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這些年你算是白活了!」宗政慕白看她一眼那眼神中有種不可忽視的威嚴,「她摘了梅花,那你以下犯上,又當如何?」
「王爺……」清茗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宗政慕白。他不是討厭那個女人麼?為何會突然維護起那個女人來了?
這樣讓覺得非常奇怪。
「王爺,切莫要責怪于王妃,她從那麼遠的地方來,自然是有些不習慣這邊的生活,而且她不是故意要摘下梅花的!」上官洛舞走上前去,輕輕拉了拉宗政慕白的衣袖,輕聲說道。
宗政慕白看著她,淡淡的笑了笑,「舞兒不怪她?」
「不怪!」上官洛舞笑了笑,笑得倒也真誠,「王妃其實人很好的,不驕不傲,一點也不像是被寵壞了的公主,待人也很平和!」
「既然舞兒說不怪,那麼本王便不再追究了!」
宗政慕白將上官洛舞攬入懷中,陽光顯得格外的刺眼,白花花的光線變得有些殘破。而宗政慕白看著清茗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凝重了,那雙眼楮如鷹般銳利,直直地盯著跪在地上的清茗。
「來人,將茗妃送回湖心閣,沒本王的允許不準踏出那里一步!」宗政慕白抱著上官洛舞,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不怒而威,「至于你們,各自回去反省,以後沒事,少給本王出現在離人閣!」
茗妃听了這話,嚇得臉色一陣發白,哭著求饒,淚珠一滴滴地滾落在地。
「王爺,臣妾知道錯了……請王爺原諒臣妾這一次吧……臣妾以後再也不敢說長道短了……」
她怎麼趁一時之快,忘了宗政慕白最討厭的就是說長道短。
還有那上官洛舞,竟然那樣幫著那個番邦王妃,她就不信,她搶了原本屬于她的王妃之位,她就一點怨氣都沒有,只是她藏得比較深,不易被人發覺而已。
「清茗,你該知道,本王最討厭的是什麼!」宗政慕白的眸幽深,仍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淡漠開口,「還愣著做什麼,帶下去!」
清茗被帶走了,那哭聲卻還久久纏繞在離人閣上空,經久不散。
而一旁的上官洛舞看著這一幕,微微搖了搖頭,用手帕捂著嘴輕咳了幾聲,而宗政慕白卻將她擁得更緊了,眼中有深深的憐惜,還有一種讓人看不懂的情愫。
「舞兒,怎麼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