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現在和總裁在一起?!他們會發生什麼?!
「他們兩個在一起……」盧清秋輕輕地低喃著這句話,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後退了兩步,靠在冰冷的電梯壁上,心中糾結著——這個時候,她應不應該去找沫沫?
歐風正好從鏡子中,看到盧清秋蒼白的面色,俊眉一挑,臉上露出一抹好奇的色彩︰「怎麼,他們兩個不應該在一起麼?」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急的模樣,歐風突然覺得,她可能知道剛剛那兩個人吵架的原因。
「他們……」盧清秋剛想月兌口而出,一抬頭,撞上歐風期待的目光,眼神不禁一冷,把所有的話又重新憋了進去,忿忿地吐出口一句,「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特別是祁司揚的朋友,肯定都不是好東西,都是騙子!
「嘿!」歐風不服氣地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他們吵架,關你什麼事?又關我什麼事?」
沒道理啊,他什麼也沒做,憑什麼罵他啊?
「你!」盧清秋氣急,剛想和歐風杠上,突然捕捉到了他話中一個有用的信息,「你是說……他們吵架了?」
難道沫沫和總裁攤牌了?!
「嗯哼。」點點頭,歐風再度轉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盧清秋,淡淡的看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般著急姿態,不禁淺笑著補充上一句,「你有沒有听說過一句話?」
看著面前的女人倏地抬起頭看著他,歐風的臉上依舊滿是從容,微微一頓,一字一句地開口︰「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司揚和沫沫的事情,要她著急有什麼勁?
「你知道什麼!」被他吊兒郎當的態度激怒,盧清秋想也沒想直接吼過去,幾乎想要一巴掌拍掉他臉上的笑意,「你知不知道那件事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你簡直就和你們家總裁一樣混蛋!」
听她這麼一吼,歐風的臉色不禁一僵,倒不是被她罵成這樣,而是……她的話,讓他想到了什麼……
「那件事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那件事」應該就是一年前的那件了吧!
「沫沫是不是突然知道什麼了?」電梯門打開,歐風突然攔住正打算沖出去的盧清秋,執拗地將她堵在電梯里,臉上的笑意也盡數斂去,換成了一臉的嚴肅。
「你什麼意思?」盧清秋後退一步,看著歐風,一臉的警惕,頓了頓,冷冷地開口,「你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事?」
「我問你,是不是一年前的那件事?」既然心中已經猜到了**分,歐風也便索性不再拐彎抹角,冷聲問出口。
他知道那件事,司揚是打算一輩子瞞著安欣沫的!這次,又是誰泄露出去的?
盧清秋點點頭,剛想開口問什麼,卻又先一步被歐風打斷。
「誰告訴她的?」深吸一口氣,歐風凝重地問出口,因為他知道,這將是祁司揚下一步讓他去查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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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一路下降,直接到了地下停車場。
祁司揚將安欣沫塞上車,鎖車門……銀灰色的跑車下一秒便飛射出去……
車子一路急駛,這樣的車速下,安欣沫難受得幾乎要吐出來,但是想到不能讓祁司揚知道她懷孕的事情,只能死死地咬著下唇忍著,也不去和他說話。
「下車!」直到安欣沫的臉色蒼白,下唇都咬得隱隱有些出血的時候,車子突然停下,祁司揚繞到另一邊幫她打開車門。
「……」看了他一眼,安欣沫自己走下來,拒絕他的觸踫,也閃到一邊,不想和他說一句話。
「跟我來。」低嘆一聲,祁司揚語氣微微軟化了一點,還是執意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前面的房子里帶。
安欣沫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看著這里一幢幢寂靜的房子,不禁感覺到嚴肅壓抑的氣氛。她想要從他的鉗制中掙扎出來,但是眼角的余光瞥見他袖子上殘留的血跡,動作不禁又凝住了——那是她咬的。
他,都沒有感覺的嗎?
「祁總。」剛走到一幢房子的面前,就有一個中年男子迎出來,一臉討好的微笑。
「恩。」應了一聲,祁司揚越過他直接進去,直到一間辦公室前才停下,連敲門都省略,扭開門把便走了進去。
里面,一個年輕的男子正在寫著什麼,听到聲音,立馬抬頭,看到祁司揚,也是一臉的驚訝︰「你怎麼來了?」
他不是在中國的時候,向來不和祁氏家族的產業有任何聯系的嗎?
「這個……」祁司揚伸向口袋,將剛剛從安欣沫那邊搶過來的證件全部扔到他桌上,「辦理一下,我和她結婚!祁家那里,你去通知!」
他不要再藏了,不要在理會家族的試探了!他就是要這個女人,他們愛怎麼想怎麼想!
「什麼?」
「我不要!」
兩個聲音在下一秒同時發出來,律師一臉的驚訝,安欣沫則在驚訝之余,直接喊了出來。
「你只負責辦事就好!」祁司揚一個冷眼,直接將律師的疑惑全部壓下去,轉身將安欣沫摟入懷中,附耳低喃了一聲,「沫兒,這不是你要不要能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