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苗家父母正在辦理行李托運,阿喵緊緊抱住夏藍,「小懶,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就算我在英國,也會飛回來替你報仇的!」
「嗯,我知道,你在那邊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傻丫頭,你照顧好自己才是。」
阿喵的目光落在不遠處那個俊雅如天神般的男人身上,無形中散發出的強悍氣場,就像巨星一樣備受矚目。害得好幾個MM跑過去跟他要簽名。
「喂,他對你……好像不一般。」
夏藍看他一眼,然後搖搖頭,「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想混為一談。」
「小懶,你不用我在面前死撐。」阿喵凝視著她,靜靜的說,「你也不需要凡事都壓抑自己,想要什麼,你就大聲說出來,不要在乎別人的眼光!就算,你跟他沒有一個好的開始,但是起碼,你要爭取到一個幸福的結局!」
「阿喵,你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夏藍的笑容有些苦澀,再美的故事,一旦跟**交易劃上等號,結局也不會好到哪去。她深知,所以她敬而遠之。
阿喵沒否認,只是別有深意的說,「從見到他的那天開始,我就已經在查這個家伙的底了。結果嘛……不算壞。」
苗家父母走過來,催促著她快點登機,阿喵朝他們揮揮手,「老爸老媽,替我照顧小懶哦!」
「知道了,還用你說,小藍也是我們的女兒,快進去吧。」
夏藍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背過身去,不想讓阿喵看到。卻被另一個人意外撞見。
費司爵半闔著眸,看到哭泣的她,那麼無助,那麼脆弱。他搖頭失笑,大步走過去,不顧苗家父母的驚愕,把她的頭按在懷里,強勢不失溫柔,「不要壓抑,想哭就哭。」
「你干嘛?誰說要哭了?」她推了他幾下沒推開,眼淚卻越流越多,「我都說沒哭了……你干嘛還……還欺負我……」
听著她像小孩子一樣控訴,他垂下頭,目光中的寵溺顯而易見,「是,是我欺負你。」恐怕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的語氣有多縱容。
苗家父母相互對望一眼,兩人之間的事,恐怕猜也猜得到了。
阿喵欣慰的看著兩人,垂下眸,做了個深呼吸,轉過身走去安檢。
「費司爵,你最好別讓我失望,否則,我會回來搶走小懶的……」
回去的時候,苗家父母很識趣,直說自己有事,拜托費司爵送夏藍回家。路上,夏藍的心情始終還是悶悶的。回到家,見費司爵又跟進來,不悅的擰眉,「費先生,您可以離開了。」
「過河拆橋?」費司爵睨睨她,不見外的走過去坐她旁邊,輕輕咳了下,拍拍自己的肩,「暫時借你一會吧。」
夏藍看怪物一樣看著他,毫不客氣的拒絕,「我不要。」
費司爵擰起眉,「不要?」他的男性自尊嚴重受損,根本容不得她抗議,直接拉過她,強硬的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上,這才滿意的笑了,「不要也得要!」
夏藍身體掙扎著,頭卻被死死按著,「費司爵,你很奇怪,我都說不要了!哪有人強迫被安慰啊!」
「別人有沒有,我不管,我只管你。以後,想哭就過來吧,我會大方借你我寬厚的肩膀。」
他霸道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溫柔,不仔細體味,很容易會被忽略掉。夏藍生氣的瞪著他,可說不出為什麼,心底的悲傷竟然真的在一點點變淡。
是因為他嗎?
她趕緊搖頭,她不喜歡這種假設。
漸漸,他的手變得不規矩起來,沿著她曲線畢露的身子游走著。夏藍觸電似的想要離逃,他哪里肯,反手握住她,高大的身子隨即壓上,眼眸眯成一道曖昧的弧度,「現在,我要索取我的報酬了。」話音剛落,便毫不猶豫的吻上她。
夏藍本能的抗拒,可他出奇的溫柔竟讓她片刻失神,因為阿瞄離開而失落的心,奇異的被他安撫下來。
第一次,她放棄了掙扎,單純憑著感覺引領自己……
費司爵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