可否讓我抱著你躺會?晚點就怕巴特爾舅舅又要追來了!」見她點頭,托拿才露出了笑臉。
沈畫與托拿躺下不到一炷香,樓下便傳來了不小的動靜,更是有敲門聲傳來,沈畫起身披上了外袍,看著依然沉睡的男人俊彥之上是滿足的微笑。
輕輕下樓推開門,便見沈泰之帶著一群人進來,見沒有梳理發髻的人兒也沒有多話,便要下人搬東西︰「這些個太師椅先搬去前院花廳,桌子晚些再來搬!」
沈畫雙手交疊在胸前,看著下人進進出出,也沒自己什麼事,便轉身就要上閣樓去,身後卻傳來沈泰之沉穩的男音︰「你還不打點一下,出去幫阿珂?」
沈畫自顧自上樓,頭也不回道︰「你又不是為了我宴請賓客,關我什麼事?」
「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沈泰之指了指沈畫,卻又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只得仍由畫兒自顧著上了樓,他便隱忍著怒意出了門。
沈畫上了閣樓轉身將們關上,便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柔聲道︰「被吵醒了?」
「嗯!他對你不好!」托拿將沈畫轉過身來,看著畫兒嬌媚的臉蛋,擼開她額前的碎發,親吻了一下,道︰「你跟我走嗎?」
沈畫仰首定定看著托拿,微微搖頭道︰「即便是要離開,也不是這個時候!我要堂堂正正離開他,必須要有他的休書!」
托拿嘆了口氣,將畫兒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無比真誠道︰「你若願意隨我回草原,托拿發誓白音的後宮不會有第二個女人!」
沈畫顯然被他的痴情所感動,又在他的話中听到了他的名字,突然有種想要調侃他的沖動︰「你的名字真有意思!又是托、又是拿的!呵呵……」
托拿發現她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梨渦淺顯十分動人,不由自主想要看她多笑點,雙手神速的轉入畫兒敞開的外袍,卻迎來的不是開懷大笑,而是畫兒因疼痛倒抽涼氣的聲音︰「嘶!疼!」
「究竟是這麼一回事?告訴我,我幫你出氣!」托拿急忙放開畫兒,眉眼中透著怒意。
沈畫隱忍著疼痛,仍是不住搖頭道︰「沒事,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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