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柔桑「啪」的一聲,丟下筷子掉頭就走。無論她怎麼做,他的目的就是要她的身體。
慕容邪沒有想到她脾氣見長,他一伸手拉她入懷,並禁錮在懷中。
「迫不及待了嗎?小柔兒,你是想在飯廳試試,對嗎?」
童柔桑見一旁服侍的佣人們都在離開,而這個男人敢在新婚夜她的丈夫面前強暴她,他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他的大手從T恤的下擺伸了進去,當撫到她腰側的根根肋骨時,卻沒有任何(色)情的成分。
她,很瘦,瘦得讓他心一陣一陣的疼。
他的指尖,撫的好像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從他身上取走的那根肋骨。
亞當說︰夏娃是他身體的一根肋骨,她是他的骨中骨肉中肉。
慕容邪在有一天,也遇上了他的那一根肋骨。
歲月剝蝕了青春的枝芽,他沉浮于世間疲憊了身心。
時光的車廂一節一節的閃過,心卻一陣一陣的疼痛難忍。
童柔桑已經做好了被他侮辱的準備,卻沒有意料中的難堪和羞恥。
她坐在他的雙腿上,感覺到他的身軀在輕不可微的顫抖。
她正疑惑之際,他已經拿起湯匙,喂著她的不肯吃的飯。
「吃了這碗飯我就告訴你我的決定。」慕容邪的語聲清冷而低沉,沒有邪氣凜然的語氣。
童柔桑沒有張嘴,卻馬上落下了淚。
她想起有一次,她拍一部古裝戲,剛好有一場打斗的場面,她回家之後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
那時,慕容邪對她寵愛有加,他抱她入懷,心疼的喂她吃飯。
那個時候,她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原來,所有的寵愛,都只是一個不為人知的陷阱。
復仇!
她要復仇,就要吃飯。
當眼淚和白米飯一起進入嘴里時,她哭得更厲害了。
時過境遷,當往日喂飯的那一幕再現時,卻已經完全變了味道。
慕容邪抱著她顫抖的嬌小身子,她的顫抖,直接震顫著他的心。
當一碗飯喂完時,他只是說︰「明天去公司報到。」
童柔桑捂著嘴,哭得不能自抑。
慕容邪站起身,離開了飯廳,拿過掛在牆上的車鑰匙,轉身出了門。
他開著快車,右手掌握著方向盤,左手搭在車前窗上,捻著一支點燃了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