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離輕吻厭惡地勾勾唇,隨後嘴角揚起一抹狐笑︰「哥哥,你都不考慮自己會精盡人亡麼?」
離輕吻眼中閃現出似真似假的「殺氣」,男人才停止自己失控的索要。
哥哥一詞,無疑是她對他最好用的鎮定劑。
當空氣沉頓片刻後,被離輕吻稱為哥哥,亦被尊稱為殿下的宮絕淚才倜儻開口道︰「你是欲拒還迎?想我更癲狂地想我要你?」
他知道輕吻確實是受不了自己的暴戾,但被迫停止身下的運動,他必須得到一個補償。
他再一次以性-感的邪佞唇瓣瘋狂地襲向離輕吻的粉唇,可听見她微弱的喘息,宮絕淚才不舍地離開那片如罌粟般的粉唇,給懷里的小女人暢順的呼吸。
看來今天,他是不能飽足而眠了。
身下抽痛後離開,離輕吻才認真回想他方剛的一句「欲擒故縱」,她在心中冷嘲,卻弱弱地開口︰「你好壞,我才沒有那個意思。」
她鮮少撒嬌,而這一聲嬌柔,幾欲讓宮絕淚想再一次狠狠壓向她!
只是他並沒有那麼做,手挽上床邊的衣服,從床上起來後,隨即緩步優雅地走進浴室。
瞥見床上的離輕吻躺在床上那柔軟嫵媚的姿態,雪肌因事後而泛紅,宮絕淚深信她絕對有激起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最原始的佔-有欲的資本!
所以他一定要將她好好珍藏著。
縱使她是他的妹妹,但她也必須成為他的女人!
還記得在與離輕吻擁有第一次前,自己只是懂得壓在無固定的女人身上,深入,泄憤。
他們燕瘦環肥,他一概不知不理。
而今,他卻愛不惜手地探究在離輕吻身上的每一寸,感受她真切的存在,吻遍一切屬于她的領域,在意她的感受。
「一定是把你弄痛吧?」從浴室走出,宮絕淚看見依然赤-果著身子躺在床上的人兒,手指依然不足惜地游走白女敕的腿間,探索著,宮絕淚的聲音迷離地在她的耳際響起︰「整個過程都沒有舒服的感覺?」
「我……」離輕吻咽了一口氣,艱難地搖頭,可又不情願地點頭。
有不少的時候,她會去思考,她利用自己的身體去為那個女人復仇,值得麼?
但回想起曾經有如此的一幕——那個自私的女人被捆綁著手腳,然後那些長得猥瑣的、身材如熊的好幾個男人騎在她身上,那時候別說是哭的力氣,連睜看眼的力氣,她也沒有……
每當回想起那一幕,離輕吻便知道,她現在的小犧牲,完全值得!
更何況面前這個作為自己「哥哥」的男人,有著俊美無匹的美貌,以及對自己有獨一無二的寵溺,她怎會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