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捷氣急敗壞的沖進房間,不顧母親的呼喊,一張臉鐵青,仿佛發怒的雄獅。
將房門用力的甩上,上了鎖,轉身,卻並未發現那個女人的身影。
浴室傳來水聲,童安捷赤紅的目光看過去,仿佛要將浴室的門鑿出洞來。
浴室門是玻璃制的,隱約可看見那個窈窕的身影,前凸後翹,引人入勝。
可對于童安捷來說,那里面就是一只毒蠍子,再也沒有半點其他的想法,再想到這女人是性冷感,童安捷更加憤怒。
用力的敲門,怒道︰「符小荼,你他媽的給老子出來,你什麼意思!」
小荼正在擦拭身子,听見童安捷的咒罵,頓了頓,像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心想,以童安捷現在的狀態,不知道會不會一怒之下揍她一頓?
結婚半年,小荼對他也有最基本的了解,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想到這里,小荼倒有幾分害怕,真不該逞能拒絕符靡的陪伴。
見小荼半天沒反應,童安捷愈發暴躁,用力的敲門,心里的火愈燃愈烈。
想到剛剛在虹西花苑看到葉欽的樣子,童安捷有些難以接受,結婚半年,符小荼一直很乖巧,他也以為她應該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惡毒做出這樣的事情,竟然找人輪了葉欽。
結婚前,他對這段婚姻並不樂意,但無奈父母的命令,也知道他外面的那些女人頂多玩玩,想娶回家是不可能的,所以才答應結婚,也不排除第一眼見到符小荼時的驚艷。
可結婚後才發現,他以為的尤物居然是個性冷感,他不是沒努力過,可是想到每次上符小荼,哪怕再久的前戲,到最後也搞得像在強呀奸,他都想崩潰,提不起半點興趣,直到昨天,他更有種錯覺,覺得自己在跟尸體上床。
想到這里,童安捷咒罵出聲,身為妻子,她無法滿足他,他出去找別人也不過分吧,半年來,他以為符小荼也懂這個道理,以為彼此已經成了默契,卻沒想到今天給他來了這麼一出,擺明了是在給他警告。
見童安捷動作愈發粗暴,小荼擔心他接下來就要踹門,心想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道理總是在自己這一邊的,誰讓他在外面鬼混不搞干淨,外面的女人如此羞辱她,就算她對他外遇不在意,可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在她頭上撒野。
這樣想著,小荼頓時覺得理直氣壯,一把拉開門,讓作勢踹門的童安捷剎不住的沖進了浴室里,險些摔倒。
小荼看著他狼狽的樣子,有些幸災樂禍,走到梳妝台跟前,對童安捷的咒罵視若無睹。
將手機丟給緊跟著沖過來的童安捷,她皺眉,臉色陰沉,想到這樣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還真替自己悲哀︰「童安捷,我不認為我有錯,看看你的女人干了什麼。」
童安捷滿腔怒火,卻也被符小荼此時陰冷的模樣震懾住,總歸是大家族的小姐,氣勢總是強大。
悻悻然的忍著怒,看著小荼的眼里十分不滿,卻也有些冷靜下來,畢竟這件事鬧大了對誰都不好,他還是有些分寸的。
拿著手機翻了翻,在看到那些照片時,童安捷的臉色難以用語言形容,握緊了拳頭,低咒出聲。
小荼見他這樣,更覺得自己得勢,看著他頗為憐憫的搖了搖頭,幸好她對他沒什麼興趣。
「我一直知道你外面有女人,我也不在乎,可你該知道我也有底線,如此的侮辱,你要我忍氣吞聲,我做不到。」
不等童安捷開口,又繼續道︰「以後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都不會過問,但是請管好你的女人,不要惹到我,一切都好說。」
靜默了半晌,童安捷粗重的呼吸漸漸平緩,也無法再對小荼再有指責,不要說符小荼憤怒,他對葉欽的做法也很憤怒,竟然偷拍他的luo照,看來自己對她是太縱容了,才會讓她如此不知好歹。
此時的小荼倒真替葉欽那些女人感到悲哀,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真的很可憐。
總以為自己是男人的真愛,男人給了點好處就覺得得到了整個他,殊不知,男人的愛分好多種,那不過是對玩物的寵愛,對待玩物,男人向來是最冷酷無情的。
童安捷在小荼的目光下有些局促,假裝咳嗽了幾聲,皺眉,仍有些不滿道︰「葉欽是有些過分,可你也不能這麼……」
小荼忍不住笑出聲,眼里卻無半點笑意,挑眉問︰「你想說我狠毒?從來不知童大公子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呢。」
一句話堵的童安捷啞口無言,他似乎忘了誰才是他的妻子。
小荼笑,想到剛剛怒氣沖天的童安捷,這是她的丈夫啊,只是因為她無法提供他正常的性生活,便如此理直氣壯的替第三者抱不平,是不是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無法提供性的女人,便什麼都不是呢?
想了想,歪著頭看他,「童安捷,我們來訂個協議吧。」
有幾分純真的臉掛著淺笑,水亮的眸子泛著幽光,令童安捷怔住,看著她的目光有些恍惚。
自從跟童安捷達成協議,順便讓童安捷出面解決了婆婆要孫子的問題,小荼覺得一身輕松。
雖然童安捷是個沒有節操的種豬,但總算是可以講理的人,跟他依然沒有太多交集,但也不如以往劍拔弩張。
接到米羅的電話,小荼有片刻的怔然,從那次luo照事件到現在快一個月了,小荼一直過著養花弄草的日子,偶爾看看書打發時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幾乎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並非對這樣的日子不滿意,只是有時候難免覺得空虛。
趕到金壁輝,米羅正坐在吧台上喝著酒,見到小荼,朝她招了招手,帶著她去了二樓。
二樓是個私人會所,明顯的比一樓的裝修更高檔,氛圍也相對靜謐,顧盼間,皆是一些身份不凡的人物,有幾個熟人,見到小荼頗為詫異,小荼卻只是笑笑,緊跟著米羅進了包間。
席衛哲盯著符小荼,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包廂門口,才轉過身,一臉壞壞的笑,對半仰在沙發上,眯著眼一臉冷漠的梵音道︰
「童安捷的老婆找人輪了葉欽的事兒圈里可是傳遍了,到沒看出這丫頭下手這毒。」
唐安對著遠處的美女敬完酒,回頭就說︰「不是這丫頭毒,是他身邊的人毒,當初的馮宇,如今的艾東陽和符靡,哪個都不是仁慈的主兒,不過我好奇的是童安捷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就由著他老婆胡來,說是寵吧,又在外面養女人,說不寵吧,連跟在他身邊快五年的葉欽都不要了。」
說完,兩人同時看向梵音,見他依舊沒絲毫反應,挑眉,看向緊閉的包廂,不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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