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解釋都不願意嗎?還是,想讓朕把你帶來的人直接丟出大伏去?」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底線,軒轅雲袂有些狂躁了。而且他自己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回事,總覺得心底壓抑著一股沖動,一股想要傷害某個人的沖動。
「那兩個人,是別人送你的。與我一樣,不過是‘玩物’而已。你要丟了他們,那是不是也要將我一起丟了?」
被扣著生死脈門,風洛溪即刻壓下血液中那一瞬間嗜血的沖動。
精致可愛的小臉上依然冷靜,可那隱藏在黑曜石般眼眸下的風暴,卻在慢慢醞釀而成。她最討厭這種把生死交由在別人手上掌控的感覺,很不好。
「哼,難得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那你怎麼敢攪了朕的後宮?欺朕的妃子,辱朕的兒子?」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軒轅雲袂的心里一片錯愕,明明想說的不是這些話,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一張口,便是吐出這樣冷血噬骨的話來,寒的他自己都覺得刺骨。
「嗯,所以你被惹怒了,要殺了我以絕後患?」
溫暖的小手模上壓在自己脖子上的致命危險,慢慢的一根根掰開了軒轅雲袂的手指。「哼,說什麼永遠不會傷害我。君無戲言這樣的話,大概只有死人才會相信吧?」
「哼……」
緊緊的抿著嘴巴,只從鼻息間冷哼出聲。軒轅雲袂怕自己再說出什麼傷人的話,到時候,便真的是無可挽回了。
第一次經歷這樣怪異的情況,軒轅雲袂無所適從,也根本沒法解釋。他清楚的知道,此時要是開口,一定又會說出更多自己想都不會想的話來。
「怎麼,理虧了?你的後宮怎麼了?你的兒子又怎麼了?是你自己不重視她們,是你自己罰了她們,現在倒是要怪在我的頭上了嗎?那太學院的夫子呢?現在是不是要傳旨把人都召回來?再繼續傳教他們所謂的禮法規矩?」
風洛溪越說越氣,越氣越不冷靜。
‘唰’的一聲,梅花錯被亮了出來,直接抵在了軒轅雲袂的脖子上。這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正是沿用了軒轅雲袂剛才無聲無息扣住她命脈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