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說)寧小雪不說話,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里閃過一絲絕望。又是這樣嗎?她一定要重復自己的命運?一次又一次的落在那個男人的手上?
任他褻玩?任他欺凌?
她很清楚,那個男人的目的根本不只是為了讓她坐牢,而是將她打入地獄。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不去看安承易的眼神,她木然的走到了安承杰的身邊︰「走吧。」
「等一下。」安承易突然擋住了安承易的去路,對上他的眼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她一根毫毛,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安承杰突然笑了︰「大哥你在說什麼笑話呢?我們可是人民警察。是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就算是對待真正的犯人。也會保持良好的態度的。」
安承易沒有說話,看著安承杰把人帶走。轉身對上林夢潔,臉上恢復了一慣的冷情︰「這里沒你的事了。你走吧。」
「承易。」林夢潔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看著他的眼楮︰「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殘忍?我愛你啊?」
「愛?」安承易對林夢潔的話嗤之以鼻︰「愛我就是跟其它的男人上床?這就你說的愛嗎?」
太可笑了。
林夢潔瞪大了眼楮︰「我沒有,你不能這樣冤枉我。明明是你自己有了其它的女人,你怎麼可以污蔑我?」
「污蔑?」安承易一把甩開了她的手︰「我親眼所見也算是污蔑嗎?你跟那個男人從酒店里手牽手出來。
還是你想跟我說,你們只是在酒店里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林夢潔幾乎要哭出來了︰「那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不用了。、」安承易搖了搖頭︰「我沒興趣知道,一個妓女的女兒,我能把你想得有多高尚?」
妓女?林夢潔腳下一個踉蹌。陷入的深沉的痛苦之中。沒有去注意安承易離開的身影。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心情更不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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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小雪被請回了警察局。安承杰並沒有為難她,只是將她單獨關在一個小房間里。也沒有說要向她錄筆錄,只是關著。
還有人送水送吃的東西進來給她。寧小雪呆呆的坐著,坐累了就睡,她已經下了一個決心了。就是無論怎麼樣,她都絕對不要再成為令狐飛原的玩物。
這樣的決心讓她的心變得很平靜。看著日升日落。寧小雪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她不知道她被關在這里多久了、直到有一天,安承杰走了進來,看著她。
「走吧。」令狐飛原的傷一好,就讓他將這個女人送到他公寓去。而他受人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
寧小雪安靜的站起身,跟在了安承杰的後面,她甚至不需要問,就知道她現在要去哪里。
令狐飛原看著眼前的寧小雪。幾天的時間不見,她看起來有些憔悴。發絲有些凌亂。衣服也有些不整。反正是很狼狽就是了。
可是看到她這樣狼狽還不夠。他要的是她更慘。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定要為她傷害他而付出代價。
「過來。」坐在沙發上,對著寧小雪冷冷的開口。今天他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
寧小雪面無表情,乖巧的走到了令狐飛原的身邊站定。他的大手一伸,將她拉進了他的懷里。雙手緊緊的錮緊了她的手。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捅我一刀?你說,我要怎麼教訓你比較好?」令狐飛原的手撫著寧小雪的臉,聲音十足的邪惡輕挑。
「我現在告訴你,在蘭城,就沒有我令狐飛原做不到的事情。你竟然想反抗我,還傷害我?我一定會好好懲罰你的。」
拉過了她的手,他突然用力的在她的手腕上咬下。寧小雪吃痛,卻並沒有叫出聲,只是定定的看著他,那個目光里的狠跟恨,讓令狐飛原不快,唇上的力更大了。
血。腥紅的血液快速的在他唇里漫開。可是寧小雪卻沒有一點叫痛的意思。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令狐飛原突然松開手,一把將寧小雪推到在了沙發上。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用刀捅我那一刀,你說我要怎麼回報你呢?」那邪肆的口吻,帶著滔天的怒意。
寧小雪突然笑了︰「你何必這麼生氣呢?」她站直了身體,對上了令狐飛原的目光︰「你無非就是想得到我。跟我上床罷了。我給你就好了。」
雙手伸出,她勾上了令狐飛原的脖子︰「我都給你,還不行嗎?」
「你想做什麼?」令狐飛原戒備的看著她的眼楮︰「別在我手里耍花樣,你不會是我的對手的。」
「我當然不會是你的對手。」寧小雪輕輕的搖了搖頭,聲音有一絲哀求︰「我以後不敢了,不敢跟你作對了行不行?你讓你的朋友,不要再關我進去了行嗎?」
「知道怕了?」令狐飛原皺眉,安承杰那小子不會是為難寧小雪了吧?不過讓她吃點苦也好。
「知道怕了就求我吧。」
「我求你。」寧小雪開始動手月兌起了自己的衣服︰「我以後都听你的,求你不要再關我進去了。」
「算你識相。」不知道為什麼,寧小雪太听話了。听話到讓令狐飛原覺得有一絲不對勁。不過他把這種感覺稱之為是因為她現在害怕自己的緣故︰「去把你身上洗干淨。看看你的樣子。多難看。」
「是。」寧小雪不反抗。將外套月兌下,看了眼令狐飛原︰「衛生間在哪里?我現在就去把自己洗干淨。」
「哼。」令狐飛原冷哼一聲,手模到了月復部的傷口。算這個女人識相。還知道怕,不過就算她不知道,他也一定會逼到她知道為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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