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法拉利在一棟黑色的別墅前停下,等候這大門的開啟;等門開到足夠的寬度,冷亦寒猛的一踩油門,車子飛快的閃進去,一個漂亮的漂移,穩穩的停在車庫!
坐在後座的狄歌被慣性帶動,身子被甩了出去,頭直接撞在了車門上,兩眼冒金星;冷亦寒打開車門,立刻就看到了他腰間濕潤了一大片,知道不是生氣的時候,彎腰小心的把他抱起,拿了鑰匙往樓上去。
冷亦寒的身子比較高挑,標準的模特身材,而狄歌也只不過比她高半個頭;狄歌被她抱在懷里,雙手勾著她的脖子,配合的做出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把頭埋在她的懷里,至于是害羞還是偷笑,只有他知道了。
開門把狄歌放在床上平躺,月兌掉身上的風衣,從櫃子里找出一個醫藥箱;輕輕的月兌去狄歌的衣服,早些流出的血已經結疤,把衣服緊緊黏在了傷口上,終于月兌掉他的上衣,露出得有些不想女子的胸膛;若非他的胸前沒有那兩團,那麼他就真的和女子無異了。
冷亦寒可沒有心思去觀賞著美好的風景,看著他的褲子也被染到,想也沒想直接把他的褲子也月兌掉,留下一條紅色的小褲衩。
狄歌看看自己全身上下僅剩的一條小褲褲,迷人的桃花眼看著冷亦寒,好不純潔的眨巴眨巴!眼眸深處笑意盈盈,心想,要是她把那小褲衩也月兌了該多好?
消毒的酒精被冷亦寒像是潑水一樣倒在他的傷口上,火辣的痛感讓他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緊皺的眉頭顯示這他的痛苦。
足足潑了兩瓶酒精,血液被沖走,流在昂貴的床單上,露出哪條猙獰的傷口;冷亦寒冷清的眸子微閃,這傷口比她想象的還要深,可見當時是多麼的驚險,而狄歌這條命,當真是從閻王殿里撿來的;如果那刀口在過多一厘米,就會劃破狄歌的腎髒,同時也會割斷幾條重要的神經和動脈。
想著手下的動作不由得輕柔了些,把白色的膏藥涂在他的傷口上,要知道這膏藥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就算你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的,是她在一次任務中發現了一種果子,見長得奇特就帶了回來,給莫黎昕研究;發現它有極好的修復效果,于是便用來制作這個藥膏,她從來沒有受傷,也用不到,但卻一直都放在身上,沒想到給了狄歌用。
涂上薄薄一層,冷亦寒用手附在他的傷口上,不到一分鐘,那層膏藥居然干枯開裂,接著就是完全月兌落,露出哪條傷疤,不過卻是已經結疤了的,而且也不會在裂開。
狄歌一直靜靜的看著她的動作,妖冶的眸子中氤氳著一層霧氣,他一直都知道冷亦寒的功夫不簡單,但從來不知道她居然學會了內功;內力並非是只出現在小說中,它是真正的存在的,只不過卻被一些不為人所知的人擁有著。
學習內功的條件非常苛刻,沒有機緣,就算你得到方法也學不會,古代小說里,武俠片地,多高的內功都有,比買菜還便宜,不過有些東西它真的只能存在于小說里。
他和冷亦寒之間的交集並不深,唯一的了解就是她冷家小姐的身份,還有知道她有不凡的身手,其余的也是一無所知;這是黑暗世界的規則,就算關系再好的人,也不會互相透露身份,別人知道是一回事,自己說出去又是一回事。
他們之間也只限于那點滴的交集,若非他死命的纏著她,估計他也早被當做一個路人給遺忘,或許她根本就沒有看過這個路人。
冷亦寒自然也知道他的在想什麼,但卻沒有理會,朋友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既然她選擇了相信,她就不怕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何況她也沒有什麼秘密。
看著冷亦寒坦然的讓他打量,狄歌心中歡喜無比,只是不是代表他們之間的距離又進了一步?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那帶著壞笑的樣子,只是眸子中的笑意更加真了。
「小寒,我肚子餓了!」狄歌突然扁嘴委屈的說到,依舊眨著他那雙邪魅的眼楮,眼中還泛著晶瑩,好不可伶!
冷亦寒對這個愛裝女敕的妖孽總是無比的無奈,在想,要是當初她沒有遇到他該有多好。
他們兩人的相遇其實沒什麼特別,就是一個有錢的富家子到處游玩,結果跑到不知名的山上迷了路,遇到一個路人問路,搞笑的是這個富家子卻對那個路人有了興趣,一路纏著問東問西,動手動腳被揍了一頓,結果還給揍上癮了,時不時的跑去挨一頓揍。
在狄歌的心里,可不只是冷亦寒想的那麼平靜,他記得他是去日本談一筆地下的買賣,听別人說這里有座無名的小山,種滿了四季常開的櫻花,白色的櫻花開門整個山坡,很是漂亮;心中有些不順就想著去散心,結果卻誤入了陣法之中,走不出來。
漫山的櫻花都是一個樣子,繞來繞去依舊回到原地,眼看自己已經在這里待了大半天,手機也打不通,心下不免有些著急;而就在這時,他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色道袍,拿著一把武士刀的小子經過,對,就是小子!
有時他回想起冷亦寒那個時候的造型,免不得要笑上一陣;黑色的道袍寬大無比,腳下穿著木屐,而她的頭發被剪成了短短的平頭,帶著些許嬰兒肥的臉上有一絲匆忙,像是要急著趕去哪里。
終于見到一個人的他哪里舍得就這麼放走她,叫住她想讓她帶他出去,結果她跟本就不理踩,依舊不停的往前走;無奈之下只得拉住她,她好像很心急,也不說話,直接繞開他就要走,他看她不理睬,就一直纏她,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纏人的功夫居然那麼厲害!
冷亦寒被他纏得發火,直接把他揍了一頓,趁著他發呆的時候就直接跑掉,等他想叫她的時候,已經不見人影了。
不過冷亦寒卻給他指名了道路,陣眼的地方那棵樹給她折去一半,也讓他找到了出來的路;那只是一個簡單的迷陣,細細思考一下就被他解開,那個陣對他已經不起作用了。
他覺得那個小子好可愛,便跑去守在哪里,等她過一次,他就去煩一次,每煩一次就會被揍一次,他不但不生氣,反而還樂此不彼,一直在哪里呆了十天,逼不得已一定要回國,只得和她告別,也是在那個時候猛然發現她居然是一個女孩,他也終于明白了自己對她的喜愛來自何處。
因為有了那幾天的經歷,回到原來的生活,總希望有個人來揍自己,天天拉著兄弟打架,而且還不還手,讓他一段時間被人覺得有受虐傾向;他調查到了她的住址,經常出差去日本,在她家旁邊買了間屋子,從此一有空就糾纏她,為此冷亦寒把他視為洪水猛獸,每天都躲得不見人影。
那些日子是他一生中最平靜,也是最真實的日子,也是他心中最後的一絲溫暖,所以他在得知冷亦寒不見了之後整個人都慌了;沒有出鏡記錄,也沒有坐車的記錄,整個日本都沒有他的消息,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最後還是在屬下無意中報上來的消息中得知她回了中國;而他也就風風火火的趕回來,被暗殺了之後,不顧身上的傷口,跑去學校,想要早些見到她!
在命懸一線的時候,他想到的還是她,所以他從‘鬼刀’的手下活了下來,為的只是見到她的安好。而這些冷亦寒都不知道,他也不會讓她知道。
「哇,好香啊!」趁著狄歌回憶的空擋,冷亦寒不知從那里翻出了食材開始做飯,不到半個鐘,賣相極好的四菜一湯就擺上了桌子,看得他食指打動,穿著一條小褲衩就跑了出來,冷亦寒只得從房里里拿出一件道袍,示意他穿上。
左看右看,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這才穿上身,疑惑的看著冷亦寒︰「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會做飯呢?」
說完用筷子夾起一塊雞肉放進嘴里,不停的說︰「好吃…。好吃……唔……」
冷亦寒靜靜的坐在一邊吃著,結果一個桌子上的菜,大半進了狄歌的肚子;拍拍飽飽的肚子,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轉頭看向已經黑了的天空,臉色凝重的道︰「待會我要出去一趟!」
冷亦寒連頭都沒有抬︰「我和你去!」
狄歌詫異的看著她,卻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這一趟生死未卜,但他知道她不是那種需要別人擔心她安危的人。
窗外的天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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