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邪的語氣很輕很柔,他仿佛在淺淺唱一支小夜曲,而手上也沒有停,撫在她像花蕾一樣盈盈綻開的嬌胸上。
這種五年未踫觸的身體,讓他瞬間有了爆發的感覺。
童柔桑知道他今晚不會放過自己,于是咬向了自己的舌根要自盡。
誰知,男人快她一步。
左手掐住了她的下顎,一絲血水從她的口腔處滲出,他放開了她胸上的右手,伸進她的嘴里,察看了看她的傷勢,發現只是一點點的小傷後,馬上拿過她的禮服,塞在了她的嘴里。
「雖然听不到你夜鶯一樣婉轉的**聲,但享受你的蘭花香味也不錯!」
此時,他臉上的笑容已經斂去,冷酷無情的俊臉寫滿了要對她的折磨和欺凌。
他撕開紅色的喜被,將她的手和腳都綁在了床頭和床尾。
不要……不要……
她哭著搖頭請求他不要這麼殘忍……
可是,男人鐵了心的要她在新婚夜受辱,又怎麼可能放開她。
「慕容邪,你放開柔桑……」方康燁雖然動彈不得,但卻透過白色的床簾,將床上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
慕容邪根本不理會他,而是一手撕開了她的最後一塊布,讓她的整個身體都呈現在他的眼里。
童柔桑絕望的閉上了眼楮,她連求死的機會都被他剝奪了。
她還能怎麼樣?
就只能任他宰割,任他欺壓,任他魚肉了。
童柔桑的純,不僅僅是眼楮,就連身體,也是晶瑩如玉的純。
她在他的眼里,是最好的玩具女圭女圭,是他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玩偶。
此刻,他凝視著她,十八歲他要了她,幾乎夜夜和她歡愛,他無時不沉淪于這具有著蘭花香味的女體。
他的手撫過她的鎖骨,那一根骨頭似乎都是晶瑩的,手從鎖骨處滑下,在腰間做了短暫的停留,然後來到了她的腿兒間。
他指尖輕觸時,她如花蕊般的一片一片的展開來,盛開在了他的指尖。
「慕容邪你放開我老婆!」方康燁只看得到童柔桑被綁住四肢,慕容邪高大的身軀遮住了他的視線。
而慕容邪衣著高貴而又完好,他只是拉開了褲間的拉鏈,釋放他的昂揚。
「小柔兒,收禮物了!」他輕聲一笑,凝視著她淚水橫流的小臉,火熱抵在她的柔軟處,一舉攻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