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衛的軍帳內
鄒衛在一個時辰前已經轉醒,而辜陌白側坐于床前的椅子上。兩人都在思考,各懷心事!
「你對此事如何看法?」辜陌白問。
他知道鄒衛的為人處事,縱使自己再喜歡梨畫這孩子,也不能壞了他的規矩。他也明白梨畫主動跟他說的用意,但此事,他確實不好插手。
「假傳軍令,那可是大罪!」鄒衛抿嘴,臉色依然蒼白,他現在需要休養,但是梨畫的事情他不能放任不管。此事雖然情有可緣,而且他也因此立了大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但是不得不說,梨畫確實有讓人震驚的能耐!」有誰會想得到,最後的勝利是由一個初次上戰場的小男孩子促成的呢?他的行為,他的思想,完全不是一個小孩會有的,很多時候他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妒忌他呢,那樣的才情,那樣的胸襟,是無人可比擬的。
再說他初次上戰場打仗,不但沒有退縮,沒有死于戰場,還能鎮定自若的想出如此妙計促成最後的勝利。怕是連戰場老將也未必有這樣的膽識吧!
或是說他初生牛犢不畏虎,因為什麼都不怕,就有著那麼一骨子傲氣和沖勁,所以在戰場上表現得淋灕盡致?
「王爺看來是要定這孩子了?」
「怎麼,你也打這孩子的主意?你不是不相信他?」
「那是以前。」
「看來你已經找到那個真正的奸細了!」
「不錯,是莫中仕,已經被梨畫殺死在戰場上了!想不到他跟在我身邊幾年,我竟然沒有發現!」鄒衛是痛心的,畢竟莫中仕是自己精心培養出來為數不多的將士。
「稟主帥,梨中仕跪于軍帳之外,他說有事求見!」
跪這樣的字眼進入了辜陌白和鄒衛耳中!辜陌白急忙出了營帳讓梨畫進來,還特意吩咐門將不得讓人打擾!
軍帳中靜得嚇人,辜陌白坐于圓桌飲茶,鄒衛依然躺在床上,梨畫則跪在床前。
那瘦弱的背影,吊掛在脖子上的手,看得辜陌白一陣陣莫明的心疼。埋怨的眼神投向鄒衛,後者卻視而不見。
梨畫知道鄒衛並沒有睡著,而且他在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但他不敢抬頭看向床的方向。而且他深知自己因戰受傷,如果帶著傷來請罪,說不定鄒衛會酌情處置,但若是等傷好再來那就另當別論了。
「鄒將軍,既然梨中仕前來請罪,你至少說點什麼呀!」辜陌白本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但看到梨畫那清弱又帶傷的背影,他實在于心不忍,莫名的急燥佔滿心田。
「梨中仕,此事你也知道可大可小,如今你也因此立了大功,本將本不應該罰你,且此事只有我等三人知曉,但若是此次不罰,怕你日後氣勢漸長,再不把本將軍及軍紀放在眼里,因此,你自行去刑房領二十大板吧!」
二十大板在軍營里算是輕的了,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來說算不了什麼,但是以梨畫那受了傷的身體……
「謝主帥!」
梨畫在心中叨叨念,啥時候自己也這麼表里不一了,明明人家罰自己去領板子,還得對著人家說謝謝……但他也知道自己犯了怎樣的大錯,雖然情有可緣,罰是少不掉的。
回想起當時的沖動,看到柳州成受傷,他便像打了興奮劑的斗雞一樣,無法受控。
「稟王爺,有急書!」門外的侍衛道。
「拿進來!」
一個侍衛呈著書信遞給辜陌白,只見他越看臉色越臭。
「王爺,出什麼事兒了?」梨畫走到他身邊,不免關心的問。
「蕭雅公主又跑掉了!」辜陌白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可想他有多氣。
一只這消息,梨畫自然是理虧的假裝低頭深思,以此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相反的,床上的鄒衛卻出奇的激動,也顧不得身上帶傷,幾步向前搶過辜陌白手上的信。
信是鄒睿派人送來的,他是已經找了好幾天也找不到了的,自知護送失職,他只得據實稟報到辜陌白這里。
「主帥當心!」
「鄒將軍小心!」
眾人就怕這重要人物有個什麼閃失。只是鄒衛哪里顧得了這許多。
「鄒將軍放心,蕭雅何等機靈,還怕她有什麼差池不成?到是你要多加休養才成啊!」
「謝王爺關心,屬下知道分寸!」鄒衛那因激動的手早已將信紙抓得粉碎。
相對于辜陌白的表現,鄒衛確實是激動過頭了,梨畫莫名其妙的觀察著兩人,看來鄒衛是很在意蕭雅的,可是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
蕭雅怕死了鄒衛,而鄒衛卻出奇的在意蕭雅!這事,他得回去問問蕭雅公主才行。
「王爺,急報!」門外又有急報。
「進來!」
「王爺,主帥,不好了,前方有大隊人馬朝此處移近,像是胡夏國的軍隊!」
「什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掛的是誰的戰旗!」
「回主帥,是三王子司馬亦的戰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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