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根叫人發浪的迷香?不行。解酒藥?不行。經書?還是不行。
絕心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後悔沒有找蘇樂那個猥瑣的女人要幾樣獨門寶貝,劉青的卑鄙程度連三歲小孩都不如,能給她什麼好東西!她忍不住暗用念力。
「唔……」
差點叫出聲來,心口針扎一樣的疼,哪個王八蛋把她給治成這樣?絕心暗罵。要是有念力還行,一把大火就搞定了,沒有把握,絕心也不想這麼干。
小碎步走到外面轉了一圈,撿起地上的一根棍子,躡手躡腳又走了回來。
不知道有沒有守貞操的觀念,這麼老的侍衛應該是沒有吧?伸手月兌掉了毛靴,又將里面的花邊褲子撩起來,貓著腰伸出頭去。其中一個侍衛在澆水,另一個插著腰站在一邊。
「噓……噓噓……」
絕心將她白女敕的蓮花足伸出去,探出半邊臉,站著的侍衛回過神來,轉頭看去,一張起褶子的臉呆滯,絕心對這他挑了挑眉,伸出一根手指,叫他過來。
侍衛完全是淌口水加失魂癥的狀態,一步一步走到門口朝門口走去。
「砰……」
絕心一棍子將他拍倒,立即往走到里拖了兩步。緊接著伸出腦袋看去,另一個家伙還在不停的肆虐,這次對象是靜痴,狠狠的踢,她卻沒有半點的反應,只是躺著已經不動了。
三步並作兩步沖進去,對著侍衛的頭猛的就是兩計,狠狠的敲上去,侍衛應聲倒地,大呼出一口氣朝地上的靜痴看去,腳上還綁著腳鐐。了緣睜開眼楮,看去,一時卻無話。
「絕……絕心!」
絕心一甩手將棍子扔了,踮起腳走到過道里將毛靴穿起來。再到侍衛的身上去找鑰匙,快速套每一個鑰匙,給靜痴解開腳上的鎖。靜廖抬起頭來,嘴巴抖了兩下,別開臉去。
將三人的鐐銬都解開,絕心直起腰來,一甩劉海,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師父,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師父,帶上她們兩個走吧,就算是我還你的這十幾年的養育之恩,我什麼都不會問,過了今天,我們兩不相欠。」
了緣抬起頭來看絕心,那種眼神很糾結,說不上來是痛還是驚嚇過度,絕心背過臉去,不想動搖自己的本意。了緣將地上的靜痴扶起來,那原本嬌小的臉蛋已經花了,很多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