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從沒見少爺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她擰緊眉,回身拉著冬瓜,「冬瓜,去門外守著,老爺或是安小姐回來了,馬上告訴我!」
「可是姐姐……」
「快去!」
冬瓜不情願的「哦」了一聲,跑下了樓。
陳媽目光復雜的看了眼緊閉的門,接著也快步下樓。
房間內,衣衫凌亂的散落在地,費司爵上身**,一手抓住她的手腕高舉頭頂,另一手毫不費力的月兌去她身上的小禮服。
「別踫我,別踫我!」滾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夏藍全身顫栗,入眼便是費司爵那張冷酷到極致的峻顏。
「千方百計的引誘我,想要爬上我的床,現在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他的嘲諷,不留余力。
大手一把扯掉她的底褲,冷笑,「既然都準備要跟新歡在一起了,讓我檢查下,處女膜有沒有修補好。」接著,欺身壓上,貼近她耳邊,「放心,我會付錢的。」
「混蛋,你混蛋……」夏藍閉上眼楮,任眼淚無助的淌下。
他不急著進入,而是折磨般,吻上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點。夏藍一顫,緊緊的咬住嘴唇。
他的吻帶著一抹想要報復的懲罰,不疾不徐,又熱情火辣。單手撫上她胸前的飽滿時,他的某處也在急劇變化,這種失控前的征兆,讓他略為懊惱。轉瞬,他吻上那里的嫣紅,牙齒啃咬著,夏藍擰緊眉,此時,身上的痛,遠不及心底傷得痛。
她越是痛,他越是冷酷,直到那里出現一圈血痕,他才滿意的松開,妖孽一笑,「這里已經烙印上我的印記,別的男人看到,只怕再也不會對你有興趣。」
夏藍冷汗直冒,雙眸早就被霧氣滲透,她就躺在那,仿佛在冷眼看著一個即將強暴她的陌生人,「想做,就快點。」
費司爵的眸底霎時掀起萬丈巨浪,他猛地沉,沒有一點前兆,生硬干澀的擠入她的身體。
夏藍痛得動也不敢動,嘴唇都快要被咬出了血。費司爵連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一下下,迅猛又快速的聳動身體。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陳媽故意放大的聲音,「少女乃女乃,您回來了。」
夏藍霍然一震,是小諾!
費司爵嘴邊的笑有絲殘忍,「你不是想嫁我嗎?只要能嫁進豪門,身上的男人換作是誰都無所謂嗎?那就打開門,讓以諾參觀下,你應該也沒關系吧。」
「不!」夏藍驚恐萬分,「不要,你快離開,快離開!」她不停的拍打著他,費司爵不耐的按住她的手,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反而加快節奏,唇又吻上她小巧的耳垂,「我說過,這是你要做出的代價。」
樓梯傳來高跟鞋的尖銳刺耳的「嗒嗒」聲。
夏藍全身繃直,兩眼瞪得大大的,費司爵卻在此時,更為火熱的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