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你的面前,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你那沒有言語卻猶如萬語轟炸的眼神,讓我一下子變得措手不及。姐姐,我該怎麼辦?「我,」江言猶猶豫豫不知該如何開口。「怎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香塵坐在病床上,凌厲的眼神直射著江言。「我只是關心你。你別誤會。」江言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辯解什麼。香塵拿開身上的被子,站了起來,說︰「誤會?誤會什麼?誤會你喜歡我,還是在意我?」香塵甩甩手,「算了吧,我沒那個閑情逸致陪你。」邁開腳步,向著門的方向。「你做什麼?你受傷了,需要住院的。」江言上前擋住了香塵的去路。「讓開。」知道香塵臉上沒有表情,卻沒發現她的語言也跟著變了.「不讓。」江言伸展的雙臂絲毫不打算放下。「讓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別逞強了好不好?躺到床上休息一會而吧。」江言勸著。香塵閉上眼,晃了晃頭,然後右手握拳打到了江言的左肩,「下次我的拳頭就不會只落在肩膀了。讓開。」沒有意料到的拳頭讓江言身子頓時向左傾斜,香塵越過他,繼續走著,卻听到一聲砰的聲音,停了下來。「算我求你好不好?留下來。留下來。」香塵轉過身,看到那個人就那樣「柔弱」的跪在地上,嘴里說著,留下來,留下來。可留下來做什麼?養病嗎?香塵發現很好玩。環視四周,看著地上的他,香塵不知道怎麼了,覺得自己是個可惡的人,于是開口說道︰「留下來做什麼?就算留下來,也治不好我的傷口,還是算了吧。」然後什麼都不顧,什麼都不理會的毅然離去。所以她沒看到某人受傷的表情,沒看到某人呆滯的神情,也沒看到某人心痛的眉情。不論我們如何執著,生命的軌跡還是猶如風帆,川流不息,太陽還是下山了。約了千野逐浪見面,地點不是暗夜,不是紅火,而是一件有著小資情調的咖啡屋。收拾好心情,江言慢吞吞地去到了見面的地方,看一下手表,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十五分鐘。進去,卻沒想到有人比他來的還要早。自顧自的坐下,喝一口咖啡,「這咖啡不錯,謝謝。」「我沒想幫你要的,只是不想讓人覺得我是一個人。」多麼純粹的辯解。然後氣氛陷入了僵局,直到另一個人的到來。「哥,你怎麼也來了?」江言有些意外。「是我找雪瀾過來的。」千野逐浪回答道。雪瀾坐到江言旁邊,笑了笑,對他們說道︰「好了,直接進正題吧。怎麼樣?」這話一出來,在座剩下的兩位一下子蔫了,默然無聲。「怎麼了?怎麼都這個樣子?」雪瀾問道。江言別過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千野逐浪選擇了回答,他覺得遲早都要說的,這才是當初打賭的目的。「我發現我一點兒都不了解她,我不明白她怎麼會變成這樣。那些以前她在乎的現在都變得那麼微不足道,她甚至可以一臉漠視的說,與她無關。我想我是輸了。」雪瀾滿是疑惑,然後問著江言怎麼樣。避免不了,不是嗎?否則自己又怎麼會坐在這里。「或許輸的人是我才對。就算我跪在她面前,她還是那麼堅定的選擇了離開。」「原來這場賭局,我們都是輸家,她才是真正的贏家。」這是千野逐浪的感嘆。雪瀾想了一下,開口說︰「或許這也是最好的結果。這次我也不明白她怎麼會變得那麼的冷酷。」冷酷?是嗎?千野逐浪反問著自己。可他是知道答案的。冷酷?是吧。江言答復著自己。這就是答案吧。有沒有人啊?明天中秋,親們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