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亦的府坻內,雖已是三更天,梨畫卻毫無睡意,此時正坐于涼亭之中,身邊依然守著三個人,說得好听是護衛,不好听就是牢頭。蕭雅離開她已經有四天了,她依然弄不明白地牢里關的是不是他們。
司馬亦當真不是好對付的,與他周旋是件極累的事情,他太過精明,也太過小心冀冀。
梨畫根本無法從他嘴里得到任何信息,于是她又每晚在涼亭里吹著玉笛。希望同伴們听到笛聲至少給她一個回應。
深深幽靜的峽谷之中,一株寂靜的蘭花,不經意間,幽香滿懷……宛若一位純情的少女靜靜地等待遠方的歸人。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清音漫繞寂寥的長夜,低沉柔和的呢喃,撫慰和守護游蕩的心……
寂靜、悠遠、期待、渴望,帶我遠離塵世,置身世外
《深谷幽蘭》周子雷作品
笛聲清脆嘹亮,響徹整座府坻!引來了司馬亦!
司馬亦送的笛子著實不錯,笛身翠綠通透,發出的聲音更是如黃鶯出谷,婉轉而嘹亮。梨畫其實愛極了此笛,就不知自己還能使多久了。
一曲畢,司馬亦已不知不覺站在梨畫身後,看著她清瘦的背影,被晚風吹起的發,陣陣少女的幽香散發至他的鼻尖。令他心醉不已。真希望時間能停留在此刻。
「你們先下去吧!」一擺手,司馬亦屏退三個守衛。
一見來人是司馬亦,梨畫沒了吹笛的心情,將笛子往腰間一插便想走人。
「公主就這麼不願意跟本王一起?」在石桌坐下,司馬亦為自己倒了一杯清酒。
「我與三殿下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何必留在此相看兩相厭呢?」
「其實如果不是兩國交兵,本王倒是覺得與公主能成為朋友!」
「可惜你我立場不同!」
「這並非我之過,也不是公主之過!」
司馬亦說得對,他們只是立場不同,這又是誰的過錯呢?
梨畫折回石桌坐下,也為自己倒了杯水酒,一飲而盡!用現代人的眼光看,司馬亦其實是個鑽石王老五了,身份高貴,樣貌俊朗,更有鐵腕治軍手段,樣貌能力家世,他皆是上上等人選啊!
梨畫左看右看,都覺得他與蕭雅公主極配,一冷一熱,一鋼一柔,若是哪天兩國不打仗了,需要用聯姻的方式解決的話,這將是一樁美事!
梨畫其實是自做多情了!真有那一日,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變了味……
地牢內
在毫無人察覺的情況下,看守地牢的人皆被一個個地解決掉了。
闖入地牢的人個個身著黑衣,蒙臉蓋頭!
帶頭的黑衣人查便地牢的每一間牢房,皆沒有他要找的人。倒是見到了一個令他想都無法聯想到的男人。
帶頭黑衣人舉刀斬斷粗大的鐵鏈,卻絲毫不費勁!
「等等,恩公,」牢房中的男人叫住帶頭的黑衣人,「恩公請留名,待他日必將報答。」
「不必!」帶頭的黑衣人冷冷的說,他放他出來是想坐觀龍虎斗,可不想粘上什麼腥味!
「辜陌白?」
一聲辜陌白引來黑衣人殺氣,但他沒有動手,留此人還有利用價值!
「今天我是為救人,救你只是順手!」
「你找的是蕭雅公主?我知道她在何處!」男人並不知道真正的蕭雅公主已經回到了鏡水國大營。
「何處?」辜陌白是想,這府坻除了地牢外,還有別的囚禁人的地方,那麼梨畫應該是在那里!
他身為堂堂的鏡水國五王爺,親自前來營救一個中仕,本是不合理的,但是當蕭雅和其它人皆回到了大營,唯有梨畫沒有回來,他急得手腳發冷,原來與鄒衛定好的局因為梨畫的關系發生了變動,這是他所不能預料的。
他告訴自己那是惜才,所以他才會如此緊張于他!
「北夗,守衛最森嚴的地方!」
「多謝!」帶著他的人,辜陌白消失在牢房!
北夗梨畫居所
梨畫正想睡下,屋外卻傳來了打斗的聲音。
原來司馬亦雖與梨畫分開,卻習慣性的守在暗處,看著她睡去他才會離開!
今天卻听到許多呼吸聲和腳步聲向此處靠近,而且依這速度來看,來者皆是高手。
「來者何人?」冷聲制止黑衣人的腳步!
「上!」一個上字,辜陌白身後的黑衣人個個向司馬亦攻去。
打斗聲引來了府坻的護衛,這北夗本就是守衛最森嚴之地,護衛也是最多的。
幾十人三兩下便將辜陌白等人圍在中間!
梨畫也被打斗聲引來!看到這陣勢,她大致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看來公主還沒有回到鏡水大營!否則也不會三番兩次有刺客闖入,多半是五王爺辜陌白派來的!
看來王爺是真的很著急公主,如此頻繁的派刺客前來,這對公主的安危更加不利,會讓司馬亦覺得這「公主」是抓對了。
「將刺客給我拿下!」司馬亦一聲令下,四周的護衛與黑衣人打了起來。
任你武功再高,五個人對三十來人也並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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