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畫將軍 5、小六子的請求

作者 ︰ 愛喲

梨畫也只是在鄒衛給新兵訓話的時候遠遠的見上了一面,但從他的訓話中梨畫能感覺得出他是個與眾不同的男人。至少他覺得這鄒衛的訓話方式極有氣魄和魅力。

安排好住處之後,梨畫像上次一樣,打算到處走走,尋找一個可以讓他洗澡的地方。可惜他的運氣並不好。來到正式的軍營之後便不能自由出入,更別說夜里獨自行動了。

回到營帳,梨畫覺得極不舒服,有些剛訓練回來的老兵,身上都是汗酸味,也不急著去洗洗,而是見了他們這些新兵便拉著說這道那。

作為新兵,他不得不靠近這些人,以了解軍中的情況。畢竟這里人生地不熟,阿牛哥又不在他身邊,總是有些不安。

軍**有四位將軍,以鄒衛將軍為主,其他三位為輔。鄒衛驍勇善戰,在這軍營之中僅有五仟人馬,敵人卻不敢來犯,多半是因他的名號讓人望而卻步。

而最近突然征兵,怕是離打仗那一天不遠了。老兵還特意督促說要好好訓練,上戰場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不小心便再也回不來了。

沒有兩手真本事,上了戰場那就是死路一條,老兵這時見了個頭最小最瘦弱的梨畫。

「小兄弟,我記得征兵條件里只征十六歲以上五十歲以下的壯丁呀,小兄弟是不是謊報了年紀了?」新兵老兵听了皆是一片哄笑。

梨畫听得出來這些人的嘲笑意味,可畢竟初來駕到,只得隱忍著脾氣。

「哎,這位大哥,您可別小瞧了梨畫,他可是有兩下子的,以前還空手制住了兩個高頭大漢呢!你說是吧梨畫。」其中一個新兵說道,他和梨畫同出一個教場,親眼見識了那晚的打斗。對他的畫更是無法形容的喜愛。只是梨畫只給鄒睿將軍畫了一張,之後無論是誰都請不動他作畫了。包括劉督督。

「呵呵,大哥說笑了,那天只是湊巧而已。」梨畫謙虛的笑道。

「我就說嘛,那麼小的個頭,怎麼可能打得過兩個大漢,小子,你真愛說笑,呵呵……」

「是真的,那天不少人都看見了。」新兵強力反駁。

「得得得,老弟啊,我們信你成了吧!」那老兵呵呵笑著離開,不再理會仍有一肚子話要說的新兵。

梨畫在心中自我嘲笑道︰這都是些大漢子,說話自然粗獷無禮,自己又何必往心里去呢?是他听者有心了,而說者卻無意呢!

「這里有沒有一個叫梨畫的,鄒睿將軍有請。」一個士兵站在賬外向里喊著。

梨畫一個激靈,沒想到這鄒睿消息倒是快,他只到了半日,鄒睿便知曉他在軍營中了。

「大人,我就是梨畫。不知將軍找我何事?」

「我也不知,小兄弟跟我來吧,別讓將軍久等了。」

梨畫隨通報的士兵一走,營帳中的兄弟們開始議論紛紛。沒想到這小小兄弟竟受鄒睿將軍的青睞。

「梨兄弟,呵呵,許久不見,結實了不少嘛!」鄒睿一見梨畫,高興得露出了本性,繞到梨畫面前又是拍又是抱的,梨畫尷尬萬分。

能不結實嘛,天天像牛一樣被操著,豆腐也能變石塊!

在梨畫面前,他總是這樣熱情好動,不知辦正事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樣子?

「將軍,莊重……」營帳中還有其他兩個侍衛呢,一個軍將打扮,別一個書童打扮。

「呵呵,都是自己兄弟,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這位就是我常跟你們說的梨畫,梨兄弟。」鄒睿向他們介紹道。

「哦?就是那個給您作畫的小兄弟?」書童驚訝不已,驚訝的同時亦是吃味的,兩人年紀相仿,可梨畫卻有那麼一手絕活,他還以為能作出如此畫卷的人必是有一定年紀的長者呢!

「不錯,就是他,呵呵……梨畫,他們可是愛極了你作的畫,三番幾次說要親眼見見你呢!」

「呵呵,那就多謝兩位兄弟抬愛了。」梨畫拱手謝禮。

「梨兄弟謙虛了,我劉亮活了這幾十年,還第一次見到如此逼真的畫像,仿佛見著了真人一般。」那個武將說,看他的樣貌是憨厚忠實的人。

「是啊,我也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梨兄弟,可不可以給我也作一副,好讓我寄回家中給我娘親啊!」書童雖然吃味,但不得不承認,梨畫確實是有才之人。跟他討這麼一副畫回去給母親也好,省得她老人家總是掛念。

「這……」梨畫著實為難,若是幫他作畫了,那軍中其他將士必也來求,那他不是忙都要忙死了。可若是不幫,鄒睿面子上也不好說,更何況這小兄弟也說了,寄回家中給老母親,自己亦是家中有母之人,必然了解親人不能相見的思念之苦。

有一個多月了吧,這是他第一次離開母親那麼長時間。

「梨兄弟,你不會不願意吧?」書童見梨畫一臉難色,說話的語調都有所改變。

「梨兄弟,作一副畫對你來說並不是難事,你就幫小六子作一副吧,他家中只有他這麼個獨子,母親身子又不好,時常因為思念小六子而範病,我听說要你作畫,畢是以千兩啟筆,這樣吧,你給小六子畫,這錢由我這兒出,你看行吧?」鄒睿見梨畫依然一臉難色,以為是錢的問題。他之前作的那副畫也是花了上千兩銀子給他,這梨畫還真是眼楮也不眨一下便收了去,莫非他真是個愛財之人?是他錯看他了麼?

「若真是為母親而作的畫,這錢我也不收了。」出其不意,梨畫開了口,鄒睿好歹怎麼說也是個將軍,若是和他走得近,說不定能解決他的燃眉之急——洗澡問題。

「只是,若日後小弟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忙,還請兄弟不要當作不認識啊,呵呵……」梨畫故意開玩笑地道。

「這是自然要幫忙的,呵呵,太好了梨兄弟!」小六子高興的搭上梨畫的肩頭,一副哥兩好的模樣。

「梨兄弟,那也給在下作一副?」旁邊的將士也心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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