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呼一聲,玄見我一臉的懊惱,沖我擠了擠眼。我狠狠瞪他一眼,這要落在王盛眼中,還不不知道會被想象成什麼樣?
「快走快走。」我黑著臉,玄笑笑,起身離開。
「奴才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慕容公子原來這麼容易就爬上龍床了。」
我微微一笑,「你知道我有能耐這麼容易就爬上龍床了,聰明一點就不要招惹我,否則我一個不小心吹多了枕邊風,您這顆腦袋,可能就不得安生了。」
他似乎是沒有料到我會這樣說,愣了一愣,隨後笑著彎去行禮,「是奴才多嘴了。」
我看了他一眼,起身。他過來,「讓奴才伺候吧。」
「我自己長了手,就不勞您大駕了。」我轉過身看著他,「希望您還是管好自己的嘴,姐姐那邊……」
「奴才什麼都沒有看到。」
「如此甚好。」我甩甩手,「你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
我坐在玄的床上琢磨,這件事情就這樣烏龍的變成我和姐姐共侍一夫了?沒有不透風的牆,姐姐早晚都要知道,到時候可怎麼辦?
玄早早的回來,仍然是一只小小的黑狐。他跳上床來,我揪住他的耳朵,他瞪著一雙眼楮不解的望著我。我拿手指頭戳戳他的頭,「誰叫你讓我背黑鍋了,這下大家都誤解我們是那種關系了。」
他甩甩頭,擺月兌我的手指,眼楮里滿是笑,「還笑!」我把著他的臉揉了又揉,「臭狐狸,我娶不到老婆了。我長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都找不到老婆了,都賴你。」
他翻我一個白眼,把頭扭到一邊。我再扭回來,再扭過去,再扭回來。他像是明白拗不過我,最終放棄掙扎,乖乖的任我揉著他的蓬蓬松松的毛。
只有這個時候,玄是安靜溫和的,褪去了他身上所有的血腥、陰冷,又變成我認識的那個玄了。「玄哥哥,你這大傻瓜、大笨蛋、為什麼就這麼放不開呢?我既盼著你記得我,又希望你徹底忘了我。」我抱著玄軟軟暖暖的毛,一邊嘮叨,一邊慢慢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