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徐惠小產,太宗皇帝每日在她身邊,更多的宮女照顧著徐惠,怎麼會是小產?
直至含象殿時,外面一片安靜,我跑進了大殿,直至徐惠的內室。
在我經過大殿內,頻頻的走動宮女,不停的忙碌。
內室里,徐惠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衣衫上侵濕了血跡,一個嬤嬤用白布包裹著一個東西直奔出內室。
徐惠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口中喃喃道,「我的孩子。」
徐惠發絲凌亂,臉色蒼白。
「這是怎麼回事?」我低聲的問道身前的一個宮女。
「娘娘兩個時辰前喝了一碗補胎藥,後就覺得肚子疼痛。」
宮女怯怯的回答我,而現在,文蘭這站在徐惠身邊。
「娘娘,娘娘。」文蘭急切的叫著眼神空洞的徐惠,試圖安慰,而徐惠口中便一直喃喃著‘我的孩子’。
上前走了過去,文蘭見我來立馬讓開了道,求助的叫著我,「武才人。」
對她點了點頭,坐在徐惠床邊,握住了她的手。
「姐姐。」許久,徐惠淚眼婆娑的看著我叫道。
「我的孩子,她害了我的孩子。」
我欲開口,就有太監唱道,「皇上駕到。」
太宗皇帝顧不得叫所有宮女起身,直奔到徐惠床邊,我則起身立于他們身邊。
「淑妃,這是怎麼回事?」太宗急切的問道,雙手握住了徐惠的手,語氣極為關心。
「皇上,是她,她殺了我的孩子。」
秋風瑟瑟,站在長閣院中,靈兒為我拿來了衣衫披在身後。
「才人姐姐,外面風大,進屋去吧。」
我未說話,眼楮直盯著南方,雲貴妃之寢宮——欲堂殿。
「才人姐姐……」
「靈兒先進去吧。」說完,我找了石凳坐下,這秋季的夜,冰涼如初春。
今日在含象殿,徐惠只道口中的‘她’,並未說‘她’到底是誰。
如若不是我提前問了那名小宮女,怕是現在徐惠也未曾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