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鄒衛懷疑梨畫是胡夏國派來的奸細,種種跡象顯示,梨畫並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今天早上才抓到的信使,下午便收到胡夏國要求放人的信,這會不會太巧了?再者,梨畫不止一次向他求情,要他放了那信使。起初他以為是因為梨畫心地善良,可是後來想起,這善良也過了頭,即使觸怒他這個主帥也要為那信使求情?
再回頭想想這幾個月,梨畫的官職也升得太快了點,有哪個將領能在短短五個月時間升上中仕,就連個下仕都沒有過。而且他太完美,這也是他最大的漏洞。
往往被派去作臥底的人定是精英中的精英,梨畫就是這種人,最主要的一點,他人看上去年紀不大,又不會武藝,很難讓人察覺他就是敵軍派出的人。
可惜,讓他鄒衛懷疑上了!
「鄒衛,要不要你我賭一把,看看誰的識人能力更勝一籌?」
「王爺還是不信?」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更相信自己的眼光!」辜陌白清閑的喝著茶,並不在意即將來臨的戰爭。
鄒衛也只能無語,他希望是自己太過敏感,梨畫是個難得的人才,他自然也是欣賞他的,只是欣賞並不代表完全的信任。他不會拿全軍人性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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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時間,眾將領擬定作戰計劃,決定把握時機主動出擊,可不能等敵軍打到門口了還在整軍。
由三位將軍各帶大隊出發,辜陌白則守營!梨畫身為鄒衛的屬下,自然也跟著出征。
參軍五月,這是梨畫第一次隨隊出征,他沒想到鄒衛的軍隊治理得那麼嚴謹,且不說別的,光是帶出來的五萬兵馬,有條不紊的列隊,整齊的戰馬行于前方,渡了邕河,到了平原……朝胡夏國大營逼近。
因為是新人的關系,梨畫並沒有帶軍隊的權力,只是跟在鄒衛身邊幫傳達口信。不像柳州成獨自帶著一支前鋒。
「主帥,前方五里之處便是胡夏大營!」
「他們掛的是誰的戰旗?」
「回主帥,是胡夏國第一大將軍隱明。」
「隱明?確定不是司馬亦?」
「確實不是司馬亦!」
鄒衛垂眉深思,為何不是司馬亦?明明是他下的戰書,卻不正面與他交鋒,他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
他不是看不起隱明,只是以隱明的能力根本不足他掛齒,他在意的是司馬亦!
不自覺的,他看向梨畫的方向。只是一眼,他發現梨畫也正在看他,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眼神,令他一陣激顫,更加大了他的懷疑!
「梨畫,跟緊本將軍!」如果他是胡夏派來的,那他定會想方設法把他們的戰術傳出去。
從昨夜確定戰術到現在,他沒有讓梨畫離開過他半步!
「是!」
鄒衛的眼神是那麼冷,梨畫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或是間接做錯了什麼?或是在戰場上的他就是這樣?
「將軍,你看前方!胡夏大軍朝這里移動!」
「哼,來得好,隱明不是個躲在背後不敢應戰的人!傳令下去,柳中仕一隊戒備。壹隊貳隊留在後方,由劉將軍指揮,參隊隨本將到前鋒。」
梨畫隨著鄒衛策馬而去!
「隱明,沒想到竟然是你應戰,胡夏國沒有將才了麼?」
「鄒衛,不要太小看人,上次敗于你只是一只差池,今天我定要你好看。」
「怎麼?不想要那信使了?或是說那只是個借口?」
「哼,信使我要,你的命,老子也要!」他就不信,以他爭戰幾十年的經歷還勝不了一個二十幾的人,他吃的鹽比他吃過的米還多。
「好大口氣,那就各憑本事吧!」
「兄弟們,殺……誰拿下鄒衛的頭顱,老子雙手奉上千兩黃金!」
「殺……拿下隱明人頭者,黃金萬兩,升官加爵!」
一片廝殺在兩位主帥的帶領下開始了,梨畫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自然嚇得不輕,他只覺得一群凶惡的大漢拿著長槍朝他沖來。個個凶神惡煞,仿佛在找群架,不錯,就是打群架,不同的是,這些就是國家允許的打群架。
鄒衛,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靜的時候可以讓你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動的時候不是人能控制得了的瘋狂。
四周的人像瘋了一樣在互砍,互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些人中間。血從一個人身上濺到另一個人身上,最後梨畫滿身是血。地上開始躺了越來越多的人,斷了的手腳隨處可見,腥紅了他的眼。
他只知道別人喊打喊殺,別人瘋了一樣朝他沖過來,他只能自衛,殺了一個又一個,他並不想殺人,可是如果不這樣,他們會殺了他的。
這就是戰場。
梨畫的馬被人砍傷了前腿,而他人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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