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
唔唔……
離輕吻本以為自己是死定了,看到那個落地的少女已經不動聲色,應該被剛才劇烈的踫撞而撞死的時候,她就相信自己很大可能死于這個男人的手上。
然而她不小心將他推倒的時候,絕望更強烈侵佔了她的整個思維。
然而現在,她像掉進了異空間,迷失了自我。
那是什麼感覺?
當離輕吻覺醒的時候,原來自己被那個壓在身上的面具男人反壓著,並被他暴戾索吻。
男性特有的香醇,竟讓離輕吻有些迷戀至迷失。
「呃……」
不行!她怎會有想回吻他的沖動呢?!
不該有的想法油然而生,使得離輕吻自己也惡寒了。
殿下……
她竟然在和殿下以外的男人接吻!
——不!
「殿下……」弱者才會擁有的淚,已經溢滿了離輕吻的眼眶。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想哭?
自己和宮絕淚在床上的事情,不都是一個自己精心策劃的計劃嗎?
她注定不能將身心交給自己心愛的人,為何這個男人的強吻會讓她感覺到厭惡呢?
而她最覺得厭惡的,竟然是她迷戀這個男人身上,有著和宮絕淚一樣的氣息!
「滾。」身上的男人,突然停止了索吻。
離輕吻不知為何,可得回呼吸,得到自由,她第一時間所做的就是逃走!
哪顧得為何這個男人會特然放開她。
她的衣服依然整齊,可在準備離開時瞥見那個大概已經死去的少女,赤著身,而那條精力旺盛的雪橇犬,正壓在少女的身上,離輕吻便惡寒得真的作嘔了。
然後眼前是一片黑,她連自己暈倒也不知道。
宮絕淚月兌下面具,無奈苦笑。
兩人方才貼得那麼近,她竟然不能認得出是他。
該說是這面具的掩飾功能齊全,還是說在離輕吻心中,根本就沒有他這麼一號角色呢?
撒旦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