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宋……」許諾言掙扎著喊了一聲,卻給了他更進一步的機會,他帶著淡淡薄荷香味的靈舌頗有技巧的趁機探入了她的口腔,先是試探性的觸動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很久沒有被如此對待過的敏感舌尖微微一顫,一陣酥麻從唇舌交纏處傳來。
她的反應似乎給了唐宋更進一步的勇氣,他立刻纏著她的小舌放肆的吸吮起來,一點一點侵佔她所有的美好。
許諾言最初的震驚過後也恢復了理智,驚覺到他已經將整個身子壓了上來,一只大手也熟練的覆在她胸前的美好上輕揉慢撫起來,她一個用力將他推了開來,「唐宋你發什麼瘋!」
由于剛剛的熱吻,她的氣息還未恢復,身子也在快速的上下起伏著,可她的眼神,除了震驚就是不解,唯獨沒有一絲**,唐宋挫敗的翻了個身躺在了她身側,「對不起。」
許諾言很奇怪的看著他,「你怎麼了?做春夢啦?要不要給你找個女人來?」男人的生理需求這種事,她不是沒听說過,唐宋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女人了,所以才會突然失常?
她沒有因為他偷吻她而生氣,他該覺得慶幸的,可她說出來的話卻又讓他很想用力揍她一頓!他狠狠的白了她一眼,「你不是女人啊!」
她也不甘示弱的爬過去捏了他一下臉,「我是女人,但我不是那種女人。」
唐宋頓時氣結,他以為他是隨便對著一個女人就會發情的人嗎?他不會矯情的說他還是處男,但是,從認識她的那天開始,他就沒踫過任何一個女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諾言……」
她將他按了下去,攥過被子給他蓋上,然後下了床,「你睡這兒吧,我去隔壁。」
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唐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很認真的看著她的眼楮,「諾言,就沒考慮過要給一一找個爸爸?」
她搖了搖頭,「一一有我就夠了,我不想再結婚了。」第一次的婚姻,她很認真的去對待了,結果搞的頭破血流,更別提她現在還是個離過婚,帶著一個孩子的女人,她沒信心,同樣的痛,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諾言,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樣的。」
「誰知道呢?」她淡淡一笑推開了他,當初和劉智勛結婚的時候她也以為他會是個從一而終的好男人,可她還是失望了,對男人那種生物,她沒有多大的信心,更何況,她相信靠自己的力量也可以給一一很幸福的生活,「不說了,我去睡覺了,明天還有比賽。」
「諾言。」
她回頭莞爾一笑,「你時差還沒倒過來,睡不著是吧?我不介意你出去把個妹,你要帶回來也行,不過最好不要讓我听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害我失眠贏不了比賽我可要找你拼命的。」
她說完那番欠揍的話之後就關上門離去了,唐宋頹喪的一拳砸在了枕頭上,他不知道她是真不明白還是假裝不明白,陪在她身邊那麼久了,她似乎始終都沒把他當一個男人看,他對她的心意,她也始終都視而不見,他也曾想過放棄,以他的條件,要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他試過了很多次,幾乎是才離開她兩天他就受不了了,最後,他只能認命的以這種曖昧不清的身份陪在她身邊,不過幸好的是,除了他之外,她身邊沒有其他男人!
第二天醒來,許諾言和唐宋都很默契的沒有再提起昨晚上的事,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和以前一樣吃早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吃完早餐,看看時間還早,唐宋就提議到下面走走,許諾言想想這麼久沒回來也想好好看看這里,于是一起下去了。
剛走出酒店大門,一陣涼風吹來,許諾言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立刻,肩頭覆上了一個溫暖的物體,回頭,是唐宋月兌下了他的外套,體貼的披在了她身上,一只手自然的攬過了她的肩膀,「還是初春,乍暖還寒的,小心別著涼了。」
她沖他莞爾一笑,沒有拒絕他的好意,「謝謝。」
這麼溫馨的一幕,全都落入了不遠處一輛高級跑車內的男子眼中,聶宇翔眼神陰鷙的看著親密相擁的兩人,雙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這家酒店是他的,下屬昨晚跟他匯報說有客人鬧事,雖然已經解決了,可對方是常年租住他們酒店總統套房的客人,所以他今早特意在上班之前提前一點過來看看,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幕,他默默愛了那麼多年,想了那麼多年的女人,一臉幸福的靠在別的男人懷里!
三年前,她突然失蹤,他一直都在追查她的行蹤,發現她轉了很多次機,最後的記錄是法國,于是他也馬不停蹄飛去了法國,還因此在那里逗留了很久,可不管他動用了多少人力,始終都沒有找到她,最後實在拗不過媽媽的以死相逼,不得不回了國,這三年,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她,不管爸爸媽媽如何勸說,他一直都不肯結婚,因為他始終相信,她會回來的!
現在,她真的回來了!剛剛看到她出現在酒店門口,他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差點停止跳動了,差點就沖過去抱住她,可是,隨後出現的男人讓他興奮的心情瞬間掉落谷底,三年沒見,她身邊竟然又有了另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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