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這些年你要了不少人的命!」火把中走出來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今天該是你把命交出來的時候了!」
「你是誰?」冷澈夜冷靜地看著來人,對方強大的氣場讓他不敢小覬,也明白真正強大的敵人出現了。
「哈哈,堂堂天鷹集團三鷹之一的獵鷹,居然會不認得我!也罷!我難得露面一次你不認得我也很正常!」對方轉動了一下脖勁,手腕和身體四肢的骨骼發出了「咯咯」的響聲。
「為了讓你死得明白,我來告訴你,我就是閻羅要你三更死,你絕逃不過四更的催命黑白雙煞白嘯坤!」
「啊?你是白無常?」冷澈夜不由略略吃了一驚,想不到這人竟是只聞其名不聞其人的吉野健太身邊左右護法黑白無常之一白嘯坤!
「怎麼樣,有黑白雙煞送你最後一程,你死得暝目了吧?」
「幫主為什麼要對我斬盡殺絕!」冷澈夜只覺心底涌起一股寒流,瞬間就從頭冷到了腳。
「這你還不明白嗎?」白嘯坤冷冷的踏步上前「叛教者,殺無赦!」
隨著白嘯坤冷冷殘忍的聲音落地,四周密密的樹林更是陰森冷漠,火把中十數條散發出冷芒的槍枝一起對準了冷澈夜的腦袋……
我不太懂愛情
萬萬沒想到愛情就這樣到來
在愛情面前
我的心依然不那麼塌實
早知如此
當初我就不應該開始
坐在房間的雨菲靜靜地傾听著手機里播放的音樂,她的掌心里正快速地轉動著一圈玉石手鐲,一顆一顆的珠子互相交替著且越轉越快,她的心也跟著越轉越快。
突然「嚓」地一聲玉石手鐲在她手里斷裂開來,一顆顆玉石珠子彈跳著落到地上。
「傅小姐!」不等雨菲俯身去拾門已被飛鷹從外重重地撞了開來,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走,趕快跟我走!」
「什麼事?」雨菲的心陡地提到了嗓子口。
「你別問了,趕快跟我走就行了!」飛鷹拉著雨菲向外猛沖。
一手捂住隆起的月復部,一手被飛鷹抓著雨菲跌跌撞撞的跟在後面。
「快上車!」飛鷹拉開一輛越野車車門將雨菲塞了進去,然後她坐上駕駛台猛一踩油門將車開了出去。
「我們這是到那去?」雨菲緊張地抓住飛鷹的胳膊「是不是澈夜,澈夜他出什麼事了?」
「你听著我們現在是去看他,你要安安靜靜地給我坐著!」飛鷹眼神一片冰冷。
天空已經逐漸露出了一抹魚肚白,山林中,冷澈夜拖著疲乏的身子爬上了山頂,他的身後跟著數十條身影,捂住左肩頭涌流而出的鮮血,他艱難地靠在一塊巨石後面喘了一口氣。
「獵鷹,不管你怎麼掙扎都是死路一條我勸你就別白費勁了!趕快出來受死吧!」
望著早已被鮮血浸透了的左邊衣袖冷澈夜只覺身體一陣麻木,難道我因為失血過多將會死在這里?听著越來越近的人聲腳步聲冷澈夜仿佛听到了死神的召喚。
「雨菲,對不起,這一次我恐怕永遠都失現不了對你的承諾,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閉了閉眼休息一會後冷澈夜復又睜開眼,就在他掙扎著欲要站起身來時他突然听到一個急切而清亮的女聲在不遠處響起。
「黑白雙煞,我命令你們馬上放棄對獵鷹的追殺!」
「艾倫?是艾倫來了?」希望的曙光瞬間點燃了冷澈夜的心胸。
「大小姐,我們在執行老大的幫規,希望你就不要為難我們了!」
「什麼幫規?什麼狗屁幫規我怎麼不知道?」艾倫霸氣地對黑白雙煞怒吼道「當初我爸爸被亞當•斯科特禁錮五年的時間你們去那了?如果不是獵鷹拼命相救,我爸爸早死在地下室了,你們憑什麼濫殺有功之人?」
「大小姐,你這個實在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如果沒有幫主的命令我又豈敢對幫中兄弟濫開殺戒呢?」黑白雙煞有些無奈地回答「你要問就問幫主吧,我們實在無權操作獵鷹的生死!」
「那我爸爸呢?我要他站出來與我對話!」
「大小姐,幫主不在!」
「放你娘的狗屁!」艾倫暴躁的狂吼著「黑無常,你不快點將我爸爸叫出來,我一槍轟掉你的腦袋!」艾倫攥了攥手中的槍「你是知道的,本小姐說到做到絕不含糊!」
「貞子,你不要在胡鬧了!」突然吉野健太從一個角落里鑽了出來「獵鷹雖然功績累累,但他功不抵過,居然敢于叛教,要知道叛教這個罪名可是很大的,就算我是一幫之主也是愛莫能助,規矩是幫中一個兄弟都必須要遵守的!」
「爸,我不要和你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只要問你一句,你今天是一定要獵鷹的命還是看在女兒我的面上放獵鷹一條生路呢?」
「貞子,我知道你喜歡這個男人,但是實有對不住他今天一定得死!」吉野健太話音剛落一條黑影已一晃竄到他身邊,一柄薄薄的刀刃已經抵到了他喉間……
「好!爸,既然你不念父女之情,那今天就休怪我無情!」艾倫將刀架在吉野健太脖子上「如果你不放獵鷹,我就要你的命!」
「貞子,我看你是被愛情充昏頭腦了,連父親都可以要脅!」吉野健太大怒「你這個不孝女兒!」
「我不管,我只要父親答應放了獵鷹,我自然會放了你!」
「貞子,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放過獵鷹!」吉野健太冷森森地「你別忘了,他的老婆在我們手里!你如果願意拉她們墊背的話你就先殺了我!」
「爸,你不要逼我!」艾倫的刀鋒上移,寒冷的光照在吉野健太的臉上「放了獵鷹!」
「幫主,獵鷹的老婆讓我們捉了過來!」幾個男人上前將傅雨菲推了過來。
「傅小姐,你怎麼被他們發現了?」艾倫見到傅雨菲不由一急。
「艾倫!」傅雨菲一見飛鷹殺氣騰騰的將一把刀架在自己父親的脖子上她的腿先軟了「你,你在干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