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畫一覺睡到正午,吃過午飯之後听說司馬亦剛從外面回來,便急匆匆地去了他的書房。
經過花園時不經意听到兩個侍衛也談話,說是昨夜有人夜闖府坻,殺了好幾個人,後來被司馬亦抓住關在地牢里。
兩人後來又小聲的說了幾句什麼,帶著「受傷」二字,梨畫沒听清楚,便被跟在她身後的侍衛崔走了。
兩人的話令梨畫沒來由的心顫!
不會是蕭雅他們沒走出去,或是走出了卻又折回來救她吧?這個可能性很大。
畢竟在這容縣,怎麼說也是軍事重地,特別是司馬亦住的地方,更是守衛森嚴,沒有人傻到跑來惹事,唯一的可能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蕭雅公主折回來救她,四大護衛怕是阻止不了她吧。
天啊,若真是如此,她設計的這一切不都白費了麼?
他們來了幾人,有沒有受傷,蕭雅是不是也來了?一切的一切,她都急于知道。
因為急于知道,所以急匆匆的某人不管禮數直接推開了司馬亦的書房門。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根本來不及阻止。
就在踏入書房的一瞬間,梨畫感覺到一股冷風正朝自己飛射而來。
「公主……」門外的侍衛驚呼道。
「該死……」
來不及躲閃,利器恰到好處地從梨畫下額穿梭而過,那一處垂下的發絲被無情的割落,輕輕的飄落在地。只差那一公分,利器離她的脖子只差那一公分的距離,當時如果她再向前靠近一點點,只要一點點便會要了她的命。
梨畫不再敢動作,她的血液已經在身體里凝固!慢慢的,她才回復了知覺,後怕也跟著而來。一股無力感突然涌便她全身。差一點她便要喪命于此了。
「我不是說不得讓人打擾麼?」司馬亦冷凜的眼神掃向門外的侍衛。
「是……是公主硬要闖進來……」侍衛小聲的回道。
「都給我滾出去!」
侍衛掩門而出,只有梨畫驚魂未定,還站在原處。
她不知道司馬亦的武功有多高,或是說他有多恨她,總之司馬亦發出的那只利器沒入了冷牆中,只留一個黑洞。這是梨畫回復知覺後第一個想到的。再看向司馬亦時,他似乎在整理衣物,而桌案上有換下來的紗布和金創藥,他似乎在包扎傷口,濃烈的藥味終于散發到了她的鼻間。
一改討好他的態度,她已經不想再跟他假裝天真了。以前為了讓他對自己放松警惕才故意裝傻,如今看來也沒那個必要了。她是傻是天真,對他都沒有任何不利,他要的只是鄒衛的人頭而已!
「三殿下看來傷得不輕啊!」梨畫簡明的用了肯定句。依方才那一利器來看,武功如此高超的司馬亦被蕭雅他們所傷,似乎是不可能的!四大護衛的武功他了解,或者說蕭雅是深藏不露?
梨畫看見換下來的紗布一大片鮮紅,應該出了不少血。
「與你無關,出去!」
「是與我無關,今天我來是想要回我的婢女蕭雅的!」
「你知道她在我手上?」
按她的推測應該落在他手上了,「並不確定!」
「一個婢女,值得公主如此掛心?」
「她不僅僅是婢女,她對我很重要!」對鏡水也很重要。
「我說過,除非鄒衛出現,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人的。」據探報,鄒衛已身受重作,如果不趁此時一擊將他打夸,難雪他當年戰敗的恥辱。
「那請讓我見她一面!」哪怕知道她死活也好!
「憑什麼?」沒有任何利益的交換條件,他是不做的。
「三殿下想如何?」
「听說,邕河上的那座橋是出自你手?」上次他本想一擊將鏡水大營夷為平地的,可是探子回報說那邕河有問題,那座橋亦然。只是他沒想到,那座橋竟然是出自一個少女之手,而這少女竟是宮庭里長大的公主。
他真的很好奇,這十來歲的公主腦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為何所想的事情與別的少女公主不一樣?
「不,我只負責畫畫而已!」梨畫說得沒錯啊,設計之後畫在圖紙上。她並沒有親手建造,如此龐大的工程她一人可做不來。
「哦?那公主畫的是什麼?可否再作一副送于本王?」
狡猾的男人,再作一副不就相當于什麼都告訴他了嘛!梨畫鐵青著臉看向司馬亦,如果她當真作了這圖,豈不是將秘密都告知于他,但要是不作,她便見不著公主!
就在梨畫思量著權重之際,司馬亦再度開口,「公主可以回去考慮考慮,今夜子時前希望能得到我滿意的答案,否則,本王將會送上一份大禮,還請公主屆時莫怪本王才是!」
這是威脅,0果果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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