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牧看了很是滿意,還得是帶過兵的人,有著一定的經驗,這麼快就把隊伍組成了,而且非常的整齊,讓人看了都舒服。
「現在連排編制已經到位,從此時起,你們已經是一名軍人,要開始軍人的生涯,你們的基礎素質不錯,我相信經過一段時間訓練後,你們會成為一個合格勇敢的軍人。」顧希牧說。懶
「從現在起,你們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回家,晚上給你們發軍裝,上訓練課,明天早晨開始出操。」孫德尤說。
季曉听到這里,差點沒有背過氣去,鬧了半天,這里面根本沒有他的事情,顧希牧和他說過的話根本不算數,整個是把自己耍著玩,剛才還在營部夸獎了他,不會虧待自己,可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做,自己這幾天白忙活,一個官餃都沒有撈到,李易倒是當上了副連長,雖說是個副的,沒有什麼權利,可以說是個擺設,但這對他來說可說是一步登天,事不多軍餉不少,必定是正規軍的人,像他這歲數的人,混到這份上算是不錯的了,以後的生活有了著落。
自己可倒好,滿以為自己能有十拿九穩能當上警備隊長,在警備隊滿應滿許,到處封官許願,結果卻被被趕出了警備隊,真不知顧希牧是怎麼想的,竟讓作出這樣的決定,讓人料所不及,自己的臉面豈不被丟盡了,以後這幫弟兄會怎麼看他,說他是個無用之人,讓人給耍個底調,還得說他好,你說他能不生氣,還有關鍵的一點,自己以後干什麼,顧希牧會給他什麼差使,到現在還是個未知數,這個人也太不地道了,真可謂是個兩面三刀之人,且陰險毒辣,卸磨殺驢,過河就拆橋,自己為他玩命,把李烷河都給出賣了,終于達到了他的目的,可以說是有功之臣,沒有想到會落得這樣的結局。蟲
顧希牧早已看出了季曉的不悅表情,藐視地看了他一眼,這個家伙真是自不量力,竟敢背著他干了許多事情,尤其是利用對他信任從中撈取錢財,結果把自己也擱了進去,人們還認為是他指使干的,他豈能看的上這幾個小錢,想到這里顧希牧更是生氣,連情報組長都不想用他。
「營長,季曉的事情應有個說法,不然人們會對您有看法,他在臉面上也過不去。」康雲天小聲地說。
「這事你宣布吧,還按照原來說的辦。」顧希牧說。
「現在還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宣布,季曉任營部情報組長,剛才沒有念到名字的人是情報組的成員。隸屬營部直接管轄,這可是個重要機關,季隊長熟悉縣城情況,還望不負重任,努力開展工作。」康雲天大聲說道。
「季曉干得很是不錯,現在縣城活動猖獗,嚴重威脅著縣城的安全,康營長已經說了,這是個重要機關,可以說是我們的喉舌,這一點我十分的相信他,一定會把這事情干好。」顧希牧隨即說道。
「是,我一定全力干好這項工作,保證不讓營長失望。」季曉說道。
但季曉心里知道,情報組可是玩命的差使,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危險,現在可不同以前,原來那可是個肥差,那是國民黨的天下,搞到一點情報就是大功一件,眼下情況可完全不一樣,神出鬼沒,並且活動頻繁,接連出現了許多事情,這也使顧希牧大為的傷腦筋,前山炮樓被端,王寶軍之死、特務隊的毀滅,這一切都和地下黨活動有關,還有警備隊,要不是顧希牧早有察覺,對李烷河采取了措施,說不定也會被所利用。他在在縣城多年,熟悉每個角落,這是在利用自己為他賣命。可現在他還能說什麼,不敢流露出絲毫不滿的表情,否則他將會和李烷河的下場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被他算計了。
「你的能量我知道,完全可以勝任情報組長,模清活動底細,鏟除他們的地下組織,確保縣城的安危,那你們將是黨國的功臣。回去以後馬上開展工作,盡快得到活動的情報。」顧希牧說。
「是,保證完成任務。」季曉立正說道。
「這次改編警備隊,是受團部的指示,加大作戰部隊的戰斗力,確保縣城的安危,也是順應民心、大勢所趨,由于時間倉促,一些事情難免想得周到,望諸位不要有什麼想法,一切要以大局為重,服從命令听指揮,否則軍法無情,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面。」顧希牧看看大家說。
「報告營長,我保證不出三天,把他們訓練成一支能戰斗的部隊。」孫德尤立正說道。
顧希牧滿意地點點頭,他對孫德尤十分的信任,跟隨他轉戰南北多年,有著一定的帶兵經驗,什麼樣的人到了他的手里,都會乖乖的听他的指揮,唯一的辦法就是狠,絲毫的不講情面,軍棍可不是燒火棍,幾軍棍即可解決問題,雖然有些殘忍,但帶兵就得這樣,不然怎麼帶兵打仗,上不了戰場算是什麼兵。
「這些人雖然拿過槍,但必定沒有經過正規訓練,一切還得從頭開始,嚴格訓練,把他們訓練成一個合格的士兵,這樣才能取得戰斗的勝利。」顧希牧說著離開了警備隊。
「全體注意,立正,稍息。」孫德尤宣讀了訓練條例、規則。
「按照訓練規則,晚飯前進行五公里越野跑步,堅持不下來不準吃飯。」孫德尤說。
人們一听不免有些面面相覷,這不是成心整人嗎,以前警備隊雖然也常訓練,但是沒有這麼大的強度,畢竟不是作戰部隊,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
「瞪什麼眼,我知道你們心里不願意,但現在你們已是一名軍人,作為一名軍人,必須有一個堅強的體魄,這樣方能減少犧牲,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個道理都不懂。」孫德尤訓斥地說。
「孫連長,是不是有些強度大些,以前沒有這麼大的強度,突然這樣,有些人會受不了,不如慢慢加大強度,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們好,但是。」李廳水說。
這個家伙真是可惡,竟然想出這樣的損招,五公里越野跑步,對年紀小的來說不算什麼,可是有不少人年紀比較大,體力上根本承受不了。
「但是什麼,作為一名軍人,絕對沒有這兩個字,只有絕對的服從。都是李烷河給你們慣出來的臭毛病,不行,跑不完這五公里,誰也別想吃飯,但敢違抗命令,軍棍無情。今天對你們已經是很照顧了,要是在我的部隊,必須在規定時間完成。」孫德尤大聲訓斥道。
「听我的口令。立正,目標,訓練場,跑步走。」孫德尤發出了口令。
他是要看看這些人的笑話,警備隊哪有這麼大的訓練強度,這還不把他們累得跟爛泥一樣,這是要樹立起他的威信,讓人產生一種懼怕心理,誰要是不從軍棍伺候,這些人以前安逸慣了,那經過這樣的陣勢,要是像以前那樣,誰會听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