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靡的雙眼蒙上了氤氳霧氣,他低垂著頭,看著她的手指跳動在他的鎖骨之上,白皙圓潤的指尖像個頑皮的孩子,撩撥著他的情根。
小荼抬眼看他,見他那呆愣的樣子,抿唇淺笑,有種矜持的風情,她撐起身體,立在他跟前,捧住他漂亮精致的臉蛋,艷紅的唇落在其上,濕滑的舌尖輕舌忝。
此時的符靡若是還不知道他姐想干啥,也就白混這麼些年了,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臉上也浮起潮紅,聲音低啞︰「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我要的,遠不止這些——」
小荼呢,紅著臉貼著他脖頸間,他的身體散發出味道,馥郁芬芳,像醇厚的烈酒讓人無法自持,想要墮落,渴望一場酣暢淋灕。
咳,這東西還是有些羞恥感的,什麼樣兒的荒唐事兒她沒見過,可,畢竟這次是她主動,真槍實彈的即將上演,她解他衣扣的手都有些抖——
她在他耳邊細細咕噥了聲,卻教符靡激動的不行,抱著她的腰倒在床上,深深的吻住她。符小荼能說啥,她說我有感覺——你說,這可不是要了符靡的命嘛!
當然,這可多虧了咱變態的馮小少,要不是他那鬼實驗藥物,小荼在這**路上還有的磨,可她此時哪里會想到這些,她只知道那小變態拿她做實驗當小白鼠,都恨死他了,哪里會將這功德歸給他,她還覺得,應該是經歷了生死,從精神上迸發出的快感渴望!
當然,馮小少的藥,效果遠不止這些,這可是一味極其變態霸道的藥,咳,這藥物只是剛開始在她身上起作用,對她的影響還不甚明顯,等到藥物徹底發揮作用,符小荼的世界就要徹底的癲狂凌亂咯。
符靡啜著氣松開她的唇,紅著臉,情動至極,手指輕撫著他姐紅腫的唇,眼里都是妖氣,然後撲到她懷里好小聲好小聲的仰頭望著她說,「姐,我是第一次——」
鐺一聲,小荼的腦袋像是被人拿著大棒槌狠敲了下,有些呆愣。符靡見她這樣,頓時急了起來,以為她不信自己,
「姐,我真的是第一次,從沒有過別人,一直都是你,一直都是你——」
說的有些急了,眼楮都泛紅,發熱。可不是,初吻是她,第一次打手槍也給了她,從來都是她,又如何能對別的人起反應?!他不像她那麼沒心沒肺,撩撥完了就丟在一旁,委屈的再次咬上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胸前。
小荼任他折騰,任他月兌去自己的衣服,雙手被他捉著一起壓過頭頂,烏黑的長發披散在黑色的床單上,白皙光滑的**反襯住極致的肉欲誘惑。
小荼抿著唇,忍不住咧嘴笑,心里別提有多得意,興奮,滿足,對她弟弟的第一次即將毀滅在她身上覺得格外高興。這就好比男人的心理,總渴望自己的女人初夜是自己的一樣。
小荼又有些落寞,她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酒後癲狂,痛到徹骨,卻在第二天醒來,狠狠的跌進地獄,她想,如果第一次給的是符靡,他必會十分欣喜,對她呵護疼愛,像個珍寶被捧在手心,而不是,被那個人冷眼相待,毫不珍惜。
符靡的指尖觸踫到她的眼角,被那里的濕濡驚到,急忙的捧起她的臉,就看到她哭得不能自己。
「姐,姐,別哭,你要是不想做,我可以停下來,你別哭啊——」
可這話,卻讓她哭得更厲害,她覺得委屈,心疼自己,心疼自己當初的傻氣。緊緊的抱著她的弟弟,哭的嬌氣可憐,嘴里卻又理直氣壯的說︰「你要一輩子都對我好,比現在對我還要好,你要當我是你的寶,你不能讓我難受,如果你欺負我,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你說說,你說說,這人多麼霸道不講理,可,符靡卻笑得開心,哄著她,吻著她,吻去她的眼淚,
「恩,只對你好,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心甘情願的,守著她,他的姐姐呵。
糾纏,繼續糾纏,他月兌去她的裙子,她扯開他的衣衫,她的手輕觸著他的身體,讓他戰栗,他的唇,咬著她胸衣的邊緣一點點往上拉,直到,一個雪白的柔軟彈跳出來,另一個還被胸衣兜著,只露出大半的乳肉,符靡上去就咬住那殷紅的一點,用力地吮吸起來,小荼被他咬的有些疼,抿唇輕哼,針刺的疼彌漫開來,卻又有說不清的快意同時涌散在身體里。符靡吸了幾口就放開了,看見那殷紅的一點格外挺立嬌艷,又忍不住親了下,指尖輕捏乳蒂,香滑粉女敕,艷麗糜媚,白如凝脂。
他想到了陳獨秀的那篇《乳賦》,對女人的**的描寫︰乳者,女乃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與豆蔻,成于二八。白晝伏蜇,夜展光華。曰咪咪,曰**,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女敕女敕,水靈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他濕熱的唇挪到小荼的耳邊,輕聲說著,惹得她咯咯笑出聲來,胸前隨著她的身體顫動,迷醉了他的眼。一只手揉捏著她的胸前,另一只手則順著她平滑柔軟的小月復向下滑去,熱的唇也跟著手下滑,一點點咬著她腰部的肌膚,小荼只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一股暖意彌漫,馥郁的香味愈發濃厚,教她的意識昏沉昏沉的。
小荼以前看別人做的時候,總覺得女人們的反應很做作,她無法想象陷入**是什麼樣的感覺,她始終是清醒的,可在此刻,竟真的有那種艷魂飄飛,不知著落的虛浮感,想要緊緊抓住什麼。
符靡褪去她的底褲,手指小心的探向她雙腿間,那手修長白皙,很少有男人的手這麼漂亮的,可是,此時,卻在做著墮落邪惡的事兒。手指輕輕地撫摩著腿根處,時不時的掠過中間,好象隨時都要沖進去,卻又過門不入,撩撥的你幾乎瘋狂。
終于,符靡伸手抹了抹那男人渴望的源泉,依舊有些干澀,抬頭看向她的臉,確實是情動了,符靡是沒做過,可看的不少,自然也是知道該如何做,況且對著喜愛的女人,有種男人的本能。小荼被他那赤luo的眼神盯得一抖,縮緊了雙腿,卻又被他撥開,頭就對著那里伏了下去。
個小乖乖,小荼頓時一震,雙手扯著符靡的頭發就想將他扯開,臉上潮紅,神情別扭,對她這個缺乏實戰經驗的人來說,你猛地來這個,對她的刺激很大,卻很有效。
過了半晌,符靡從她腿間抬起頭來,他就笑,「姐,」
那一聲喚的,黏黏糯糯的,讓人心顫,讓人憐惜,他的唇上還沾著她的東西。
而小荼,早已被那感覺折磨的魂飛天外,她也是個貪圖享受的,以前是沒感覺,她體會不到那種快樂,可此時,你就看她迷蒙著雙眼,輕聲啜息,她不說話,卻像被本能左右一樣,握住他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身體上,想要緊緊糾纏,不夠,不夠,這樣不夠,洶涌而來的情緒幾乎將她淹沒,讓她焦躁不安,握著他的手開始顫抖,
「符靡,符靡——」
她內心已經焦躁狂亂了,可表現出來的卻有些慵懶嬌氣,內里住著一個魔鬼,表象卻是個天使。
符靡抱起她,吻上她的唇,唇舌糾纏的聲響格外**,手指小心翼翼的探進她的體內,溫柔呵護,理智緩緩流失,當兩人徹底糾纏在一塊兒時,已經迷離地不知身在何處,「疼——」
當符靡終于擠進她體內時,小荼嬌氣哼了聲,符靡听見她喊,連忙停住,可她也只是無意識的喊了句,其實並不疼,只是有些脹,前戲已經足夠,但,情事對她來說還有些陌生,她是精神上的魔鬼,**上雖然談不上天使了,可畢竟還是單純的。
符靡的唇貼著她的唇角,濕漉漉的眼楮盯著她的,「姐,我等不了了,等不了了——」
話還沒說完,就攥緊了她的雙手,十指交叉,挺了進去!咳,畢竟符靡也是個新手,你讓他忍住不動,可不是折磨死他,不是不想疼惜,只是忍不住哇。不過,等徹底進去了,慢慢開始動作,她體內像是有只無法掌控的巨獸洶涌,隨著符靡的深淺進出,快感堆積,越來越**。
室內的燈光昏暗,適合這樣的曖昧情潮,符靡盯著他姐的臉,被她此時的神態吸附住了魂魄,就看她雙眼迷離,紅唇艷艷,濕濡的發絲粘在唇角,她那張臉圓潤嫣紅,肉感的,有些純,可那骨子里的嫵媚卻在**中發酵,緩緩流淌了出來,那聖潔與墮落的極致結合,就如一只惡魔的手,捏住你的呼吸,在婬欲中起起伏伏,直插你最脆弱的理智,最剛強的身體,讓你恨不得毀滅在她里面!
滿室旖旎,真是「試與更翻縱,全沒些兒縫,忒癲犯,動動動,臀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好不香艷吶!
------題外話------
偶捂臉害羞中~這可是第一次寫,我自己看了都想笑,你們想笑就別忍著了,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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