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知道顧希牧的心思,是在看李烷河對這事的態度,也是把想李烷河推向絕路,他知道李烷河的心思,是不想過于傷眾,給自己留條後路,所以必須讓他干這件事情,把他的後路徹底切斷,想當和事佬,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你不願意干傷人的事情偏叫你干,只有這樣才會順從于他,如果完不成這次任務,他便會以此抓住把柄,說他辦事不力,撤掉他警備隊長一職,這是他蓄謀已久的事,以前總想找機會辦掉李烷河,以擴充自己的勢力,李烷河可以說是一塊絆腳石,必須把它搬掉,但是上面不同意,他知道這是為穩住人心,怕引起警備隊發生混亂,上面的做法自然有道理,可是李烷河和他根本不對付,一再和他作對,他實在是不能容忍,這不剛給他分派任務,就給他出了難題,讓他不好解決,他心里也知道,這個任務確實是有些難度,但他警備隊長是干什麼吃的,這點小事都辦不了,白在縣城里混了幾十年,不就是幾個老百姓嗎?隨便抓幾個即可解決問題,實在不行殺一兩個人,完全可以控制局面,老百姓就是老百姓,死一兩個根本不算事,真拿他們當人看,還不翻了天,作為一名軍人,必須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對任何任務都必須無條件的執行。「好了,你們倆不要打嘴架了。按照剛才說的辦,有困難自己解決。」顧希牧說。「可是。」李烷河說。他實在不明白顧希牧為何這樣做,簡直沒有一點人性,這麼冷的天,你讓老百姓搬到哪里,真要是解放軍來攻城,任你有在寬的開闊地也沒有用,一個彈丸之地,僅憑現有的這點兵力根本阻擋不住,不如維持現狀,靜觀事態發展,見機行事。可是顧希牧獨斷專行,根本听不進去他的話。「李隊長,不要憑感情義氣辦事,我們目前最大的敵人是**,一切要從黨國的利益為出發點,作為一名軍人,必須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只要完成任務就行。為了防止老百姓鬧事,我給你一個排听你的指揮。總之一定要在三天之內把事情搞定。」顧希牧說。他不再給李烷河說話的機會。「好吧,我盡力去做。實在完不成我也沒有辦法,不可能把那些老百姓全部殺光,那樣我們的罪孽可就大了。」李烷河說。沒有辦法,顧希牧話都說到了這份上,足可以說明他的決心,一再推月兌,會引起他的強烈不滿,也會對他產生想法。「現在散會,各部馬上行動起來,把任務要堅決完成,不然軍法從事。」顧希牧說。會後,顧希牧把王寶軍、張峽世留了下來,告訴他們,從目前的跡象看來,**、游擊隊已經開始了行動,說不定已經秘密潛入縣城和東、西八里溝,他們可以說是詭計多端,見縫插針,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你們回去後,秘密進行調查,設法查出他們的動向,以便我們采取相應的對策。」顧希牧說。「這你放心,我對山里的情況了如指掌,在有我的那幫手下也不是吃干飯的,眼線遍布每個角落,只要稍有行動便會得到消息,他們逃不出我的手心。」王寶軍說。「我會按照您的旨意辦,對重點人員進行監控,稍有不軌行為立即抓捕,確保縣城的安全。」特務隊長張峽世說。「寶軍,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不能有絲毫松懈心理。一旦形勢突變,不得不為今後的出路著想,你那里將是我們最後的退身之地,所以我才費力那麼大的心思。」顧希牧說。「你現在的擔心純屬多余,大部分地區還不是掌握在我們的手里,蔣總統有大老美做靠山,只要有他們的支持不可能敗,戰局遲早會扭轉過來。」王寶軍說。「目前形勢很難說,我打了這麼些年的仗,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擔心過。」顧希牧說。「那還不如直接進山,那里地形復雜,手里只要有槍我們什麼都不怕,撐個幾年絕對不成問題。」張峽世說。「可我必定是名軍人,必須服從命令,不想背上不忠的罵名,再有現在形勢還看不準,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那樣做。」顧希牧說。「如果照你的說法來看,應該給自己留條後路,必須牢牢地把兵權抓在手,稍有不測即可采取行動,目前看來。警備隊可是存在著嚴重威脅,李烷河也不是善碴,這個時候必須為自己的安危考慮,從今天他的表情來看,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絕。也說明他的心里已另有想法,這個時候不得不防。」王寶軍說。「這個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我的那個排不可能等閑視之。會把情況如實告訴我。」顧希牧說。「這樣倒是可以牽制住他,可是我怕李烷河不听他的話。」王寶軍說。「我已經告訴了吉排長,誰要是膽敢不執行命令,就地處決,你倆馬上開始行動,不能讓他們走在前面。」顧希牧說。「明白。」王寶軍說完和張峽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