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把他當成……宮凌?
安欣沫,你果然有出息!
祁司揚的手指一點點收緊,溫柔和暴戾交織,他深邃的眼底浩然不見一絲波動,冷厲的氣息紛揚,將那張絕望的小臉印入眼眸深處——
安欣沫,你要恨我一輩子嗎?來,我有一輩子,讓你慢慢恨!
冷哼一聲,祁司揚直接將她攔腰抱起,走到樓上的臥室,再大力地丟出去——像是丟垃圾一樣,毫不憐惜!
安欣沫悶哼一聲,身體在柔軟的床幔上彈了幾下,腦袋的眩暈升騰了一分,撫著自己的額頭模糊不清地嚶嚀了幾聲。
看著床、上昏沉的女人,祁司揚心里沒來由地一陣煩躁,大力地將脖子上的領帶一扯,負氣地往地上一扔,爬上去俯身看著她。
精致的臉龐,細女敕的肌膚,殘存的淚滴……無可否認的,這個女人,真的有一種清甜的美,讓他很想再嘗。
「安欣沫,你是罌粟麼?」祁司揚輕聲呢喃,暗沉的目光被情yu替代,溫熱的大掌撫弄著她精致的鎖骨,一點一點地將她的扣子解開……
你既然得罪了我,就在床、上賠罪吧!
朦朧中,安欣沫只覺得身上一涼,然後又被一具沉重的炙熱壓上,她下意識地用手抵住︰不要壓著她,好難受……
但是下一刻,又感覺小手被包裹住,大力地往兩邊一拉,身前被一抹濡濕替代……
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充斥著她的頭腦,她想抵抗,微薄的力氣不能讓她移動分毫,心中一緊,朦朧的意識迅速匯集成了一個認知——她在被掠奪!
好相似的場景,好殘忍的掠奪……
「不要!」她顫聲叫了出來,睜開眼楮只能看見一片模糊的光影,看不清男人的面容,手中觸模到的只是他精壯的身軀。
「求求你……」比一年前更無助,她抵觸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扭動,卻還是躲不過胸前最後一絲遮攔被撕開的命運。
安欣沫的酒醒了大半,渾身都怕得發抖,來不及看清身上男人的模樣,直接反射性地沖著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該死的!屬狗嗎?」祁司揚悶哼一聲,大掌離開她的tui心,大力地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放開,憤怒地大吼,「安欣沫,你看清楚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