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祁司揚唯一的女人。」見她不答話,祁司揚微微一頓,補充上一句,然後等待著她的回答,「好嗎?」
「祁司揚……」安欣沫已經完完全全被嚇住了,愣愣地看著祁司揚,半響才喊出一聲他的名字。
「叫我司揚。」霸道又堅定地打斷她的話,祁司揚微微俯身,和她額頭相抵,溫熱的氣息鋪撒在她柔女敕的臉龐上。
無關玉望,天然曖昧。
安欣沫的腦袋完全卡住,眼里滿滿的都是他的倒影,心中都是他的那句話——叫我司揚。
到底是怎麼了?
心好像塌陷了一分……像是臣服,卻又更像是沉淪……
「叫司揚。」見她長久沒有答話,祁司揚微微有些不悅,忍住自己的脾氣,耐著性子繼續哄她。
他在她的耳垂邊上細細地啃咬,將她的靈魂一點一點地剝離開來,再慢慢地吃掉……
一時之間,整個客廳被一種曖昧旖旎的氛圍纏繞,客廳中的溫度一點一點地升高,祁司揚只覺得喉頭干燥難忍,于是俯身吻上她的紅唇,雙手也肆意地在她身上游移……
好軟,好香。
他吮吸著她的甜美,心中涌上一層又一層的竊喜——這次,這個小女人沒有躲。她是不是開始,一點一點將他放在心上了?
祁司揚一向討厭女人愛上他,但是唯有這次,唯有對她,是意外。
意亂情迷,祁司揚胡亂地一扯,將自己襯衫的扣子扯開,正解著自己皮帶的時候,耳朵突然敏感地捕捉到門把「啪嗒」一個聲音。
心中一緊,手上的動作也瞬間停住。
他倏地起身,將旁邊的浴巾撿起來,往安欣沫身上牢牢一裹,然後警惕地看著門口。
安欣沫嚶嚀了一聲,本來已經閉上的眼楮重新睜開,有些愕然地看著祁司揚——怎麼,突然……停下了?
「唉,我喊了這麼久,怎麼都不來開門,還要我自己開門進來!」門口傳來幾聲嘀咕,是歐風的聲音。
祁司揚的眉頭不禁皺了皺,將手上的女人往自己的懷中帶了帶,遮住了她薄薄的浴巾下的春光。
接著傳來幾聲稀里嘩啦的塑料袋聲音,然後便是歐風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站到了客廳里。他獻寶似地拎著一堆晚飯出現,卻在看到面前的景象時,不禁驚悚了——
丫的!天要亡他啊!偏偏安排他這個時候來!
面前那個俊逸的男人,一張臉黑得嚇人,他胸前的襯衫敞開著,露出那堅實的胸肌,因為生氣,上下起伏著。隱約的,他還能看到祁司揚身下,似乎還壓著一個人……
靠的!這不是那什麼現場嗎?
「歐風,你不會按門鈴麼?」祁司揚的聲音冰得嚇人,看著歐風,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開口。
「那個……」歐風困難地咽了一口口水,忐忑地看了面前這個恐怖的男人一眼,終于結結巴巴地開口,「我手上拿的東西太多,按……按不到那個門鈴……」
他發誓他真的在門口喊過了!
但是沒有人來開門,他哪里想得到里面的人正在「忙」?
按門鈴需要將手抬得那麼好,他圖省力,當然直接拿出鑰匙開門了!
想到這里,歐風真想把自己的手砍掉啊!他真是手賤,當年拿了祁司揚家的鑰匙,獲得隨意通行的特權!
丫的他今天才覺得這個特權是通向地獄的!
「是麼?」祁司揚的臉色依舊很差,看著歐風手上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冷哼一聲,「送個晚飯而已,需要這麼多東西?」
「我……」歐風窘了,有苦說不出……
我擦!
這叫豐盛!
這叫豐盛好不好!
祁司揚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只是眼神越來越冷,目光中殘存的怒意也漸漸復蘇。
歐風不明事理地站在原地,甚至不知道將手上的東西都放在哪里,直到听到安欣沫發出細小的聲音,才恍然間明白過來——祁司揚是叫他回避啊!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得先走啊!」手忙腳亂地將手上的東西隨便一放,歐風找了一個最蹩腳的借口,慌慌張張地直接朝著門口走去。
輕輕地帶上門,心中祈禱著︰上帝啊!保佑里面的人不要記仇,就當他沒有來過吧!他一定會去就把司揚別墅的鑰匙給扔了!
哦不,他現在就把別墅的鑰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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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風一走,祁司揚才稍稍放松了一點,低頭看向懷中的小女人,卻發現她紅著臉,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正在低低地喘。
「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安欣沫猛力地呼吸,吸取更多的氧氣,紅撲撲的小臉在祁司揚眼里,更加魅人。
「我們繼續?」祁司揚戲謔一下,帶著一絲饒有興味的微笑,低沉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