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我會努力讓她知道我的心意(2041字)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讀看看小說網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端木凌風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胳膊和腿卻都傷到了骨頭,回國後,在床上躺了三個月。
這期間都是許安然在照顧他。甚至因為要照顧端木凌風,許安然不得不跟學校提出辭職。
不過好在學校這邊因為知道她是因為端木凌風的關系,並沒有接受她的辭職。校長說先放她假,等她忙完了再回去上班。
許安然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她才過去上班沒有多久,就請長假,根本說不過去。不過她並沒有推辭。因為她還想繼續去那里把服裝設計的課上下去。
三個月後,端木凌風的傷基本上已經痊愈了,能正常的活動,只是不能站太久。
「這次長記性了?」悅子用手指戳著端木凌風的額頭數落著,「誰讓你開車開那麼快?下次你要是再不長記性,超速駕駛,我就把你的駕照沒收了,從此不準你踫車了!」
悅子並不知道端木凌風的傷是槍傷,如果知道自己的兒子是被上百人拿著槍追了好幾天,才死里逃生的,悅子一定會心髒病發的。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他們跟醫生串通好了,告訴悅子,他的傷是因為開車超速出了車禍。不過當然,悅子知道的時候,端木凌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讀看看小說網)否則,也還是會心髒病發的。
端木凌風抓著她的手,笑道︰「好了,我記住了,你就別再說了。」
就為這件事情,他已經被悅子數落了無數遍了,現在知道悅子一開這個頭,他的頭皮就發麻,所以連忙認錯。
悅子卻還是不依不饒,「我不說你能記住嗎?你看看你,自己受了這麼多苦不說,還連累安然天天前前後後跟著伺候你,連工作都差點丟了。也不知道你怎麼就這麼任性,去醫院不是有那麼多醫生護士可以照顧你,你偏偏要在呆在家里。安然這三個月來可沒被你少折騰。」
「是是是!」端木凌風非常識時務的一句反駁的話都不說,乖乖的听著,悅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雖然他執意不去醫院的原因,私心是希望,能跟許安然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但是他決定還是不要說的好。免得悅子又想到別的什麼話題,到時候就沒完沒了了。
「現在知道安然的好了?你看你的那些情人,你好好的時候天天圍著你轉,你一出事,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我看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真的要跟安然離婚?」悅子話鋒一轉,這樣問道。
端木凌風正準備接著點頭稱是,忽然反應過來,抬頭詫異的盯著悅子,「啊?離婚?我沒有準備離婚啊!」
悅子一听立刻笑開了花,拉著他問︰「真的?你之前不是跟我說要離婚嗎?要我站在安然的角度為她考慮。你現在想明白了,不離了?」
端木凌風想起好幾個月前的事情,當時他確實已經打算跟許安然離婚了。那天在天台上,若不是林微微忽然跑過去,他就說出口了。
不過他現在真的很慶幸當時林微微打斷了自己。
後來他也有機會跟許安然說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到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現在想來倒覺得很可笑。自己是那麼不願意跟許安然離婚,那個時候卻竟然沒有意識到。
端木凌風鄭重的點頭,「對,我不離婚了。媽媽,就讓她做你的兒媳婦,你會喜歡的對不對?」
悅子當然喜歡了,「喜歡喜歡!這個兒媳婦是我自己挑的,我能不喜歡嗎?」不過高興過後,她又開始煩惱,「可是凌風啊,你不是說我們應該為安然考慮嗎?安然她也答應不離婚嗎?上次我跟她說你們離婚的事情,她並沒有反對啊。」
提到這個,端木凌風也有些擔心。
自從三個月前在泰國的時候的那一個吻,之後這麼長時間,他們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許安然也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但是卻並沒有更親密的接觸。
端木凌風也不知道,如今許安然還願不願意跟自己在一起。
他微微揚了揚唇角,笑容有些苦澀,「媽媽,我會努力讓她知道我的心意的。但是如果她真的不接受我,我也不會怪她的。以前,我做了太多傷害她的事情。就算她不原諒我,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我會努力的!」
悅子是了解自己的兒子的,她知道他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會這樣做的。她輕輕的拍著端木凌風的手背,「凌風,媽媽支持你!就算安然暫時不原諒你,你也不要放棄,憑女人的直覺,她會無條件的照顧你三個月,沒有任何怨言,就證明她對你絕對是有感情的!」
端木凌風笑了笑,沒有接話。
這個時候許安然已經把做好的飯菜端了出來,張羅著他們坐下吃飯。
飯桌上,悅子倒也沒再提這件事情,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飯後,端木凌風讓司機送了悅子回醫院。
「累了嗎?我扶你進去休息?」許安然收拾好了餐具,看到端木凌風靠坐在沙發上,在閉目養神。
端木凌風睜開眼楮,笑,「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要把我當傷員好不好?」
許安然錯開了視線去倒水,說︰「還是注意一點的好。醫生也說了還要多休息。」
許安然發現最近特別不能跟端木凌風單獨相處,更加不能與端木凌風對視。總覺得這次受傷之後,端木凌風對自己的態度完全變了,看她的眼神更是溫柔的讓許安然會不由的覺得心跳加速。而最近這兩天,這種狀況越來越明顯了。
端木凌風在身邊的沙發上拍了拍,「安然,過來坐到我身邊好不好?我有話想跟你說!」
許安然微微愣了一下,走過去把水放在了端木凌風的面前,然後自己坐了下來。對于端木凌風對她的稱呼,她已經習慣了。在泰國的時候,他就已經這樣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